接下來就是頒獎。
二十四支出場的隊伍都有出場費,而且不菲。只是這一場全國大賽,轉播費,冠名費,就足以讓大賽組委會暴富,自然有著分成給二十支出場隊伍。而且出場費是按照排名分配的。名次越靠前,出場費越多。不過這一切都和楊晨他們這些隊員沒有關系。
發到楊晨他們手中的除了每個人一塊冠軍獎牌,就是屬于全隊的一座冠軍獎杯。楊晨不由撇撇嘴,一旁的郎天涯咬了咬手中的獎牌一樂道:
“還真是金子做的。”
段暢翻了一個白眼道:“看你那點兒出息!國家可夠吝嗇的,就給一個破獎牌!”
“閉嘴!”正舉著冠軍獎杯讓記者拍照的杜征低聲喝道:“站直了,笑!”
二十個隊員站成隊形,立刻擺出口型,無聲地喊出:“茄子!”
“咔嚓嚓……”
一片閃光燈,簡直閃瞎人眼。
總算是拍照完,記者便蜂擁而至,將滬大的隊員包圍,一個個話筒都快插進了楊晨他們的嘴里。
歐陽備看了一眼楊晨,眼中的不甘已經消失,卻是泛起了好奇。心中默然道:
“楊晨,你那種勢很奇特,咱們國家隊見!”
然后把玩了一下手中的銀牌,隨意地揣進了兜里,向著隊員一揮手道:
“走了!”
操場上。
各種各樣的問題,向著滬大的隊員撲面而來,幾乎所有的問題都圍著楊晨,杜征和云月。
記者甲:“楊晨,在你和歐陽備激斗的轉折點,就是歐陽備突然停了一下,請問是什么原因?”
楊晨:“這個你應該去問歐陽備,說實話,我也很好奇。你如果問到了,告訴我一聲。”
記者甲:“…………”
記者乙:“難道不是你的原因導致歐陽備停頓一下嗎?”
楊晨恍然點頭:“嗯,也許是他被我身上這些傷口給嚇了一下。”
此時雖然楊晨身上的傷口已經被處理過了,而且換了衣服。但是眾人眼前還是閃過了當時楊晨渾身浴血的場面。不過對于楊晨的回答,眾記者也是哭笑不得。
你當我們傻?
信了你的鬼!
但是,他們也知道這也許是楊晨的底牌,楊晨不說,他們也只能夠憑自己的眼力和經驗去分析。沒有人再去逼問,武者的底牌便是武者的性命,逼問也不會說。
記者丙:“云月,你在滬大雖然有著一輪清月的名聲,但是和你的實力一直不符,你一直隱藏實力,是滬大校方讓你這么做的嗎?”
記者丙:“那你一直隱藏自己的實力,就是為了這次全國大賽?”
記者丙:“眾所周知,屬性修煉者都會選擇清大,是什么原因讓你當初在高考選擇了滬大?”
記者丙:“我問的是,您為什么當初選擇滬大,而沒有選擇擁有對屬性修煉者更為系統培養的清大?”
這天沒法聊了!
作為隊長的杜征立刻上前道:“云月太累了,她是我們這場比賽的關鍵,付出的也最多。此時能夠站在這里,已經是憑著她堅韌不拔的毅力,實在是沒有力氣說話了。段暢,扶云月先去休息。”
“來了,來了!”段暢急忙擠了過來。
一直話筒捅到了段暢在嘴邊:“段暢,你好像就參加了一場比賽吧?只參加了一場比賽,就拿到了冠軍,有什么感想?”
段暢上下打量了一下那個記者:“你不會是清大的校園記者吧?”
那個記者便一臉尷尬,不過段暢卻是笑瞇瞇地,一點兒也不惱:“你這問題問的有些誅心,不過我不在意。因為強者是不會在意這些雜音的,我只打了一場比賽,是因為我對大賽的對手已經失去了興趣。如果最后這場比賽我上,擊敗歐陽備的就不是楊晨了,而是我段暢。楊晨,是不是?”
楊晨急忙認真點頭道:“是!”
段暢滿意地點點頭,扶著云月走了,那個記者風中凌亂。
紛亂的記者環節終于過去,眾人走進了入口,杜征道:“跟我來!”
楊晨跟著杜征道:“不是去更衣室?”
杜征笑道:“全國大賽的冠軍,豈能夠就發一塊獎牌?”
郎天涯眼睛一亮:“還有獎品?”
“有!”杜征低聲道:“有兩個獎,一個是院校獎,一個是個人獎。之前公開發的獎品和獎杯只是給普通觀眾看的,畢竟很多東西不能讓普通人知道。
轉播費和冠名費等分成,只是每支武隊的出場費,不算獎品。院校的獎品是資源的劃分。每年國家都會拿出大量的資源分配給各大院校,分配的比例就和全國大賽的成績直接掛鉤。而我們個人的獎勵是修煉資源和功法。去年冠軍武隊每個隊員都得到了五十顆蘊靈丹和一次挑選功法的機會。不知道今年會是什么獎勵。”
杜征說到獎勵,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段暢和郎天涯等人眼睛亮得如同小太陽。楊晨心中也興奮了起來。
國家應該有精神力修煉者需要的法術吧?比如京大釋放法術的方法!
杜征推開了一扇大門,里面是一間大會議室。里面已經坐了兩支隊伍,清大和京大。京大沒有懸念地戰勝了廈大,獲得了季軍。
楊晨看到了一臉興奮的楊光,也看到了一臉陰沉的鄭桐。
“楊晨!”歐陽備站了起來:“有機會我們再練練?”
“好!”
能夠和歐陽備這種高手切磋,也是楊晨需要的。修為太低的,起不到磨煉作用。修為太高,那是找虐。而歐陽備對于楊晨來說,是一個恰到好處的磨刀石。
“楊晨!”佛爺倪智勇走過來,摟住楊晨的肩膀,佯裝神秘低聲道:“說說你怎么打敗歐陽備的?”
楊晨眼睛一亮:“想知道?”
“說說!”
“找個機會,我們切磋一下?”楊晨很希望和倪智勇這樣的人練練,也只有和這樣的人練練,才能夠提升自己的實力。
“好!”佛爺痛快的點頭:“我相信這個機會很快就會有。”
會議室的門被打開,大賽組委會的主席和三所院校的院長,還有一些搬著箱子的工作人員走了進來。眾人便紛紛做好,目光期待地望向了大賽組委會主席。
大賽組委會主席廖忠盛,是一個大武師,站在那里,氣度儼然。目光掃過期待的眾人,臉上現出了一絲溫和的笑容。
“都等急了吧?”
會議室內響起了一陣笑聲。
“言歸正傳!”廖忠盛大手一揮:“今年的獎品你們一定喜歡。第一個獎品不變,你們每個人都有一次挑選功法的機會。第二個獎品是靈石。而且是上品靈石!”
眾人都是精神一振,上品靈石這東西可是極為緊缺的。里面蘊藏的靈力非常清純,在突破大境界的時候,手中握著上品靈石,突破的幾率要大的多。
以前大賽的獎品從來沒有發過靈石,連下品靈石都沒有發過,不知道這次國家為什么如此大的手筆。
“季軍每個隊員兩塊上品靈石,亞軍每人四塊,冠軍每人六塊。”
周圍響起了興奮的粗重呼吸聲,楊晨偷偷撇了下嘴。
“什么嘛!就六塊上品靈石,我有一萬多塊,極品靈石我都有二百多塊。”
工作人員開始分發靈石,京大和清大的隊員都羨慕地望著滬大手中的六顆靈石,廖忠盛神色變得嚴肅道:
“知道這屆大賽為什么發給你們靈石嗎?”
眾人俱都搖頭。
“你們這些院校的精英也應該知道,地球又出現了一個空間通道,就在百慕大。這預示著一個非常不好的趨勢。也許在未來,出現在地球上的空間通道會越來越多。會出現更多的相連空間。
地球會變得更加地危險!
我們人類必須盡快地成長起來,特別是你們這些精英,都是人類未來的棟梁。希望你們能夠不沉湎在已經過去的榮譽中,努力修煉,努力拼搏,為守護華夏,守護人類做出自己應有的貢獻。
現在的地球,不僅是增加了空間通道的問題,還有我們面臨的各個空間內的妖獸實力越來越強……”
西經99.1度,北緯19.5度。
美洲。
與美國相連的墨西哥的首都墨西哥城東北處大約25英里。
著名古城特奧蒂瓦坎。
在這里有一條縱貫南北的寬闊大道,被稱為“黃泉大道“。
旅游界有一句話,來華夏,如果沒有去過長城,就不算來過華夏。去墨西哥,如果沒有去過黃泉大道,就不算去過墨西哥。
黃泉大道全長4公里,寬45米。南北縱貫全城。
大道南端是羽蛇神廟。廟宇已經被毀,但廟基尚存,廟基斜坡上的羽蛇頭栩栩如生。街北端西側是著名的蝴蝶宮,這是當時古城最繁華的地區。宮內石柱上刻有十分精致的蝶翅鳥身浮雕,形象生動,色彩鮮艷。
此時一個美麗的墨西哥少女導游,正一邊引導著游客參觀,一邊給游客講解著黃泉大道的歷史。
“大家是不是很奇怪,這條大街為什么會叫作這個名字?
它之所以有這么個奇怪的名字,是因為公元十世紀時最先來到這里的阿茲特克人,沿著這條大道進入這座古城時,發現全城空無一人,他們認為大道兩旁的建筑都是眾神的墳墓,于是就給它起了這個名字;還有說法是以前成為祭品的人或者動物都要通過這條大道到達祭臺。
在1974年,在墨西哥召開的國際美洲人大會上,一位名叫休·哈列斯頓的人聲稱,他在特奧瓦坎找到了一個適合其所有建筑和街道的測量單位。經過使用電子計算機計算,該單位長度為1.059米。例如特奧蒂瓦坎的羽蛇廟、月亮金字塔和太陽金字塔的高度分別是21、42、63個“單位“,其比例為1:2:3。
哈列斯頓用“單位“測量黃泉大道兩側的神和金字塔遺址,發現了一個更加驚人的情況“黃泉大道“上這些遺跡的距離,恰好表示著太陽系行星的軌道數據。
在城神廟廢墟中,地球和太陽的距離為96個“單位“,水星為36,金星為72,火星144。“城堡“背后有一條特奧蒂瓦坎人挖掘的運河,運河的中軸線為288個“單位“,正好是火星和木星之間小行星帶的距離。軸線520個“單位“處有一座無名神廟的廢墟,這相當于從太陽到木星的距離。
再過945個“單位“,又有一座神廟遺址,這是土星到太陽的距離,再走1845個“單位“就到了“黃泉大道“的盡頭月亮金字塔的中心,這恰恰是天王星的軌道數據。如果再將黃泉大道的直線延長,就到了塞羅瓦戈多山山頂,那里有一座小神廟和一座塔的,地基仍在。其距離分別為2880和3780個“單位“,正是海王星和冥王星軌道的距離。
如果說這一切都是偶然的巧合,顯然令人難以信服。如果說這是建造者們有意識的安排,那么“黃泉大道“顯然是根據太陽系模型建造的,肯定特奧蒂瓦坎的設計者們早解了整個太陽系的行星運行情況,并懂得了各個行星與太陽之間的軌道數據。
然而,人類1781年才發現天王星,1845年才發現海王星,1930年發現冥王星。那么在混沌初開的史前時代,是哪一只看不見的手,為建造特奧蒂瓦坎的人們指點出了這一切呢
這就是神秘而美麗的蝴蝶宮,大家看,這些圓柱上雕刻著一只只美麗飛鳥,雙翅齊展,仿佛迎面飛來。它們是長著蝴蝶翅膀鳥身的形狀。”
距離皇權達到十里之外,建造了一座小城,這個小城十分神秘,周圍都有著軍隊把手,是為軍事重地。等閑百姓連靠近都不允許。
但是,每天都有著各色人乘坐著各色的車輛進進出出,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青壯,但是他們有著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每個人都十分彪悍,身上散發著煞氣,便是隨意地看誰一眼,那目光都充滿了侵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