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三國位面,系統剝離?”秦帝眉頭一皺,臉色在這一剎那有些難看。
下意識,亦或者說是第六感告訴他,這個系統剝離,必然是對他傷害極大的一件事,絕對不會像系統說的這般風輕云淡。
“系統若是剝離,會有什么后果?”事關生死,秦帝也不敢大意,連忙朝著系統追問,道。
在這個時候,只有追問清楚了,他才能做出了新的選擇,從而在一定的程度上避免危害。
被秦帝追問,系統罕見的沉默了三秒,然后沉沉,道:“系統剝離,宿主元氣大傷,最多活不過三載!”
“我日你個仙人板板——!”
系統這一句話,直接是讓秦帝怒火沖天,忍不住破口大罵了起來。
系統剝離,最多活不過三載,這與直接抹殺有啥區別。而且系統剝離之后,會導致自己元氣大傷。
如此一來,必然是只能躺在床上度過,雖然有一句話叫做,好死不如賴活著,但是這樣的或者,簡直比死了更加恐怖。
也正因為如此,秦帝在這個時候,突然慶幸自己的決定了。
投拜貼!
這是秦帝思考了很久,方才決定的一件事,因為他心里清楚,想要拜師,必須要先與蔡邕搭上線。
在古代拜師,不同于現代,有時候人民幣玩家,也不能讓這些臭脾氣的頑固派低頭。
而且一旦有了不好的影響,終其一生,恐怕也不可能拜師蔡邕。
這便是文人的臭毛病,他們對于傳承看的極重,而且一旦傳承,必然是視若親生兒子一般。
天地君親師,師排在最后一位,但是僅次于親,這意味著這個天地間,師徒關系的重要與牢靠。
對于這一點,秦帝心里有一定的認識。
不管是留在三國位面,系統剝離,在床上躺著活三年,這都是秦帝不愿意的,為今之計,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一年之內,成功拜師蔡邕。
“公子……”
嬌滴滴的聲音響起,讓秦帝一下子回過了神,只見錦瑟從旁邊的庭院之中走出來,穿著一身干凈的綠色衣衫,亂糟糟的頭發也梳洗干凈,竟有一種三千青絲垂落的氣象。
秦帝愣了一下,梳洗干凈的錦瑟,身上沒有一絲農家孩子的氣質,反而有一種特殊的味道。
驟然之間,秦帝就回過了神,對著錦瑟微笑,道:“錦瑟,你不適合穿綠色,紅色或者白色,會更適合你。”
錦瑟的身上有一種淡雅的氣質,若是配上一身白衫,會更有一絲仙氣,加深身上的淡雅氣質。
若是穿上一身大紅,必然會形成淡雅與妖艷的極致沖擊,形成一種強大的絕對的視覺沖擊。
如此一來,會讓錦瑟顯得更加嬌媚。
“那奴婢去換——!”錦瑟臉色一紅,低低的說了一句,轉身邁著小碎步離開。
“把奴婢兩個字去掉!”秦帝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極具威嚴:“本公子不喜歡——!”
“公子,蔡大儒請你入府參加宴會,這是請柬——!”這個時候,王虎到了,手中拿著蔡邕府邸的請柬。
不得不說,秦帝最近的幾個計策都不錯,基本上都達到了屬于自己的目的,最近幾天的故布疑陣,終于是達到了他的目的。
秦帝非常清楚,這一張請柬難能可貴。這是他搭上蔡邕這一條線的開始,也是他為了活下去邁出的一小步。
“王虎,去買幾個丫鬟,府邸之中需要打掃,也需要看家護院……”
秦帝走出了大廳,聲音不斷傳來:“本公子前往蔡邕府邸,去見識一下蔡大儒的無上風采。”
“諾。”
點頭答應一聲,王虎在心里計算著買幾個丫鬟,而一旁的剛剛換好衣服走出來的錦瑟翻了翻白眼,道:“父親,你就放心公子的安危?”
搖了搖頭,王虎轉身走了,他懶得搭理錦瑟。秦帝一人一劍,讓丁二狗心悅誠服,而且只出了一劍。
如此強大的實力,堪稱是天上的神仙,而他們只是一介凡人,又豈能管的上秦帝的事情。
只要秦帝發揮正常,一劍在手,輕而易舉的就可以走出天下間任何地方,如此英雄人物,還需要擔憂秦帝的安危。
雖然沒有機會錦瑟,但是王虎的眉眼之間,依舊是有一絲的落寂與擔憂。
他清楚女兒對于秦帝的感情,只是王虎更加清楚錦瑟與秦帝兩者之間的不同,秦帝是高高在上,翱翔九天的神龍。
而錦瑟只是一個在塵世間苦苦掙扎著的苦命人,兩者之間的差距,讓秦帝與錦瑟之間,根本沒有可能。
正因為如此,他才會更加擔憂。
“轉告蔡大儒,后學末進秦帝前來拜訪——!”將手中的請柬遞給蔡邕的管家,秦帝目光幽深。
這一刻,他距離目標人物只有一步之遙,但是距離完成任務,卻又十萬八千里,難之又難。
管家蔡福看了一眼請柬,確認了一二,對著秦帝肅然一躬:“公子請,宴會已經準備就緒——!”
“勞煩帶路——!”
跟著蔡福,說著鵝卵石鋪成的小路走進去,一直開到后院之中。
只見后院之中,數人高坐,來者如云,秦帝沒有等蔡福介紹,直接對著蔡邕等人微微一拱手,道。
“后學末進,游學士子秦帝,見過蔡師——!”
這一刻,秦帝神色恭敬,這種真誠是發自肺腑的。對于知識,秦帝是十分尊重的。
“你便是在一洗酒樓之中,一丹救人的秦帝么?”蔡邕還沒有說話,一旁的一位中年人突兀開口。
而且這個人突兀開口,在場所有人不僅沒有不滿,都努力的維持著笑意,更是坐在上首。
念頭一轉,秦帝就清楚此人,十有八九是并州刺史丁原,丁二狗的本家。
“正是!”。
微微點頭,秦帝便不在言語。丁原態度傲慢,語氣神色之中,根本看不起秦帝,若不是為了在蔡邕面前留下一個好形象,秦帝必然拔劍殺人。
這里雖然是并州,但惹怒秦帝,他不介意仗劍殺穿并州,用鮮血染出一條通往洛陽的權力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