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對于秦帝的安排,武商沒有絲毫的不滿,反而是感激涕零,畢竟秦帝沒有殺他,也沒有囚禁他。
反而是讓他繼續鎮守天蛇州,讓他做這片土地的無冕之王。
武商心里清楚,秦帝這樣做,除了他曾經是天蛇帝國的皇帝,對于這里的一切都熟悉之外,還因為秦帝對于自己的自信。
秦帝自信,就算是自己想要反叛,他也能將自己斬殺,進而平定叛亂。
正因為如此,武商心里沒有絲毫的帝國復辟的想法,因為他清楚,這個世界上強者太多。
光是他一個斗王,根本不夠看,而秦帝能夠打下這樣巨大的疆域,甚至于將混亂數百年的黑角域一統,由此可見秦帝的強大。
秦帝能夠成為大秦傭兵團的王,而且一統黑角域,這說明秦帝不是一個善茬,這是一個隨時都會爆發殺機的狠人。
“陛下,就這樣放過武商,而且還任命他為天蛇州州守,這!”銀袍眼中掠過一抹不解,在武商離開之后,對著秦帝,道。
“武商是一個人才,而且他就算是服用了朕給的丹藥也不過是斗皇,你覺得朕會懼一個斗皇強者么?”
“而且就算是朕不用武商,但是整個大秦傭兵團之中,根本就沒有合適的人選!”
說到這里,秦帝轉頭望著銀袍幽幽,道“若是你愿意,朕可以讓你去,將武商留在黑角域!”
“額!”
銀袍沒有想到,他只是有些擔憂,說了這一番話,卻不小心燒到了自己。
連忙對著秦帝,道“陛下,相比于坐鎮一方,臣還是愿意待在陛下的身邊,效死命!”
銀袍是一個聰明人,他心里清楚,雖然作為天蛇州的州守,可以說是位高權重。
但是斗氣大陸之上,終究是一個實力為尊的大陸,在這里實力才是王道。
他心里清楚,只有跟隨在秦帝的身邊,才是修為提升最快的。
“哈哈!”
秦帝悠悠一笑,對著銀袍,道“你錯了,擔任天蛇州州守,未必修煉的速度就慢了,這一點,你以后就清楚了!”
秦帝心里清楚,這個時候的銀袍不清楚鑄天庭之法,自然是不了解在將來的大秦帝國之中,擔任的官職越高,受到的氣運就越大。
到時候,修為提升就越快!
當然了,這也不能說明銀袍的想法就是錯誤的,待在他的身邊,自然是修為提升最快。
“銀袍,同樣在整個黑角域的城市中,每一城市設置一座朕的雕像,讓國人百姓,一月一次祭拜!”
秦帝像是想起了什么,低沉的聲音頓時出現在銀袍的耳邊,嚇了銀袍一跳。
“是!”
雖然他不清楚秦帝的想法,但是既然秦帝這樣要求了,銀袍自然會全力以赴。
而且銀袍心里清楚,秦帝也要求的武商,不管如何,他的進度都不能比武商慢。
從這一刻開始,大秦傭兵團之中之中已經逐漸出現了派系,彼此之間,開始了競爭。
對于銀袍這樣的小心思,秦帝自然是映入眼底,只是他并沒有說破,因為這對于大秦傭兵團是一件好事。
彼此競爭,自然會讓辦事效率提升。
當然了,秦帝相信,絕對不會發生太大的意外,畢竟在場的人了,都是聰明人,知道適可而止。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秦帝也是有些無奈,如今的筑城還是安撫民心的工作都是進行的如火如荼。
但是,尋找靈晶的隊伍卻是遲遲沒有傳來消息。
“哎,看來尋找靈晶的黑冰臺與大秦商盟是沒有了希望!”
雖然從一開始,秦帝就沒有報太大的希望,但是在這一刻,他心里還是感覺到了失落。
當秦帝走進書房之后,用極大地意志將這一份低落全部壓下,將全部心力用在了天書玄理篇之上。
此時此刻的秦帝,已經隱隱的察覺到尋找靈晶不靠譜,為了節省一點,秦帝只能將希望放在天書玄理篇之上。
雖然他在天書玄理篇之上悟出的陣法未必會適合鑄天庭,但是有一門陣法,也是不錯的。
未雨綢繆,不管在什么時候都是一個好的習慣。
天書玄理篇,自從秦帝從張角手中得到,一直以來都沒有怎么用過,因為當時并不需要。
但是現在難題擺在秦帝的面前,他已經是別無選擇。
“陣法!”
秦帝對于陣法并不精通,沉思了片刻在心里,道“系統,何為陣法?”
想要悟出一門陣法,就必須要了解陣法的原理,而秦帝對于陣法一竅不通。
而且,秦帝對于陣法的了解只是來自于封神演義,而且他記住的不多,大多數都只記住一個名字。
真正讓秦帝記住的只有洪荒四大蓋世殺陣,但是他心里清楚,此時此刻的自己的根本布不了。
心中念頭閃爍,秦帝頓時想起了一個陣法,這便是九曲黃河陣。
九曲黃河陣,陣內藏先天之秘密,生死機關,外按九宮八卦,連環進退,井井有條。
人雖不過六百,卻勝過百萬雄師。
九曲黃河陣,陣內按三才,藏天地之妙,中有惑仙丹,閉仙訣,能失仙之神,消仙之魂,陷仙之形,損仙之氣,喪仙之原本,損仙之肢體。
神仙入此而成凡,凡人入此而即絕。
九曲曲中無直,曲盡造化之奇,抉盡神仙之秘,任他三教圣人,遭此也難逃脫。
這是一個蓋世兇陣,秦帝記得很清楚,這一段也是封神之中最有意思的一段。
截教門下三仙姑,為報兄長被陸壓釘死的一箭之仇,將玉虛門下的十二位真人,全部用混之金斗壓入此陣。
直接是將其中數位削去頂上三花,胸中五氣,打落了一個境界。
最后姜子牙只得上昆侖山請出玉虛宮的元始天尊和太上老君才破了此陣,救出了玉虛門下的十二位金仙。
秦帝在心底深處不斷地回憶著九曲黃河陣模樣,同時對于天書玄理篇的感悟越發深厚。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秦帝的身上散發出一股深奧的氣息,驚人的肅殺之氣在秦帝身上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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