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想象,連JiNv都出來助威么?
所以說,有些人,是因為生活所迫才不得已活成自己不想看到的樣子。
尤其在這個年代,生活尤其不易。
這個時代的人民哪,真的是困苦。但是在困苦中,他們還是有所堅持,雖然在后人看來有錯有對。
但這才是生活,不是么?
你永遠也不知道驚喜和意外哪個先來。
方凱倒是和肖途有過挺久的接觸,不然你以為那十幾點好感度怎么刷的啊。
一個前衛,知識又淵博,還屢屢匿名發表愛國文章,又和自己志趣相投,誰不想和他做朋友啊。
肖途之所以知道方凱發表過文章,全拜方敏所賜。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女兒家外向?
......
方凱出家門之后坐上人力車,去往學校。
在這里就要說一下這時期的課程設置情況了。
其實作為咱們現代人,沒有體會過當年文化變革時期的痛苦,也不知道當初的激蕩。
中華大地的開放,是被迫的,很多的變革都是被槍炮打開的。
著名的戊戌變法,不就是一個真實的案例么?雖然是知識分子想要做出改變,但背后的驅動力,仍然是被迫的。
以慈禧太后為首的守舊勢力,雖然喊出祖宗之法不可變,戊戌變法前期可是在他們的暗許之下才愈演愈烈的。
后來之所以瘋狂反撲,只是因為觸及到了他們的痛點,自己的統治地位受到了嚴重的挑釁,權力和利益的爭奪才是他們口號的來源。
其實他們也是變了的,慈禧太后等一批人更是做著師夷長技以制夷的美夢。
畢竟站在權力巔峰那么多年,還別說,他們的手段還是比較高超的,有過一些精彩操作,比如鐵路!
但他們還是低估了時代洪流的偉力。
在時代洪流的碾壓下,一切反對派,都是紙老虎!
(這只是舉一個粗淺的例子,作者君也不是很了解其中的變革。是為了劇情需要啊,求各位大佬別上墻打臉。)
教育就不太一樣,很大程度上這是一個從下而上的過程。
僵化的制度,還在以四書五經等務虛性書本為主要內容時,廣大學子及老師的不滿可想而知。
因為學之無用啊,尤其是新思想的進入后,這種現象尤為突出。
還真別以為這是五四運動后才改變的。
試想沒有前期的積累,哪來后面的質變啊?
五四運動只是文化變革中的一個重要標志和節點,也就是所謂質變。
本質相同而表現形式各式各樣的教育改革,在全國如火如荼地進行著。上海作為急先鋒,更是繁花似錦,烈火烹油。即使有著政府各規章制度的約束,也存在各種不同的變革。
但是,各地甚至各校對于課程設置,都沒有統一的標準。某些時期某些院校還只追求教授以及課程名聲是否響亮,這就有失偏頗了。
尤其抗戰爆發后,讀書與抗戰,求學與救國的問題更是引起了廣泛的討論與關注。
各種主張紛紛涌現,有些先鋒的就講要與時俱進,徹底廢止舊的培養新的,加速培養各類抗戰人才。
有些保守的則主張緩緩圖之,教育制度只需修改即可。
直到1938年國民政府才出臺文件,蔣老大的話:平時要當戰時看,戰時要當平時看。
這才一錘定音。
這時候大學一年級的外文考試,可是很嚴格的,而且是必修,反正濟仁大學是這樣。
方凱教授的是大一年級的科目,外文,外國史等等內容應有盡有,反正都是外文。
以他的技能過目不忘,怎么可能外文不好?
方凱也是講講史,吹吹逼維持生活這樣子。
方凱:講史也是要智慧的好吧。
等方凱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了,反正離上課時間還早,四處逛逛也不錯。
不上課的時候,他一直披著泯然眾人的外衣,免得被盯上。
濟仁大學的風景還是不錯的。
高大的梧桐,還沒怎么長起來;秀麗的湖泊,還沒挖呢。唯一的好去處就是學校后門的那一條河了吧,風景是真的一言難盡。
一言難盡自然是方凱對這里的概括。
想要水泥護坡?抱歉,有青石磚小徑就不錯了。
河邊叫不出名字的樹倒是真的大,有幾顆甚至需要兩人合抱。
方敏于1937年畢業,讀了四年大學,其中本科三年,預科一年。
她和肖途等同學是畢業之時參加的學生運動,所以肖途才被當成風向標人物被抓,畢竟警衛隊可是知道抓一個已經畢業的人和抓一個還在校的學生哪個反撲力度大。
這時候學校的人脈網可真不是蓋的。
而顧君如則小方敏一級,1938年才畢業,剛剛參加工作不久。
學校也沒什么次要劇情人物了,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方凱可是很小心地經營著學校的小地盤,就怕上名單。
有人說不遭人妒是庸才,方凱只想甩一個白眼,平白無故遭什么人妒啊,這是嫌自己腳大想穿穿小鞋束束腳么?
方凱只想平穩過去,然后回到他朝思暮想的炊事班,還有和他現實生活中的親朋好友打個電話,他有點想家了!
坐樹底下看著這些小年輕談談詩詞歌賦,講講遠大理想順便表表愛意,他覺得愜意極了。
不是他想偷聽什么的,而是嬪妾做不到不聽啊,那些學子講話聲超大的好吧。
又一天工作過去了。
回到家,他也拿出本子寫寫畫畫,想著怎么進入下面的劇情,是置身事外偶爾提醒肖途好,還是參與進去好。
想來想去,他決定還是當一條咸魚,他相信肖途。
美好的生活總是如約而至。
“方凱方先生在么,麻煩開下門。”門外面是一聲粗獷的男聲。
方凱驚了!
門外不是他熟悉的任何人的聲音,而且他在這個存檔算是做到了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基本上是成天披著技能泯然眾人,自然沒什么人會記住他,平時更是幾乎沒有陌生人進來。
本著安全的考慮,他準備逃跑。
不是他慫,是他真的不想浪費這個存檔以及那些能量,能量就是生命,況且在這個副本里他不知道怎么補充。
可惜他住在二樓,也沒法跑。
“來了,誰呀。”他把文件收進系統,從書桌上起身,又看了一眼,發現沒有遺漏的文件,便走出了書房,從二樓樓梯口窗戶往門口看了一眼。
特務科的?還有胡一彪?
方凱有點心虛,不會是被趙忠義那小子咬了一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