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實力太強,收不進瓷瓶里,陳秋生不能瞬間將實力提升幾個檔次,要收服女鬼,只有反向操作:
不能提升自己的實力,那就削弱敵人的實力,敵人實力減弱=自己實力增強。
“太上老君,教我殺鬼,與我神方。上呼玉女……”陳秋生左手握,不對,拽著瓷瓶,右手則掐著殺鬼符,念動殺鬼咒。
隨著咒語和法力激發,殺鬼符開始閃爍起異樣的紅光。女鬼感受到其上危險的氣息,挺身張開了雙臂,若是有頭,便是一個熱情擁抱的姿勢,而她無頭……
女鬼擁抱姿勢一擺出來,瓶上反吸之力大增,陳秋生左手直接被拉直,人也被拉得往前滑出一寸,而且勻速前進。
咒語還有大半未念完,陳秋生面色不變,咒語不停,膝蓋一彎,兩腿一分,就盤坐到地上,加大摩擦力的同時,極力將左手彎曲回來,然后將持符右手架在前面。
如此施為,雖然雙手顫抖不停,但至少穩住了身體。
陳秋生咒語越念越急,很快,殺鬼咒念完,一聲“急急如律令”后,他屈指一彈,殺鬼符飛了出去。
女鬼被封鬼符吸住,卻是不敢動,毫無懸念的被殺鬼符打中,火焰濃煙在胸口處爆開。
“啊!”女鬼慘叫一聲,身體后仰。這一仰,重心轉移,立即立身不穩,踉踉蹌蹌朝著瓷瓶飄來,越靠近瓶口,身體越小。
陳秋生起身,拖著瓷瓶后退,拉得女鬼身體前傾的同時,將扔完符后解放了的右手貼到瓶底,灌注法力,激發八卦鏡威力,女鬼直接被吸到空中,緩緩朝著瓷瓶飄來。
就在陳秋生以為勝券在握,馬上就要收功的時候,女鬼擺平的身體,又豎了起來。
“啊……”女鬼一聲銷魂慘叫,愈合的大肚子猛然裂開,沉睡其間的嬰兒僵尸就朝陳秋生飛砸過來,好似人體炸彈。
這嬰兒僵尸,是尸不是鬼,封鬼符卻是收他不得,至于女鬼為何能將其收回腹中,卻是褲衩要將其煉成古曼童,雖未完成,但也讓他有了些古曼童的特性——類鬼。
嬰兒僵尸不受封鬼符影響,炮彈般砸過來,卻是將瓷瓶砸碎,更是將毫無準備且正向后發力的陳秋生撲倒,背撞到法壇。
“嘭!”陳秋生撞在法壇上,法壇猛搖,鏡架倒塌,八卦鏡消失,煌煌金光消散。
“我還會回來的!”女鬼再次留下反派被打跑時專用口頭禪后,回身一撲,穿墻而去,卻是子時已過,她又受了傷,不走就會被收。
陳秋生暫時沒空管女鬼,他身上正叮著個嬰兒僵尸,不把它先搞定,也騰不出手來,只能眼看著女鬼離去。
卻說嬰兒僵尸撲倒他后,就爬上來要咬他脖子,陳秋生大是惱怒,一聲“滾”后,一巴掌將其拍飛,狠狠砸到墻上。
快速起身,拿起羅盤,發現指針指著那剛從地上爬起來的嬰兒僵尸,拍了拍額頭。
“就想著女鬼,都忘記這里還有個僵尸了!”陳秋生搖頭,拔劍給那嬰兒僵尸一個痛快后,一張烈火符扔了上去。
搞定嬰兒僵尸,陳秋生染血的中指在羅盤指針上一抹,念句“仙人指路,搜鬼示精”后,就見羅盤指針指向窗外,看位置有些眼熟。
到窗邊一看,對照羅盤指針指示方位,陳秋生發現那是褲衩陳尸之地。
“嗯……”陳秋生沉吟了下,這羅盤指針指示的鬼精,應該是那小鼓邪靈,指針既然沒有左右擺動,說明女鬼已經出了百步范圍。
“靠,忙了一晚上,想收的女鬼沒收到……還好有個降頭師元神,不然虧大了!”陳秋生嘆了口氣,念了送神咒,收了法壇,將一干法器收起。
托女鬼的福,林家的人及其下人都跑了個干凈,陳秋生收拾了下形象后,從容下樓。
褲衩畢竟是個法師,陳秋生卻是給了他一個特別待遇——摸尸。
一番查抄,陳秋生找到骷髏頭法杖一柄、小鼓一面、瓶瓶罐罐若干、不知名物品若干、蝙蝠玉雕一只、有靈性的清涼古玉一塊。
骷髏頭法杖,雖然威力還行,但造型太丑,陳秋生看了一眼,就直接略過,目光轉向那面被符箓封印的小鼓之上。
那小鼓,真皮蒙面,看紋理,瞧觸感、大概、好像、似乎、可能、也許、應該是人皮。
陳秋生沉吟了下,降頭師的法器,越邪對降術的增幅越強。聯想到小鼓器靈是個小孩,這小鼓九成是用小兒皮蒙的鼓面,說不定還是古曼童之皮。
這小鼓雖然是件對付靈體的上等法器,但副作用太大,陳秋生研究了下材質后,直接將其丟到一邊,準備待會連同那骷髏頭法杖和褲衩尸體一起焚化。
之后是那些瓶瓶罐罐,有標簽,盡是些蝙蝠、蜥蜴什么的血、蛤蟆、毒蛇之類的毒液、什么什么蟲的粉,看著就倒胃口,陳秋生一并放到褲衩尸體上。
之后是那些不知名物體,有顆紫色石頭、尖長獠牙、褐色毛發、黑色骨頭碎片,看著也沒什么用,除那紫色石頭順眼外,陳秋生全扒到褲衩身上。
之后陳秋生看向那蝙蝠玉雕,血眼黑身藍爪子,造型雖然古怪,但卻沒有一絲邪氣,一點也不像是降頭師的東西。
“玉的,再差也值點錢,先收起來,以后再慢慢研究。”陳秋生想道,將其收入包中,與先前那顆紫色石頭放到一塊。
一個不知道用途的玉蝙蝠陳秋生都不放過,那明顯有護心功效的清涼古玉,他就更不會放過了,直接將其揣入了懷中。
有價值的東西收刮干凈,對于剩下的無用之物,自然是付之一炬,當火起之時,陳秋生摸著下巴思索起來。
他,好像遺漏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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