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岸上,陳秋生收回射空的弩箭,卻是準備看看,有無機會,補上一箭增強傷害。
岸上留守的人,都很機靈,五人才上岸,便拖著電線、抱著魚雷過來,迅速將電線纏到三根細鐵絲上。
“開閘!”電線接好后,立即有人大喊,遠處迅速有人打開電閘。
電閘一開,電流瞬間順著電線,流到細鐵絲上,通過鐵質箭失,轟擊到大金魚身上。
“嗷……”大金魚發出凄厲嘶孔,瘋狂翻滾,掀起滔天巨浪朝遠處逃去,好在電線極長,根本不可能被其掙脫——慶幸其無手,無法自己將倒鉤鐵箭拔出。
“扔魚雷炸那些大魚,不過千萬注意,最大限度避開電線!”陳秋生道。
“嘭嘭……”眾壯漢立即甩開膀子投擲魚雷,直炸得魚肉橫飛,鮮血染紅數里湖面。
等湖面上沒有跳動的大鯉魚,清羽立即叫眾人停手,他對陳秋生、鷓鴣哨、花靈三人道:“勞煩三位替我看護肉身,我元神出竅過去看看!”
“好!”陳秋生,鷓鴣哨、花靈三個同時答道。
清羽往地上一坐,元神便已離體而出,對三人點了點頭后,抱起兩顆魚雷,如同出膛炮彈般,朝遠處飛去。
“嘭!嘭!”十數息后,遠方傳來兩聲爆響,聽聲音,在五里開外,高手元神出游的速度,果不是凡人可比。
數息后,清羽老道元神歸來,叫斷電,等遠處蹲守那人將電閘拉下,其又瞬間遠去。
片刻之后,清羽元神歸來,歸還本竅,叫眾人收線,眾人往回拽,四五分鐘后,大金魚的尸體被收了回來。
清羽老道拿出桃木劍,法力注入之后,便是鋒利的兵器,往大金魚腦門中一刺一挑,便挑出一個彈珠大小的金色圓珠。
貝有珍珠,龍有龍珠,成精的蛇有蛇珠,魚自然也有珠,不過并不是所有的魚都會結珠,包括魚精——珠不同于內丹。這赫然就是魚妖一身精華所凝聚成的魚珠,算是其身上最有價值的東西了。
清羽老道捏著魚珠沉吟了下道:“老道厚顏,想向諸位討要這魚珠,給我那童子煉一護身法器!”
這魚珠雖然是寶,但并不稀奇絕世,老道既然開口要了,眾人自不會與其爭,紛紛點頭同意。
“那老道便不分那大洋了!”清羽說道,帶著童子離去,一個魚珠,價值遠在兩干銀元之上,而且有價無市,其卻是不愿再分那些俗物了。
“我與師妹,想要這魚鱗,打造兩柄金剛傘護身!”鷓鴣哨道。
“可!”陳秋生與真定點頭應允,鷓鴣哨立即動手,開剮魚鱗。
那魚鱗卻是堅硬,一片片如鐵,有半個巴掌大,雖薄如硬紙,卻強駑難傷,確實是煉制護身法器的絕佳材料。
大金魚身上的鱗不少,完整的足足裝了滿滿一袋!
“疾!”等鷓鴣哨取完魚鱗,陳秋生取出張烈焰符,往大全魚尸體上一扔,赤色法火升騰而起,開始焚燒魚尸。
“阿彌陀佛!”真定高喧一聲佛號,在湖邊盤膝坐下,真個念起超度經文,超度那些鯉魚亡魂。
這次死的生靈不少,數以萬計,卻是需要念經超度一二,以免又生邪異。
真定念咒,陳秋生亦在念咒,他念的是祝融神咒,咒語加持下,火焰更旺,不過十分鐘,便將魚肉燒成油灰,只留下一副如水晶般晶瑩剔透的完整骨架。
“嗯,糊上紙,開光后,放入極樂靈屋后,倒是可以幻化成真,用以觀賞!”陳秋生心中這么一想,將魚骨收入碧玉扳指中——有了碧玉扳指后,寶葫蘆里的東西,全被移入其中,寶葫蘆則被他改造成一個五行養器葫蘆,用其自行采集五行之氣,溫養那五面五行令旗。
這里要說一下,這些天,他將那玄冰女鬼,改封入北方壬癸玄武旗中,將之煉成器靈,使得令旗威力大漲,觸水成冰。他還打算,再行些火行、土行、金行、木行鬼怪,化作另外四面令旗的器靈。
水妖之事到此完結,第二天,分了五百大大洋,又將之散給鎮上平民的陳秋生,帶著蚩離,登上一艘小渡輪,朝安化進發
到了安化,便下船步行,然后在蚩離的帶領下,進入茫茫群山,在原始叢林中穿行。
兜兜轉轉兩天,陳秋生被蚩離帶到一座與世隔絕的苗寨,寨門上有苗文,可惜看不懂,不知道寨子叫啥名。
一路遇到的寨民,都熱情的用苗語與蚩離打招呼,然后好奇而戒備的盯著陳伙生
陳秋生泰然自若跟在蚩離后面,目不斜視,在其帶領下,到得寨子正中一座高腳樓前。
“姥姥,我回來了!”蚩離歡快的喊一聲,推開大門,蹦蹦跳跳的跑了進去。
門后是個花園,栽著冬日不謝不枯的奇花異草。陳秋生見一團紅花艷麗不俗,正要靠近去看,一條尺長的紅色蜈蚣,爬入其中,青煙一冒,極開始腐爛化膿。
“嚇!”陳秋生大驚,才想起這是精通蠱術之人的家,庭院中的花草,絕對有劇毒,并且那些花叢里,絕對隱藏著大量毒蟲。
陳秋生警惕四顧,發現庭院中并無毒蟲,知道應該是灑了防蟲之物,這才安心。
這時蚩離扶著個滿頭銀發的老婆婆走出來,陳秋生知道其是蚩離的姥姥,連忙上前對其道:“姥姥你好,我叫秋生。”
“嗯!”老太婆嗯一聲,點了下頭,態度不咸不淡。
“那個,我是阿離的救命恩人,阿離生出感激之心,想以身相許,還未弄清情況,就下了情蠱,如今她后悔了,想將情蠱收回去,你看……”陳秋生到,說著給蚩離使了個眼色。
蚩離立即開始幫腔,說后悔死了,要把蠱蟲收回來,留給未來的漢子。
“情蠱無解!”蚩離的姥姥淡聲道。
“真的無解?”陳秋生不信的問道,世間沒有絕對的事情。
“反正老身不知道解法!”蚩離的姥姥依舊面無表情地道,聲音平靜,不似假話。
“如此,那在下就下打擾了!”陳秋生拱手對蚩離的姥姥道一句后,對蚩離道:“阿離,要過年了,我得盡快回去,就不多呆了,以后要是路過xxxx,可以去九叔那尋我。”
陳秋生說完便準備走,卻聽蚩離的姥姥道:“且慢!”
月末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