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對自己的態度突然變得惡劣,陳秋生愕然一下后,立即知道了原因,就是先前自己說的,第一次來羅布泊,對其完全不了解。
安娜要的是一個能帶她安全進出羅布泊并熟悉羅布泊的向導,陳秋生對羅布泊一無所知,能給他好臉就怪了!
“我雖沒去過羅布泊,但跟著我,比跟著任何向導都安全、舒服!”陳秋生傲然道。
“why?”安娜問道,不自覺用了母語。
“第一,我不是普通人,我會能對付冤魂厲鬼,也就是你們所說的幽靈!”
“驅魔人?”安娜問道。
“不是驅魔人,是道士!”陳秋生糾正道,接著說第二個原因:“第二,我有一件寶貝,可以儲存大量物資,能收納充足的食物和淡水,就是被困絕地,也不用擔心補給,而且鍋碗瓢盆、床鋪都一應俱全,能讓探險變得像旅游一樣舒服。”陳秋生道,為證明自己所言非虛,揮手從碧玉扳指中放出張床來。
“oh!”安娜驚呼,張大了嘴,然不等其震驚太久,陳秋生接著說出第三個原因:“第三,我可以提供nuan床服務,包你滿意。”
陳秋生說著,看了安娜一眼,心道帶著她進羅布泊也不錯,旅途肯定不會孤單寂寞。
“滾!”安娜一個枕頭便砸了過來。
不管怎么說,在麥里斯呆了快一年的安娜,實在找不到比陳秋生更合適帶她進羅布泊的人,第二天,還是隨陳秋生進了羅布泊。
因為要照顧安娜,陳秋生也買了頭駱駝代步,因為有碧玉扳指,兩人不用攜帶大量物資,可謂輕裝上陣。
陳秋生沿著昨日尋找寶物的方向走,安娜驚訝地道:“你怎么知道我要去哪,東方的讀心術?”
“嗯?”陳秋生聞言,眉頭一挑,問道:“那千棺墓葬也是這個方向?”
“嗯,奇光也是從這個方向發出的,我懷疑就是那神奇的墓葬發出來的!”安娜道。
陳秋生眉頭大皺,真是這樣的話,那三千多年前的墓葬,怕沒有想象的那么簡單。
“去看看吧,真有兇兆的話,立即帶著安娜離開!”陳秋生想道,便不再多想,繼續前行。
“嗡嗡嚓嚓……”走了不知道多久,陳秋生耳中突然出現一些奇怪的聲音,仿佛耳鳴般,嘈嘈雜雜,聽不真切具體是什么。
“你先再這等我一下!”陳秋生對安娜說了一句后,飛身下了駝背,祭起紙蝶,如陣風般,瞬間遠去。
循著聲音源頭,陳秋生跑出三里,才在一片枯樹林中,發現一窩正在腐葉中覓食的螞蟻。
“真是見了鬼了!”陳秋生喃喃吸引。
昨日隔著五里聽見安娜求救聲,今日各著三里聽見蟻群行進的聲音……
“難道經冰螭血改造,我有了順風耳的本事?但也不對啊,在鎮上也沒這么好的耳力啊,而且根本不受控制,聽到什么聲音,全看天意。”陳秋生看著蟻群,一陣沉思。
“天意太虛無縹緲了,或許是地勢的原因,回去找安娜要這羅布泊的地圖看著。”陳秋生想道,立即展開身法,極速而回。
找安娜要了簡略的羅布泊探險地圖,只一眼,陳秋生眉頭就是一抖。
羅布泊形似一只耳朵,陳秋生突然想起一事,那就是羅布泊干涸以后,從衛星上看,真個就是一只耳朵,耳郭、耳孔、耳垂皆備,比例與真人一般無二,被稱做地球之耳。和非洲撒哈拉沙漠里的地球之眼一樣,神秘莫測。
“地球之耳……”陳秋生沉吟了下,道家修煉,講的是天人合一,應該是自己與這方天地有了微弱感應,耳朵借得地勢之力,故而能聽到一種很遠處傳來的聲音。
“雞肋!”陳秋生說一聲,不再想這事,反而觀察起那地圖來。
“這紅點便是那千棺墓葬所在?”陳秋生指著圖上一個紅點道。
“嗯,不過只是大概位置,到后肯定要在附近尋找一番!”安娜點頭。
陳秋生估算了下,那地離這約有三百多里,騎駱駝狂奔的話,今天就能到,不過安娜才剛破身,肯定經不住這番折騰,慢慢走,三天能趕到就行。
于是兩人信駝由韁,以只比步行快一點的速度,朝著羅布泊進發。
“今晚就在這休息吧!”走了六十幾里,太陽要落下的時候,陳秋生經過一處陽氣很旺的地方,立即決定在其處安營扎寨。
安娜沒有意見,兩人便在其處停下,拉起營帳,布置預警機關,撒驅蟲粉,埋鍋造飯,吃完飯,天已然黑了。
兩人在篝火邊大眼瞪小眼一會后,陳秋生道:“這里的晚上很冷,咱們一起睡吧,相互也能取個暖!”說完,抱起安娜就往帳篷里走。
沿著一個方向,陳秋生與安娜走了三天,來到樓蘭遺跡庫姆河邊上,地圖上所標紅點,便在附近。
三日朝夕不離相處,安娜已然認命,與陳秋生相處間,親密如情人。
陳秋生看了眼庫姆河,雖有陰氣,但并無鬼跡便在河邊扎好帳篷,先休整一番,再去尋那千棺墓葬。
羅布泊是片很奇異的地方,羅盤完全失靈,就是施加法術,亦是無用,陳秋生根本無法用其測算尸氣沉郁所在,只能以營地為中心,一點點搜尋。
半月時間內,兩人一次次搜尋都勞而無功,根本沒有找到安娜所說的千棺墓葬,陳秋生也未找到要尋的寶物。
“你說那墓葬,會不會已讓十幾年間新形成的河湖水域給淹沒了?或者是被某次強烈的黑風暴埋葬了?”又一次搜尋無功的陳秋生問道。
“也有可能!”安娜道,補充道:“我一定要找到那千棺墓葬!”
“我會陪著你,直到你找到位置!”陳秋生立即保證道。
這晚兩人換了個營地,陳秋生特意選了個陰氣重的地方扎營,卻是想找個鬼向導。
當晚果有鬼來,驚邪風鈴一響,陳秋生立即沖出帳篷,發動專為捉鬼祭煉的玉瓶,將一個很弱很弱,打扮貌似牛仔的外國鬼收入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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