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我手里的劍嗎??”
雪莉眨了眨眼,她不知道自己的老師到底在說些什么,但她知道這件事一點很重要。
“對,就是理解你手里的劍。”
方玉點頭到,現在也是時候該讓這小妮子明確自己的劍道了。
也就是,劍道意志!!
“那老師我改該怎么去做?”
雪莉點了點頭,出聲詢問到,從開始到現在,她也只是將修羅作為武器而已。
“不著急,你先聽我說,劍道分為很多層次,首先跟你說一下我的理解吧,但并不絕對。”
“首先是斬鐵境界,也就是劍道的入門階段,也就是能斬斷鋼鐵,現在的你差不多就是出于這個境界。”
實際上,在雪莉的不斷訓練已經前兩次的殺戮之中,她便自行領悟到了斬鐵境界,但她自己卻并不知道而已。
“第二個境界,也就是劍豪境界,在斬鐵境界之上,也就是無物不斬,大海,天空,無論是什么都能夠展開,例如之前的鷹眼,他便是一個大劍豪。”
“第三境界,不斬,手里就算是有劍或者沒劍,都能夠憑借自己的氣勢去壓倒對方,具體到底是怎么樣,你老師我也不知道,我還沒有達到能夠境界。”
方玉點頭到,實際上,盡管他已經達到了宗師級的劍道但是他對于氣勢的運用還是不怎么了解。
之前與鬼蜘蛛一戰當中,方玉釋放的那股君臨天下的劍道意志,實際上并不是自身的氣勢,而是精神壓制,其中夾雜著一些劍道意志而已。
“斬鐵境界?我現在只是入門?”
雪莉眨了眨眼,看向了自己手里的修羅,現在的她卻是只是處于入門階段。
“嗯,確實是出于入門階段,下一個階段便是劍豪階段了,想要達到劍豪境界,那你就得靠自己去領悟,但是...”
“現在的你根本不了解自己的劍道,想要超越斬鐵境,達到劍豪層次的話,你就必須要明白,自己的劍道到底是什么!”
“我的...劍道?”
雪莉愣住了,劍道到底是什么?不就是一個人將劍作為自己的武器嗎?
可能,她所理解的劍道就是這樣子吧。
“對,你所追求的東西,在劍道上的追求,或者可以說是到底是什么東西讓你堅持著劍道。”
方玉指了指雪莉手里的劍,劍道意志這種東西看似有些玄,但實際上卻是劍道上不可缺少的東西。
如果是意志不堅定的話,那就算是怎么學,都是徒勞。
“因為...這是老師教我的啊。”
雪莉撓了撓頭,她踏入劍也是因為方玉的傳授,所以她才踏入了劍道。
“僅僅是因為這樣嗎?”
方玉皺了皺眉頭,據他的了解,雪莉的劍道已經明確了,那便是一條兇殘,弒殺的道路,但是,她自己似乎根本不知道。
所以方玉這次也是想讓她自己明白她的劍道意志到底是什么,以免她之后走了歪路。
“這...”
雪莉張了張嘴,但是卻不知道到底該說些什么。
對于老師拋出了的問題,她根本不知道如何解答。
除了持劍殺人,自己似乎就沒有任何想法了。
是什么在支撐著自己的劍道?
到底是什么啊?
雪莉的神情逐漸變的迷茫,她根本不明白,想不通。
“呵呵,這就要你自己去理解了,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嗎?”
方玉看著她微笑著說到。
“什么?”
雪莉疑惑到,她不知道老師說的是那句話。
“當你不明白自己的內心時,就問問你手里的劍。”
“問問...我手里的劍?”
雪莉看向手里的修羅,這句話是之前在沙褐島上時老師對自己說的。
還記得那一次,自己一個人殺入了一個大本營,一人持劍殺了整整三百多個士兵,那一夜可謂是血流成河,最慘的就是那個大本營的頭領,整整被她砍了七十多劍。
“好了,這個就得你自己去理解了,老師也幫不上你,慢慢想吧。”
方玉摸了摸她的腦袋,然而雪莉卻任舊處于思索之中,想要尋找答案。
隨后
方玉也不打擾她,起身便離開了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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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每天里。
雪莉早上就開始練習劍道。
每天下午的時候,開始站在那顆被她削去樹皮的大樹面前發愣。
這樣的日子...
一直持續了一個多星期!!
夜以繼日
一個多星期,雪莉都保持著那樣的冥想。
一個星期后,七號訓練場走進了一個又一個的海軍士兵。
“弗雷德,你說這次負責我們的中將是哪個啊?”
一個身穿海軍軍裝的士兵對著自己旁邊的人問到。
“我不知道,不過,我們好像有些不一樣,據我了解,我們這些人好像是專門從下面挑出來的。”
被稱作弗雷德的海軍皺眉說到。
“啊嘞?專門挑出來的?”
“好像是這樣的。”
“怎么會...”
“我們是被專門挑出來的?”
“對了,上一次的精英考核我好像沒有通過啊,但是也是前兩天突然接到的消息讓我今天來七號訓練場報道。”
“你也是?”
“對啊,難道你們也是?”
一眾海軍士兵考試討論了起來,對于這次的調集他們全都是一概不知,就連自己新的教官是誰都不知道,只知道是個中將。
這些新晉海軍全都是從精英考核里刷下來的,比一些基礎的海軍稍微強一些,在海軍士兵里算得上是中等的存在。
他們聚集在七號訓練場之上,足足一百多號人,在這里等著。
這一天
雪莉如往常一樣來到七號訓練營,對于方玉的問題,現在的她還是一知半解。
“今天怎么這么多人?”
雪莉皺了皺眉頭,一直在以來,七號訓練場都是沒有人來的,只有她一個人眉頭如約而至。
“喂,你們是誰?”
一百多名回過了頭,看向了七號訓練場的大門口,一個一米五都沒有的小女孩站在那里,背后還背著一把名刀。
“啊嘞?是個小女孩?”
弗雷德愣了愣,對于這個進入七號訓練場的小女孩感到詫異。
不知怎么的,他總感覺這個小女孩不一般,于是便撇還一眾海軍,朝著那個小女孩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