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面色平靜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綠藻頭。
她不明白,到底是因為什么,讓他做出了這么白癡的一個決定。
“你真的可能會死。”雪莉的語氣有些冰冷。
她可不是一個慈悲的人。
既然想要挑戰,就得做好去死的準備。
索隆抬起了他的頭,再次確定到:“我知道,但我必須跟你打一場。”
“拜托了!”
“賭上我的生命,無論如何,我都要和你打一場。”
雪莉靜靜的看著他,索隆一直在等著她的回復。
古伊娜有些著急的看著這一幕,她能感覺到,這個人說話的都是真的。
她真的可能會殺掉索隆!
再看眼前的索隆,完全就跟個瘋子一樣,這么能勸的住呢。
“得去趕緊去找父親才行!”古伊娜捏了捏拳頭。
她現在唯一能想到的辦法就是找自己的父親了。
只要自己的父親來了,這場鬧劇才能結束!
接著,她看著二人一眼,就直接朝著父親的房間跑了過去。
索隆和雪莉根本就沒有在乎古伊娜,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片刻之后,雪莉的嘴里吐出了兩個字:“白癡!”
她撇開索隆,朝著劍道場一邊走了過去。
索隆的身子呆滯在原地,他低下了頭,嘀咕了一句:“被拒絕了嗎?”
語氣之中帶著遺憾,他真的很想跟雪莉打一場。
可奈何對方不答應自己。
正在這個時候
他的背后傳來了雪莉的聲音。
“喂,綠藻頭,呆在那里干嘛,不打了嗎?”
索隆渾身一滯,他連忙扭過了頭。
只見雪莉手里拿著一根樹枝,站在他的不遠處。
“這是…答應了!”
索隆有些激動,不過激動之余,還想到了另一件事情。
“你就用樹枝跟我打嗎?”
雪莉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那根樹枝,修羅一句被她插揮回了背后。
“愛打打,不打滾!”雪莉撇嘴到。
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拒絕這個白癡!
可以說,這是她有史以來見過最白癡的人。
這也是她頭一次提不起殺心!
雪莉就連殺他的心頭提不起來,還談什么決斗!
只能拿根木條應付一下了。
索隆張了張嘴,不過立馬就憋回去了,他重新撿起了地上散落著的竹刀。
將第三把竹刀叼在了嘴上,他的眼神變的堅定了起來。
“我要上了!”索隆的嘴里模糊的說出了這句話。
接著他就沖了上去!
雪莉冷冷的看著沖過來的索隆,她又有些猶豫。
到底該如何做?
就在這個時候,自己的手上的重力手鐲傳遞給了她一條訊息。
‘你應該尊重朝你挑戰的任何人。’
雪莉眨了眨眼,疑惑了一聲,“老師?”
她立馬就反應了過來,此刻的索隆已經來到了她的近身處。
“尊重每一個挑戰我的人嗎?”
“我明白了!”
雪莉的眼神一凝,手里的樹枝朝著面前的索隆斬了過去。
“斬!”
時間在這一刻靜止了!
樹枝劃過了索隆的腹部
“噗—”
他的衣服被斬開,鮮血從那道猙獰的傷口處涌了出來。
索隆倒飛了出去,手上嘴上的劍都與之脫離。
他睜著眼睛,臉上不是痛苦,而是一副滿足的歸宿感。
“砰—”
索隆穩穩的落在了場地上,鮮血滲入了泥土之中,旁邊是散落著的三柄竹刀。
猙獰的傷口就好像是被斬斷了腰一般,鮮血恒流不止。
“呵呵呵……”
索隆的臉上還掛著微笑,他看著湛藍色的天空。
畫面逐漸模糊了起來。
慢慢的他的眼皮砸了下去,視線變成了一片黑。
失血過多,使他暈了過去。
雪莉撇了撇嘴,嘆了一句:“真是個白癡,還笑的這么開心。”
“索隆!”
這個時候
古伊娜也帶著耕四郎來到了劍道場。
當她看到倒地流血不止的索隆時,她立馬就沖了過去。
耕四郎的眉頭緊皺,也跟了上去。
方玉站在原地,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雪莉,她的手里還拿著一根樹枝,上面還沾著索隆的鮮血。
雪莉與方玉對視,隨即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索隆。
“你個混蛋,可千萬不要死啊!”
古伊娜用手捂住索隆腹部的傷口,可是奈何傷口太長,根本就沒辦法止住血。
耕四郎在一旁皺了皺眉頭,搖頭到:“傷的真重啊。”
耕四郎看向了一邊站著的雪莉,他推了推自己的眼鏡。
一根樹枝?
方玉走上前去,擺手說到:“這小子意志堅定的很,死不了的。”
熟知OP世界的人都知道,索隆受了多重的受傷都死不了,指繪因為失血過多暈過去。
就是死不了,就跟不死之軀一樣。
“嗯?”耕四郎聽他這么一說,接著看向了正處于昏迷之中的索隆。
“呼吸很平和,完全不像是受了傷的樣子,就好像是,嗯?睡著了?”
“昂?”古伊娜也愣住了。
仔細一看才知道,索隆完全就像是睡著了一樣,根本就不是要死了一樣。
真的就跟在睡覺一樣!
雪莉的嘴角抽了抽,這個時候她也才注意到。
“這個白癡,是變態吧。”
受了這么重的傷,居然就跟睡覺一樣!
假的吧!
耕四郎給索隆的傷口處抹了些傷藥,隨意的包扎了一下傷口。
到了晚上的時候,索隆就自覺的醒過來了。
就跟睡醒了一樣。
完全就跟個沒事人一樣!
“真是變態啊。”方玉撇了撇嘴。
索隆這招不死之身是真的狗!
要是自己受了這么重的傷,就算不死也得昏迷個三四天吧!
這他喵的晚上就醒了!
就連耕四郎都忍不住嘀咕了一句,“索隆這個體質還真是變態啊。”
索隆醒了指之后還又說有笑的,除了傷口處有點痛之外,就跟正常人沒什么區別了。
“哈哈哈,本大爺怎么會死。”
“砰!”古伊娜一拳頭就揍在了索隆的腦袋上。
“害的大家這么擔心,你還笑的這么開心。”
索隆捂住了腦袋上的打包,咬牙說到:“干什么,我可是病人啊,怎么能這樣對待病人!”
古伊娜的嘴角抽了抽,然后又是一拳頭揍了上去。
第二天的時候,索隆就是頭上頂著兩個大包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