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游輪上,迎面吹來海風,濕濕咸咸。
顧北調出了系統面板,詢問著說道,“系統,序列9到底來自哪里?”
質問的聲音很沉穩,并不慌亂。
系統沒再向顧北索要穿越能量,簡述了序列9的由來,“這是本系統為宿主準備好的22條成神序列,到達巔峰,將成為系統的護道者之一。”
簡短的對話,卻讓顧北心中翻起驚濤駭,成為系統的護道者。
這系統難不成并不是穿越金手指,而是宇宙萬界之中的一種無上傳承,碰巧被自己遇上了?
而且聽系統的意思,擁有穿越系統的人,有其他人也說不定。
得到了重要的消息,顧北手指托了托下巴,問道,“我要怎么樣才能得到之后的序列。”
“滴滴滴”
系統發出了警告的聲音,“此乃付費內容,需要付出5穿越能量,才能獲得后續資料。”
有那么一秒,顧北內心是暴跳如雷的,就你這掉進錢眼里的貨色,我可去您媽的宇宙無上傳承吧!
心中狠狠罵過,顧北不得不面對事實,為了尋找系統的秘密,他面色肉痛至極地付出了代價,足足5點的穿越能量,這是一筆巨款。
收到了顧北的贈與穿越能量,系統發出了歡快的“滴滴滴”聲音。
“穿越火影忍者世界,附身漩渦鳴人,有幾率觸發序列任務。”
這是一條對顧北至關重要的信息,穿越和任務。
顧北靜心思考任務的可能性。
火影忍者世界,前期還是靠著頭腦與忍術結合的技術流世界,后期就是隨手滅村的拼爹流世界。
這個世界的最高戰力,肉眼觀察下就能得出結論,強于海賊世界,乃至于比得上遮天的低境界修士。
起碼彼岸境界的搖光圣子,做不到一抬手就是一發尾獸玉的攻擊力量。
更重要的是火影忍者世界,有顧北需要的技能。
其一便是漩渦鳴人的影分身之術,這個能力,對戰斗力的提升其實并不大,可這個忍術卻是修行的一把好手。
影分身獲得的經驗在影分身消失之后,會全部灌注進入本體之中。
顧北擁有冥想技能,讓影分身進行冥想,能很快提升自己的技能等級。
要知道,顧北現在本身的等級到達了17級,可是幾個主要技能,全部在13級左右,根本沒有到達該有的地步。
這種狀態的顧北,如果去一些低武位面,那當然是沒啥問題,反正別人技能等級也不高,吊打對手還是沒啥問題。
可要是去遮天、斗破這些世界,想想葉凡或者蕭炎這些家伙,哪一個不是將自己技能修煉到了圓滿。
技能等級不高,以后遲早會吃虧。
顧北思索良多,心中也下定了注意,不論是為了系統的神之序列也好,為了后期發育也好,去一趟火影世界還是很重要的。
當然,這里面顧北其實還是有一些小心思的。
去了火影忍者世界后,萬一能夠得到穢土轉生之術的話,顧北可能做夢都會笑出來。
兜穢土轉生火影一代,將之稱之為自己的秘密武器,擁有決定忍界戰爭的能力。
那自己要是去遮天世界復活一個圣人,大圣...乃至大帝會是一副什么情景?大概能把宇宙都打得覆滅?
或者去斗破世界復活幾個九星斗圣玩玩?讓幾大古族都驚掉下巴?
顧北嘿嘿一笑,這事情想想都激動,輕輕咳嗽一聲,情緒平復。
打開系統面板,顧北很快找到了火影忍者位面。
顧北咧嘴,就是你了。
火影忍者世界,進入一次需要30穿越能量。
需要的穿越能量不多,顧北姑且問了一句,“如果攜帶裳進入火影忍者世界,需要多少穿越能量?”
系統立馬掐滅了顧北的想法。
“攜帶神王體進入火影忍者,需要多花費100穿越能量。”
顧北嘴角一歪,這系統的確是有點坑人,裳雖然是神王體,但是根本沒有經歷修行,說到底還是凡人,居然跟自己索要100穿越能量!
那帶著殘缺混沌體進入火影忍者世界,豈不是一個天價?
看來,自己以后得盡可能節省穿越能量。
黑色的液態身軀流動,顧北結束了和裳的共生關系,從裳的身體之中一點點鉆了出來,一灘黑色的液體掉落在游輪上。
顧北擬態出八只類似蜘蛛的腳,吩咐裳,“裳,你可以回去了,替我跟托尼他們說一句,我去位面旅游,最近不回來了。”
裳白皙的面龐不帶絲毫感情,輕輕點頭。
沙灘邊上停靠的紅色跑車,那是托尼留給顧北回去的交通工具,一會兒之后裳要自己開車回去。
囑咐了裳,顧北研究起自己進入火影忍者世界的身份。
僅剩下15點的能量,可以越換三個身份。
一、火影忍村漩渦鳴人,班級里的吊車尾,體內有九尾妖狐。
二、火影忍村宇智波佐助,班級里的帥哥兼尖子生,擁有宇智波血統。
三、火影忍村宇智春野櫻,班級里的頭號花癡,喜歡佐助。
四、隨意搖一搖快樂出生骰子,匹配隨機人物,實力最高可到達影級。
顧北的選擇毫無疑問,肯定就是漩渦鳴人,他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探索系統的秘密,也就是成神的秘密。
宇智波佐助的血統雖然不錯,可是那也僅僅是在火影忍者世界,放在萬界之中,就不足為奇了。
又一次消耗了所有的穿越能量,顧北確定了穿越選擇。
身邊那令人心悸的空間之力,從遙遠的國度之中抵達,降臨在顧北的身上,身邊的一切都變得模糊起來。
裳在一旁恭送顧北的離開,即使她這種沒修行過的凡人,也感受到了那穿越的偉力。
她一直到顧北的身形完全消失,又待了一會,之后才離開游輪。
顧北在空間力量的指引之下,很快到達了自己的目的地——火影忍者世界!
那是一個長滿了雜草的公園,公園的長椅上滿是灰塵,各種公園設施殘破不堪,唯獨一個秋千保持著完整。
一個金色頭發,身穿黃色高領外套,面龐左右分別有三道淡痕的少年,在落日的斜輝下,坐在秋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