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吶。
老子是來中毒的,你讓我解毒。
是不是擱這開玩笑呢?
“不解,不解,除非你吃了我。”成天浪連連搖頭道。
老嫗眼神很冷,仿佛沒有生機,死盯著成天浪,臉上的皺眉如蚯蚓攀爬,十分滲人。
如果擱在以往,她早就已經吞了眼前這個不知好歹的男人了。
可現在不同。
主人中了蛟姌之毒,必須要男人才能解。
而方圓百里她都找過了,就他一個男人。
主人中毒已經過去一個多時辰了。
危在旦夕。
“如果你答應解毒,靈器,丹藥,秘法,都任你選。”老嫗聲音有些沙啞道。
“我要是不答應呢?”成天浪風輕云淡道。
他話音剛落,老嫗身影一閃,干枯的手掌一把掐住成天浪的脖子,將他按在了石壁上。
“你必須答應。”
老嫗渾身被黑霧纏繞,聲音仿佛從九幽傳出。
又被鎖喉的成天浪,雖然有些難受,但絲毫不慌。
甚至抬起手扯了扯老嫗的嘴角,搖晃著身子笑道:“嗯哼,我就是不答應,就是不答應,你能拿我怎么樣,有種殺了啊。”
那表情動作很是欠揍。
老嫗氣的渾身發抖,臉色猙獰,她緊了緊手上動作。
“對,就是這樣,不要停。”
成天浪感覺快要窒息了,臉色發青。
老嫗松開了手,看著劇烈咳嗽的成天浪,陰冷的笑了笑,“呵,答不答應由不得你。”
說著,一團黑氣將成天浪籠罩,懸浮在半空。
老嫗轉身向山洞深處走去。
被黑霧束縛得成天浪,漂浮著跟在老嫗身后。
臥槽。
這尼瑪是要逼良為娼啊。
“你以為控制就我的身體,就能得逞嗎?”
“簡直癡心妄想。”
成天浪不屑冷笑。
“我有堅韌的意志,可以控制我的小兄弟不抬頭,你家主人還是得死。”
老嫗置若罔聞。
這一點她絲毫不擔心,對主人的美貌很自信。
見老嫗不搭話,成天浪有那么一絲慌了。
其實他對那方面,意志不是很堅韌。
“那個,我可以幫著解毒,不過事后你要吃了我,行不行?”
成天浪不得不改變思路,商量道。
“你的性命將由主人決定。”老嫗聲音嘶啞道。
“那你主人脾氣好不好?”成天浪問道。
老嫗沒有回答。
“她長的咋樣。”成天浪又問道。
要是像虞傾伶那樣就好了,自己的小兄弟鐵定不答應啊。
到時候她主人爆體身亡,自己妥妥的被吃了啊。
老嫗依舊沒有答話,
山洞幽深,光線昏暗,不時有水滴啪嗒落下。
又走了片刻。
老嫗停下了腳步,緩緩推開一道石門。
“主人,藥來了。”
“臥槽,拿老子當什么了?”
成天浪聽到這話立馬不答應了,喊道。
“廢什么話,還不快給老娘弄進來。”石門內傳來一聲女子壓抑不住的怒吼。
聽這聲音怒吼,成天浪不自覺的眉頭一顫,這要是進入絕對要被生吃活吞了啊。
刺激。
“是,主人。”
老嫗恭敬回了一聲,抬手一挑。
黑霧翻滾,裹挾著成天浪快速進入了石門之內。
老嫗緩緩關上石門,站在門口靜靜等候。
石門內,空間不是很大,有兩顆夜明珠將里面照的亮如白晝。
進入其中的成天浪,身上黑霧消失,掉落到了地上,還沒等他爬起,就見一個人影像他撲了過來。
臥槽。
成天浪迅速翻滾身子,躲了過去,也看清了女人面容。
二十七八歲的樣子。
衣不遮體,兩雙眼睛冒著綠光盯著成天浪。
至于長相,身材,怎么說形容呢。
這么說吧。
成天浪的小兄弟當場就抬起了頭,很誠實。
“事先說好,這只是一場交易,事后你要讓……。”
“閉嘴。”
成天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女子,話還沒說完,女子就又撲了上來。
成天浪也沒在抵抗。
大約兩柱香后,石門緩緩打開。
女子穿戴整齊,站在石門口,有些一股天生的媚態,她伸手拍了拍老嫗的肩膀,笑道:“鬼婆,這藥那找的,很不錯嘛。”
鬼婆恭敬回道:“回主人,就在林子里找到的。”
“哎呦,還是自己送上門的,看來是老娘命不該絕啊。”
女子扭頭看了一眼成天浪。
成天浪靜靜的躺在地上,龍紋法袍已經自行穿上。
感覺身體被掏空,剛剛那場戰斗他很被動。
“主人,要不要吞了他?”鬼婆開口問道。
“老娘都吃干抹凈了啊。”
女子笑著走向成天浪,輕輕將他扶起,媚眼如絲,嗔聲道:“姐姐一個黃花閨女就這么便宜了你,你說該怎么辦啊。”
臥槽。
該不會讓我娶她吧。
成天浪看著媚意天成的女子,語氣堅定道:“首先,我不會負責,更不會娶你,這只是一場交易,。”
女子聽到成天浪的話后,頓時哈哈大笑,笑的花枝招展,她看向門口的老嫗,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鬼婆,你聽聽,他說不會娶我夢幕秋。”
“該殺。”鬼婆冷冷回道。
神經病吧。
這有什么好笑的?
成天浪一臉茫然的看著這個叫夢幕秋女人。
笑過之后,夢幕秋嫵媚的臉龐逐漸冷了下來,“你對我來說就是一株人形解藥而已,懂嗎?”
懂嗎二字幾乎是咬著牙說道,威脅意味很濃。
“不是很懂,要不你給解釋解釋?”
成天浪語氣平淡反問道。
“還有,你對我來說,也就只是色字頭上的那一把刀而已,現在就等著你趕快落刀。”
“是嗎?”夢幕秋瞇了瞇一雙媚眼。
“很是。”成天浪點了點頭。
“放心,你救了我一命,不會殺你的。”夢幕秋伸手拍了拍成天浪的臉龐。
成天浪心里一涼,又要白忙乎了嗎?
“但是。”
夢幕秋突然笑顏如花說道。
“但是什么?”成天浪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我夢幕秋用過的東西,要么毀掉,要么用干凈了,絕不允許別人再用。”冷幕秋緩緩說道。
“那就毀了我吧,毀尸滅跡的那種。”成天浪咧嘴笑道。
“我說過不會殺你,不過毀是要毀一個東西的,鬼婆。”
夢幕秋站起身喊了一聲石門口的老嫗,吩咐道:“把他閹了。”
“遵命,主人。”鬼婆應聲,走入門內。
臥槽。
最毒婦人心啊。
成天浪連忙從地上爬起,卻被一團黑霧束縛。
“閹干凈一點哦。”
夢幕秋笑盈盈的站在一旁。
“大姐,你開玩笑的吧。”
看著朝他走來的老嫗,干枯的手里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小刀,笑容陰冷。
成天浪慌了。
“姐姐這把刀如何啊?”夢幕秋媚眼如絲的看著成天浪問道。
“你再這樣我可喊人了。”成天浪威脅道。
“你喊吧,姐姐想聽。”夢幕秋沖成天浪眨了眨眼。
極具魅惑。
老嫗已經走到身前。
“這是你們逼我的。”
成天浪抿了抿嘴,意念進入腦海之中,氣的差點吐血。
小家伙竟然還在睡覺。
成天浪絕望了,這下可好,人頭沒送成不說,尼瑪成太監了。
成天浪渾身動彈不得,感覺老嫗已經伸手撩他的衣服了。
“忍忍就過去了,不疼的。”夢幕秋笑著安慰道。
成天浪閉上了眼睛,一臉絕望。
“少爺莫怕,老奴來也。”
就在這時。
屋內突然響起一道蒼老聲音,一位白袍白發白須的佝僂老人,突兀出現在房屋內。
一股尤如天威的氣勢擴散開來。
老嫗與夢幕秋瞬間吐出一口鮮血,橫飛向石壁。
“老段。”
成天浪身上的黑霧消散,猛然睜開眼。
“少爺,你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