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你,悟了沒?”
蕭圣皓從沙發站起來拍了拍手,接過旁邊岳不群遞過來的濕巾,擦了擦手后對林平之問道。
“我……悟了。”林平之抽了抽鼻子擦了擦臉上的血淚說道。他已經明白自己家被滅的原因了。
林平之看著在場的人,對著蕭圣皓感激的拱了拱手后,表情平淡的說道:
“為什么我遠圖祖在的時候他們不敢搶,因為他們打不過。”
“為什么少林的易筋經他們不搶?因為打不過。”
“為什么日月神教的葵花寶典和吸星大法他們不搶?因為打不過。”
“為什么武當派的太極拳經被搶?因為日月神教真的打得過……”
沖虛道長:“……”
為什么要扯上我?我武當沒摻和進去吧?
“為什么他們敢搶我林家?因為我林家只是一個江湖的鏢師,一個沒有后臺的鏢師,所以他們可以肆無忌憚的搶,可以毫無忌憚的殺!”林平之看著狗咬狗的余滄海,陸柏還有死去的木高峰滿臉仇恨的說道:“為什么劉正風一家老小被左冷禪的嵩山派威脅?因為沒有實力。”
“所以,在這江湖上,拳頭大才是道理。”
“即便……即便真成了太監,有了實力,也是有理的。”林平之頓了頓失落的說道。
如果被逼到絕路,他也許也會和木高峰說的一樣選擇自宮換取絕世武功,因為,沒路了。
“嗯,不錯,有頭腦。”蕭圣皓摸了摸下巴驚奇的說道。
這林平之竟然能分析那么多,顯然這次的打擊對他的影響夠大的,雖然他現在沒有割雞。
看著向曲洋和劉正風走去的蕭圣皓,林平之鼓起勇氣道:“仙人,我能加入日月仙宮么?我愿效犬馬之勞!”
蕭圣皓搖了搖頭并沒有作答。
只有令狐沖路過林平之的時候說了一句:“小子,知足吧,這次是仙人開恩,才施恩于你,別不知足。”
畢竟他師傅岳不群想當蕭圣皓的狗,蕭圣皓還不愿意呢,哪里輪得到這林平之?
正在激斗,氣喘吁吁的陸柏和余滄海兩人,看到蕭圣皓朝他們走來,識趣的把戰場轉移到了另一邊。
畢竟此刻蕭圣皓身后還有很多人沒出手,如果讓他們出手,陸柏敢保證,現在實力十不存一的他,可能一回合不到就會被當場斬殺!
畢竟,岳不群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還有令狐沖那躍躍欲試的樣子,讓陸柏周身一寒。
他可不想死在這里。
少林方證大師和武當沖虛道長還有定逸師太識趣的跟在岳不群身后,向他側敲旁擊,就是想詢問他們華山派怎么就獲得了仙緣,學到了那么多仙術。
特別是岳靈珊,此刻正被一群恒山的小尼姑圍著,不停的問她,普陀山怎么樣,觀音菩薩怎么樣,仙界怎么樣等等,這也讓岳靈珊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咳咳。”蕭圣皓不和事宜的咳嗽了兩聲,打斷了正握著對方雙手,含情脈脈對視的劉正風,曲洋二人。
劉正風和曲洋尷尬的轉過頭,看到來人是蕭圣皓后。
兩人相視一眼,異口同聲的道了聲謝,但兩人緊握的手卻沒有松開。
畢竟這一次,兄弟二人差點陰陽相隔,他們有很多話要說,很多事要做。
比如劉正風就想給曲洋吹一曲簫聲,以示曲洋奮不顧己,毫不畏死的精神。
“不知兩位,可否為我演奏一曲笑傲江湖?”蕭圣皓對劉正風和曲洋拱了拱手道,表情說不出的恭敬與嚴肅,就如同一個好問的學生,向老師請教一般。
“不敢,不敢。”兩人連忙說道,莫非這個自稱仙人的少年,也是音樂愛好者?要么怎么會禮賢下士,大動干戈來尋找二人?
畢竟劉正風不傻,如果沒有蕭圣皓,他的家人此刻可能已經步入黃泉了,畢竟沒有他讓青城派和嵩山派狗咬狗,并讓東方不敗制住丁勉,光是曲洋一個人是救不出他老婆孩子的。
“固所愿也,不敢請耳,既然仙人有意聆聽我二人合奏的笑傲江湖曲,那我們不如找個僻靜點的地方,為您演奏一番,您看如何?”劉正風試探著說道。
好風,好景,配上好人,才能把一首好曲給演奏出來。那時的心境才是最完美的!
畢竟此刻曲洋人已經在了,自己因為家人被拯救,心境也是接近完美的時刻。
如果能在一副美景中完善笑傲江湖曲,那才是人生一大幸事。
“可以。”蕭圣皓微笑著說道,他可是知道一出好去處的,那就是原著中曲洋和劉正風最后演奏笑傲江湖曲的地方。
隨著蕭圣皓一揮手,他脖子上紫藍色的空間寶石一亮,一個空間通道出現在自己面前。
在眾人驚駭的目光中,蕭圣皓帶頭一步走了進去。
而劉正風曲洋相視一眼后,也是牽著手走了進去。
而岳不群等人緊隨其后。
“一步千里,這就是仙術么?”方證大師和沖虛道長走出來后,皆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撼之色。
剛才還在衡山上,他們只是走了一步,就到了另一邊,除了仙術他們想不出什么來了。
“師傅,我說了,他們是仙人,你不信。”儀琳嘟著嘴朝定逸師太說道,她還在糾結師傅不信的事。
定逸師太:“……”
我剛才就信了好么?你至于說那么多遍么?我不要面子么?定逸師太看著蠢萌蠢萌的儀琳露出一臉的無奈,要不是你說東方不敗認你做了干妹妹,我早就讓你回去背經書了好么?
岳不群看著周圍的高山,流水,還有興奮的劉正風和曲洋二人,忍不住嘀咕道:“早知道學音樂能引起仙人注意,我早就棄武從音了。”
聽著岳不群的嘀咕,寧中則忍不住一笑,想不到師兄會有這種想法。
“師妹,你會吹簫么?”岳不群看著劉正風小心翼翼的掏出一支玉簫后,忍不住問道。。
君子六藝,禮、樂、射、御、書、數。他岳不群作為君子劍,唯獨音樂不是很精通,所以他問一下,如果寧中則會,他就可以學了,畢竟夫妻間的學習,總會比請教別人來得快,更容易探討。
“會啊。只是很久沒練了。”寧中則臉色通紅的說道,師兄說的是哪種吹簫,是劉正風這種拿著樂器的,還是東方姑娘教的那種夫妻間相互探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