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藍詩玲唱完《我在那一角落患過傷風》后,蕭圣皓拿著靈飲,一個閃現飛到她身邊,在她錯愕的目光下,脖子上紫藍色的空間寶石一亮,兩個人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只留下面面相覷的眾人。
“怎么就走了呢?怎么可以走了呢?”有人捶足頓胸。
這么漂亮的女裝大佬,還沒來得及拍照,怎么就這樣走了?
以后寂寞的夜里我該怎么度過?難道又要去看島國的東京不熱,還有澳門賭場么?
多么好的素材啊,說沒就沒,簡直不給宅男活路啊!
看著臺上,空無一人,剛才垂涎蕭圣皓美貌的男人,恍恍惚惚,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他們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東西。
待他們沒走幾步,只感覺自己身體,變得虛弱無比,先是身體發熱、惡風、自汗、接著走路也變得不自然,腰脊也變得疼痛起來……
有些人變得異常煩躁,對誰都是怒目而視。
剛才還勾肩搭背的幾人,看到對方后,兩人先是,你瞅啥,瞅你咋地,確認過眼神,你就是我要打的人,接著不顧女朋友還在一旁,便你來我往的廝打在了一起……
眾女生:“……”
男生真是個奇怪的動物,剛才女裝的時候還一副惺惺相惜,相見恨晚的表情,剛一出門就不顧江湖道義,你來我往的打起來了,又是扯頭發,又是用爪子撓人,如同女生般,娘的很,可笑可笑……
馮寶寶咕嚕咕嚕的吸著靈飲,抽了抽鼻子感覺到藍詩玲和蕭圣皓氣味所在的位置后,不顧周圍驚訝的目光,身子一屈,幾個跳躍后,就消失在了眾人面前。
“剛才那就是傳說中的輕功吧?”
“你們猜是武當的梯云縱?還是田伯光的萬里獨行?”有人羨慕的說道。
他的手機此刻正顯示著《笑傲江湖》幾個大字。
“應該是葵花寶典吧?”有個男的不確定道。
他去泰國回來的舍友,回來看了《笑傲江湖》后就學會了葵花寶典,那速度快得一匹。
沒想到出來和舍友逛個街,都能碰到施展輕功的女孩子。
接著恨恨的轉過頭去。
為什么別人覺醒了,他沒覺醒,為什么舍友說有一天變成女生了,讓舍友先爽一下,也沒實現他的諾言?
書里都是騙人的!
什么《笑傲江湖》什么《倚天屠龍記》,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楊家村,夜幕漸黑。
由于今天斷電,很多人吃完飯后,就上床休息了。
整個楊家村此刻黑麻麻的一片,除了田里的蛙鳴,還有院子里的狗吠,幾乎沒有人走動。
此刻,有兩個人,從遠處,幾個跳躍間從村頭就到了村尾!
“王哥,怎么感覺今天有點不對勁啊?”有個人手里拿著個笛子警惕道。
他只是去斷了整個村的電,沒想到路邊的太陽能燈具,今天不知怎么回事,竟然全部都壞了。
這是該慶幸還是該惆悵?
畢竟夜黑風高殺人夜,那么暗的天空,黑茫茫的一片,監控再好,穿上特質夜行衣的他們,幾乎與黑夜連為了一體。
莫非老天開眼?
“你問我,我問誰?”那被稱為王哥的人瞪了他一眼。
“這不是緊張么?”拿著笛子的男人,悻悻的說道。
王星身為一個歌師,一個地球聯邦的調查員,還是楊勇信上上上上屆的學長,如果智商夠用,還用投靠謝家么?
王哥:“……”
這是造了什么孽,和這智障一起執行任務?
在他們蹲在太陽能路燈上的時候,他們身后陸陸續續又來了幾個異能者和歌師,更確切的說是霓虹島的忍者!
一群人身著黑色夜行衣,他們的背后背著一把把長刀、長劍,惡狠狠的盯著楊勇信的家。
楊勇信躺在床上,看著手機投影出來的《倚天屠龍記》。
這是蕭圣皓寫的小說,他寫給自己的歌曲,就是為這本書作的歌曲。
楊勇信一邊看著字幕,一邊雙指為劍,不停比劃著,如果仔細看,可以發覺他舞動指尖的時候有一絲絲電弧冒出。
也許是對《笑傲江湖》林平之的感悟,他此刻雙指成劍舞動的劍法,正是林家的七十二路辟邪劍法。
“嗖,嗖,嗖。”幾聲破空聲響起。
楊勇信眉頭一皺。
身體便化為了一道閃電,出現在了另一邊。
“噗,噗,噗!”幾聲過后,他的床上此刻布滿了飛鏢,苦無,毒針等等暗器。
待他轉頭看去。
只見幾個身穿黑衣的兇人,握著背后的武器,走了進來。
“霓虹島,忍者?”楊勇信眉頭一皺。
“王君。這間院子已經被我們下了結界,你可以隨意施展音術了。”一忍者走進來,對為首的人拱了拱手道。
自從地球聯邦成立,島國已經成為了過去,現在更名為霓虹島。
而島國忍者多替地球聯邦各大家族賣命,兼職當傭兵。
“嗯。”王星點了點頭道。
謝富,謝全他們父子兩人,雇傭自己等人殺了這母子二人。
雖然不知為何,但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本就是他們這些雇傭兵的事。
一陣陣悠揚的笛聲從他手中的笛子傳出。
他們說讓這楊勇信在痛苦中死去,之后再讓這他們母子二人死無葬身之地!
作為一個優秀的地球聯邦成員,還有雇傭兵成員,他當然要滿足雇主的一切要求!
楊勇信見這悠揚的笛聲響起,眉頭一皺,他擔心他的母親。
但他身體只是微微一動,周圍的忍者們就朝他圍了過來。
“跑?你跑不掉!”
“就算你喊破喉嚨都沒有人來幫你的!”王星笑道。
接著一揮手。
眾忍者手中手印翻轉。
“幻術·人間地獄!”
在笛聲的催眠下,楊勇信只覺得眼睛變得沉重無比,在認忍者們手印翻轉間,他整個人便墜入了無邊的黑暗中。
待楊勇信醒來,他見到了自己的父親。
而此刻他的父親正被人毆打著,整個人屈辱的趴在地上,捂著頭,身體縮成一團。
“凌平,見義勇為好么?”有人哈哈大笑后,隨手抽起一張椅子就朝著凌平的頭狠狠砸了下去。
嘭的一聲,頭破血流。
看到凌平整個人搖擺的身子,試圖努力睜開的雙眼,還有頭上不停留下的鮮血,慢慢順著額頭流到眼睛,之后到臉頰,滴滴滴的,滴在地面上。
那滴滴滴的聲音,讓楊勇信心里一顫。
這場景仿佛就在眼前一般。
“不!”楊勇信咆哮一聲,眼睛里滿是血淚,他的父親并沒有聽到。
楊勇信手此刻青筋暴起,但是身子卻動不了絲毫,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父親被欺負,被一幫人給毆打。
“來,把這肥皂撿起來。”浴室里一群大漢對著凌平調侃著說道,新人,新人好啊,什么都是新的!
待凌平低下頭去撿肥皂的時候,他身后的一人狠狠一踹,凌平一個踉蹌后,整個人就撞到了前面的墻上。
他只感覺整個頭,眩暈無比。
在他搖搖晃晃中,他的頭被按進了尿池里。
在楊勇信的視線里,他的父親此刻眼睛掙得齊大,一臉的無助,一臉的絕望。
而他身后的男子,你看我,我看你后,走到了他的背后。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聲音響起。。
他的父親雙手不停的撲騰著,由于背后的聳動,和痛苦的嚎叫,尿液順著他張開的嘴,不停灌進他的喉嚨。
這一切,楊勇信看得真真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