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很對!”蘇文趕緊點點頭,錘哥終于聽懂了,真是不容易,比猴子還要難教!
“可是即使現在我學會了這些又有什么用呢?我又沒有神力了……”托爾搖搖頭,又進入了消極狀態,“現在我只是個普通人而已,頂多算是個力氣大一點的普通人。”
“對了,說到這件事,你的父王,神王奧丁,他是為什么剝奪了你的神力,讓你變成普通人而放逐到地球的?”蘇文挑挑眉問道,話題終于來到了重點。
“因為我一時沖動,帶著我的幾個戰友就去約頓海姆找冰霜巨人戰斗去了,他們人多勢眾,我們沒打過,然后父王就把我驅逐了,說是我因為一己私欲發動了戰爭!”托爾想起這事仍有些憤憤不平。
“要我說,你的決定是沒錯的,關于應該威懾約頓海姆這一段。”蘇文想了想對著托爾說道,“但問題就在于,你太魯莽了。”
“魯莽?什么意思,難道不應該這樣做嗎?你不是說我的決定沒錯嗎?”托爾有些疑惑地問道。
“威懾可不是帶著幾個人就要去打穿別人一個星球。”蘇文搖了搖頭,“我覺得這件事很不對勁,平時你們作戰,指揮官是誰?”
“洛基……平常一直是他指揮的。”
“Yup!和我猜的一樣,不可能是讓你做指揮官的。”蘇文打了個響指說道,“但是這次的行動,你的兄弟并沒有提出任何的意見,反而只是在關鍵的時刻引導你繼續向著約頓海姆而去,對嗎?”
“不是啊,在面對勞菲,就是冰霜巨人之王的時候,他還勸說我不要沖動呢!”托爾辯解道。
“到了那個時候,勸不勸你有區別嗎?結果都一樣,他只是最后做做好人,只是這個好人毫無用處。”蘇文扶額感嘆了會托爾是怎么活到現在的,“只需要勞菲挑釁鄙視你幾句,放兩句狠話,你絕對就會和一個二哈一樣沖上去。”
“什么是二哈?”托爾較為生硬地轉移了話題,他已經聽懂了蘇文的意思了,現在想起來還真是這樣,洛基究竟想干什么?
但是托爾可不想再提起這傷心事了,弟弟洛基傷透了他的心。
“啊,那是一種神獸,威脅極大,破壞程度極高,沒人對其能造成威脅。”蘇文極其認真地說道。
“唔,那它很強大啊!很符合我的情況!”托爾驚呼道。
“是的,而且眼神極為犀利,智慧程度極高,最可怕的是幾乎沒有人會覺得它有威脅,因為它的外表急劇迷惑性!”蘇文依舊認真的說道。
“這么厲害!如果我拿回神力,我一定要和它來一次堂堂正正的戰斗!”托爾揮了下手臂,蘇文的描述激發了他的好斗欲。
“會有機會的,我看好你!”蘇文又雙叒叕認真地點了點頭,“那絕對會是一場驚天動地的戰斗!”
酒吧。
蘇文帶著托爾來這里喝幾杯,打算緩解緩解托爾的情緒。
“你知道嗎?我把一切幾乎都搞砸了!”托爾拿著一瓶酒喝了一口,主動和蘇文說道,“我做的幾乎都是錯事……”
“犯錯可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你對你的犯錯一無所知。”蘇文晃了晃手中的酒說道,“當你意識到自己犯了錯并且勇于承認的時候,你就值得被原諒了。”
“我現在,人生中第一次的,不知道我自己該干些什么……”托爾又灌了一大口說道,“我在想,我是應該就此平凡下去呢?還是該做回原來的我自己,然后回阿斯加德去問洛基,這一切究竟是為什么?”
“你在自欺欺人。”蘇文笑了笑說道,“你的內心是渴望著戰斗的,托爾。”
“對,我確實渴望著戰斗。”托爾苦笑著又喝了一口,“那可是我這幾千年來腦子里唯一渴望的事,戰斗!”
“渴望戰斗是好事,但沉迷進去的話可就不是了。”蘇文點了點腦袋,“必須得學會思考。”
“我的父王曾經試圖教給我一些道理,但是當時的我……聽不進去。”托爾拿起一瓶新的酒磕掉瓶蓋后灌了一口說道,“或者說,當時的我太笨了,沒能明白。”
“力量,榮耀以及驕傲,這幾樣都會導致人們的盲目自大。”蘇文點點頭,“他們忘記了,一個真正的大師永遠會懷著一顆學徒的心。”
“算了,別想那么多了,你不會帶我來酒館就只是為了開導我吧?”托爾大笑著拍了拍蘇文的肩膀。
“當然不是!”蘇文掏出一張卡,“我是要灌醉你!”
“我會告訴你,在阿斯加德人的酒量都是經過千錘百煉的嗎?”托爾大笑著拍了拍胸口,“就算沒有了神力,我也可以把十個你輕輕松松放倒!”
“哈哈哈,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蘇文大笑著把那張卡遞給了酒保,“深水炸彈!直到喝醉為止!”
不一會,一大堆超大杯的深水炸彈放在兩人面前。
深水炸彈是一種雞尾酒,制作方法是在寬口杯里倒三分之二滿的啤酒,在小杯子里盛滿伏特加,然后將小杯子沉入寬口杯,也有人用蘇格蘭威士忌代替伏特加。
喝過酒的人都知道一件事,酒呢,單喝那一樣都行,就是不能混著喝,尤其是啤酒和白酒混著,極其容易讓人醉倒。
不過今天,兩人都不是普通人,一個是阿斯加德人,身體素質本就超出普通人不少,而蘇文自身的身體素質又是人類極限的六倍。
可以說是棋逢對手了。
于是乎……
最后兩人是互相攙扶著回去的,都醉的不行了。
也幸虧兩人的身體素質實在是超過常人太多太多,至少還殘留著一絲絲意識。
不然的話,估計以兩人的身材和顏值,要是醉倒在酒吧里的話,可能就要被酒吧里的眾多色狼(雌雄皆有)撿尸了。
不過兩人的關系倒是變得很好了現在。
(想歪的自己去面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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