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貨身旁圍著幾個人,正在對三只生化獸指指點點。閃舞,
這些人應該是看到沒有了危險,又興起了好奇之心。
眼尖的杜遠發現,一個人的手臂正在往下滴落鮮血。
微微催動精神波動,和餓貨鏈接了一下,杜遠就知道了事情的經過。
軍隊清場以后,學校門前就只剩下餓貨和三只生化獸。
一些無所事事的人們在發生事故以后,都喜歡到事發現場來看看。
被咬傷的這個人在看到餓貨以后,十分好奇,有生化獸守護的情況下,還想著打開車門。
杜遠給生化獸的命令,就是在他回來之前,嚴禁任何人靠近。
手賤的那人自然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了代價,被黑貓在手臂上撓出長長的傷口。
杜遠自然不會理會那人,自顧自的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喂,這是你的車?”
受傷那人看到杜遠上車,立刻想要上前,但是看到站起來的貓狗狼,他又停下腳步,攔在車頭的位置大喊道。
“有事嗎?”
杜遠對這個心懷不軌的人自然沒有好臉色。
“你的貓抓傷了我。”
他舉起手,給杜遠看手臂上的傷口。
“你想要怎么賠償我。”
杜遠輕笑了一下,拿出了他長柄劍,對準了那人,“你說呢?我已經殺了十七個人了,你想當第幾個?”
那人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讓開了道路。
“杜遠,你沒事吧。”
鄭菲一直老老實實的呆在別墅里,等到杜遠開門,連忙問道。
“沒事的,放心吧,汪靜他們也沒事。”
杜遠帶鄭菲來到客廳,說道。
“那,”
鄭菲看了一會不知道在忙什么的杜遠,說道,“那我回去了啊。”
“哦,好的。,”
杜遠抬起頭,看了鄭菲一眼,然后又低下了頭。
等了一會兒,杜遠發現鄭菲還待在原地,于是抬起了頭,“需要我送你嗎?”
鄭菲正在猶豫著,聽到杜遠的話,連忙說道:“不,不用了,我走了。”
然后逃一般的離開了別墅。
“什么情況?”
杜遠看了鄭菲一眼,不知道她為什么要跑。
剛才他低著頭,胡亂忙活著,并不是有意躲避鄭菲,而是去往獅城和保州的海鷗已經回來了。
這兩個地方距離避難所不過百多公里的路程,以海鷗三百公里左右的時速,從中午出發到現在,可以飛好幾個來回,不過杜遠為了觀察蟲害的整治情況,就讓海鷗等到蟲害治理完成以后才回來。
“效果都不錯,以后就這么辦了。”
以蟲治蟲,看來是個不錯的辦法。
“菲菲,怎么了?”
鄭菲回到住處的時候,汪靜三人已經回去一段時間了。
他們看到鄭菲臉色不大好,于是上前問道。
“沒事,就是有點被喪尸嚇到了。”
鄭菲強笑道。
“不是吧,菲姐,你還會害怕喪尸?”
汪寧奇怪的說道,“這一路,不都是你打頭陣嗎,殺喪尸跟殺只雞似的,怎么會害怕?”
“啪”
汪靜一巴掌拍在了汪寧的頭上,“一邊呆著去,說話亂七糟的。”
趕走了汪寧,汪靜坐到了鄭菲的一旁,“菲菲,吃飯沒,我給你做點啊。”
“我不餓,靜姐,你說這個世界上,傻子怎么那么多啊。”
鄭菲拉起汪靜的手說道。
“因為有人喜歡啊。”
汪靜笑瞇瞇的說道。
“啊,對了,怎么沒想起來請人吃頓飯啊。”
處理完了海鷗帶來的信息,杜遠感覺肚子有些餓,想要找點吃的的時候,一拍腦袋說道。
“算了,還是下次吧。”
杜遠說著,要去餓貨那里拿點食材。
“杜遠在家嗎?”
一個聲音從大門外響起。
自從早上被人強占房子以后,無論在不在家,杜遠都會把大門關上。
兩側的圍墻是兩米高的欄桿,此時上面爬滿了藤蔓,看不到院子里面的情況。
“哪位?”
杜遠說著,打開了大門。
“不好意思,我們是審判庭的,想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外面是幾名身穿軍裝的士兵,為首一人給杜遠敬了個禮,說道。
“什么事?”
杜遠疑惑道,自己中午以后還沒殺人呢。
也許殺過,但那都是就快發生變異的人,應該不會受到懲罰。
“有人告你縱獸行兇,我們是來調查的。”
為首士兵說道。
“哦?”
杜遠腦袋一歪,看到士兵的身后有個躲躲閃閃的身影,正是被黑貓傷到的那人。
“都跟到這來了?”
看樣子,那人在杜遠走了以后,心有不甘,先是跟蹤杜遠到別墅,然后又去審判庭上告的。
不然,這些士兵應該不會這么準確的找到這里。
“好吧,用不用帶上行兇者?”
杜遠打開大門,問道。
“如果可以的話,一并帶過來吧。”
士兵說道。
“你們先走,我開自己的車,不用怕我找不到路,那地方我熟。”
杜遠上了車,開窗說道。
他自然是熟,上午才去過。
審判庭中仍然沒有其他人影,看樣子經過整治,避難所的治安出奇得好。
“縱獸行兇,致人受傷,沒問題吧。”
審判桌后面坐著的,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子。
上午審判杜遠的那名中年男子,卻不在房間內。
“我沒在場,不過看他的傷口,確實是我的貓撓的。”
杜遠平淡的說道。
黑貓的爪子長且尖銳,暫時沒有其它生物能造成同樣的傷害。
這只是小事情,犯不著進行辯解。
“身份卡拿上來。”
女子說道,“避難所已經很久沒有幸存者之間的傷亡事件發生了,你這是啊”
她拿到杜遠的身份卡,在電腦上查詢了一下,出來的結果讓她嚇了一跳,“十九個人?你殺了十九個人!”
“十九個啊,我記錯了。”
杜遠說道。
女子不理杜遠,猛地站起身來,往一側的房門走去。
“周庭長,這個人剛來幾天,就殺了很多人,怎么辦。”
女子引著一人回到了審判庭,邊走邊問道。
另一人是個四十多歲的男子,正是上午杜遠見過的那人。
“這個名字好熟悉。”
周庭長一邊走一邊說道,他抬頭一看,笑了起來。
“怎么又是你?”
“有人看我東西好,就想搶,我不能束手就擒不是。”
原告男子看到女子離開,原本還有些高興,此時臉色已經開始陰沉起來。
“不過,你出手傷人總是不對,賠他五百克大米,當做醫藥費,怎么樣?”
末世之中,人們受傷很少去看醫生,大多自行處理,所以醫費雖然用不上,藥費還是需要的。
“沒問題。”
杜遠說著,轉身就往外走。
“慢著慢著,我說都這么久了,你就完成一個四級任務,還用來買房子了,這樣不行,明天有個行動,你參加,算你一個四級任務,怎么樣?”
周庭長叫回杜遠,說道。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