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的秋裝剛剛開始上貨,樣式并不多,汪靜兩人卻仍舊試了將近一個小時,才選出了兩套衣服。
與此同時,杜遠等三個男人已經各自找了七八套衣服,有外套,有秋衣秋褲,甚至還有運動鞋。
汪寧更是從一個戶外用品商店找了兩套沖鋒衣。
三人每人背著一個大包,回到了店鋪門前。
“大姐,你們還沒完事啊,再不快點,今天晚飯就得在這里吃了。”
杜遠看到鄭菲兩人還沒出來,苦著臉說道。
剛才找衣服的時候,杜遠也回來催促過幾次,但兩人從來不聽,甚至后來只要他開口,鄭菲兩人就拿著衣服進了換衣間,等到杜遠自己沒趣離開,這才出來繼續挑選衣服。
“急什么,這不是連午飯還沒吃嘛。”
鄭菲一邊收拾衣服一邊說道。
“你知道沒吃午飯啊,現在都一點多了,早就過了吃飯點了。”
杜遠指著自己的手表說道。
眾人到達小鎮時候,已經是上午十一點多。
一路找店鋪,試衣服,折騰到現在,已經到了下午一點半。
鄭菲和汪靜很久沒有購置衣物,這次光是在運動用品店,就折騰了將近一個小時,如果讓她們去別的店鋪看看,說不定真得磨蹭到天黑。
“好吧好吧,我們盡量快點,爭取回去吃晚飯好了吧。”
鄭菲推著杜遠轉過身去,一起出了店鋪。
“我和靜姐還要去找一些其它的衣服,你們先忙你們自己的吧。”
說完,鄭菲拉著汪靜就到下一個店鋪去了。
“女人啊。”
杜遠搖搖頭,信步在街上走了起來。
剛來到鎮子時候,杜遠就放飛了幾只海鷗,從空中監視著小鎮和周圍的情況。
但為了以防萬一,杜遠還是取出了自己的長柄劍帶在身邊,并且讓黑狗青狼埋伏在鄭菲的附近,準備隨時救援。
小鎮不大,杜遠溜溜達達,不到十五分鐘,就走到了小鎮的邊緣。
“嗯?這里居然有一家皮草行?”
在杜遠的面前,有一家不起眼的店鋪,門頭上掛著一個噴繪布做的牌匾,已經被太陽曬得褪色破碎,看不出具體名字。
門外擺著一個一人高的木制牌子,上面有幾個略微褪色的油漆大字“皮草清倉,一一律五折”。
“大夏天的,誰會來買皮草?”
杜遠說著,信步走到了店里。
店內空氣不太流通,杜遠剛一進來,就聞到滿屋子的皮毛腥味。
四面墻壁上掛著不少皮毛大衣,在靠近柜臺的地方,還有一個皮衣堆成的小堆。
“站住,你干什么的。”
正在杜遠查看墻上掛著的皮草時候,一個粗豪的聲音從店鋪深處傳了出來。
兩個壯碩的男人隨著聲音,出現在了杜遠的面前。
“你們又是誰?”
杜遠反問道。
“小子,找事兒是吧。”
剛才出聲的壯漢瞪著眼睛說道,“不想活了?我成全你。”
說著,他從柜臺后面拿出了一個巨大的斧頭。
這把斧頭形制和普通消防斧有些像,不過斧刃長了三倍還多,原來的木柄也換成了鋼柄,看樣子得有三十多斤重。
另一個壯漢見狀,也從一旁的衣服堆中摸出來一根一米五長的大棒,棒子的末端有四十厘米長的部分膨大了幾圈,上面布滿了小指粗的鋼釘,看起來像是古代的狼牙棒,分量絲毫不比旁邊的斧頭輕。
“你們想干什么?”
杜遠退后了一步,說道。
“干什么,看你不順眼,想弄死你。”
斧頭壯漢說著,掄起了大斧,朝著杜遠的腦門砍去。
狼牙棒男則站在一旁,神情十分輕松,似乎覺得斧頭壯漢一個人就能搞定杜遠。
斧頭壯漢的氣勢十分兇猛,斧頭劈落的速度卻并不多快。
杜遠的調轉長柄劍,用長柄輕輕一撥,就將斧頭撥到了一旁,傷不到他分毫。
壯漢原本力氣已經用足,卻一下砍到了空處,腰椎發出了“嘎巴”的聲響。
“老劉,一起上,干掉他。”
斧頭壯漢說著,活動一下腰椎,再次舉起了斧頭。
一旁的老劉應了一聲,掄起狼牙棒敲向杜遠的腰間。
“我惹你們了嗎,上來就想要我的命。”
杜遠說著,上前一步,抬手就將長柄劍刺入了斧頭壯漢的咽喉中。
壯漢的斧頭還沒劈落,渾身的力氣就已經消失得干干凈凈,雙手一松,斧頭掉落下來。
此時,老劉的狼牙棒已經來到了杜遠的腰間,卻被他抬腳踢到了狼牙棒的柄上,將狼牙棒踢得脫手飛出。
“當啷”
“咚”
大斧和狼牙棒先后掉落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老劉卻退后
一步,從胸口摸出一把手槍,對準了杜遠。
“轟”
手槍上出現了一個火球,槍機零件四處亂射,將老劉打了個滿臉花。
老劉剛拿出手槍的時候,杜遠就伸長了胳膊,一劍砍在手槍上,將槍管連根砍斷。
由于杜遠的動作太快,老劉還沒反應過來,手指就扣動了扳機。
被擊發的子彈失去了槍管的束縛,頓時在原地炸成了一團火球。
“我問你,你們就是這么對待陌生人的嗎?”
杜遠舉起長柄劍,劍尖抵在了老劉的喉嚨前,問道。
“這個世道不就這樣,我不殺你,你就會殺我,還不如我先動手。”
老劉嘶啞著嗓子說道。
一片槍機碎片打到了他的喉嚨上,雖然沒有擊穿,也讓他的氣管受了損傷。
“放心,以后不用這么麻煩了。”
杜遠說道,一劍刺入了老劉的喉嚨之中。
“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鄭菲四人聽到爆炸聲,紛紛趕了過來。
“沒事,殺了兩個不長眼的家伙。”
杜遠指了指兩人,繼續說道,“你們看這些皮草,能用得上嗎。”
四人已經見慣了避難所外的生生死死,簡單瞄了一眼地上的兩具尸體,就看起了墻上的大衣。
“這些好像不是貂皮的,也不是羊皮,似乎是兔皮的。”
汪靜上前摸了摸皮衣,說道。
“管它什么材料呢,能穿就行,靜姐,你要試試不。”
鄭菲說道,順手摘下一件衣服說道。
“試啊,雖然現在不用穿,可是冬天應該能用得著。”
汪靜說著,同樣摘下了一件衣服。
“三位男士,回避一下啊。”
屋里似乎沒有試衣間,可是試穿大衣應該不用脫掉衣服。
杜遠三人一臉的莫名其妙,還是順從汪靜的意思,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