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
“杜兄弟,既然到了這里,我就有個事情需要和你明說。”
老王忽然停下車,對著杜遠嚴肅的說道。
“什么事,你就直說吧。”
來的路上,杜遠已經告訴老王自己的姓氏,卻沒有告訴他名字。
“不知道你聽沒聽說,獅城基地現在分成兩個部分,也可以說,是分成了兩個勢力,不知道你想到哪里去?”
“哦,還有這回事?”
杜遠和鄭菲對視一眼,說道,“兩個勢力有什么不同嗎?”
“很大的不同。”
老王說道,“東側這邊,是原來建立避難所的軍隊所屬的勢力,軍隊占據著統治地位,而西半部分,則是幸存者自發組建起來的自由勢力,領導者是個進化者,姓張。”
“姓張?”
杜遠皺了一下眉頭,繼續問道,“那這兩個勢力,哪個比較好?”
“分情況,軍隊勢力紀律比較嚴明,令行禁止,內部爭端較少,但需要以服從命令為前提,不然,會被針對。”
老王說道,“幸存者自由勢力那邊就比較散漫,沒有什么太多嚴肅的規則,活得怎么樣,多數看自己的能力,不過,既然是幸存者自發組建的勢力,必定會有很多小型的黨派,內部的爭斗其實也挺厲害的。”
“要是按照杜兄弟你的實力,我覺得去幸存者那邊比較好。”
魯胡子忽然插口說道。
“哪方面比較強呢?”
杜遠又問道。
“其實原本軍隊的實力稍微強一些,畢竟是經過系統訓練的軍人,和普通人在戰斗力上不是一個級別,但是前段時間不是有個月亮變色的事件嗎,”
老王說道,“喪尸的實力增加,幸存者們的實力也增加,但軍隊中出現的進化者數量,幸存者實力增加的程度和對面差了不少,所以反而被對方的整體實力超過了過去,現在軍隊反而稍微弱了一些,不過差距不會太大。”
“血月事件嗎,影響這么大?”
杜遠疑惑的問道。
“怎么,你運氣這么不好,沒照到血月?”
“這個不會,只是感覺實力提升不多。”
杜遠說道。
血月的力量對他確實用處不大。
“那你可能真的是運氣比較差吧,”
魯胡子在一旁說道,“人品問題嗎?”
“喂,閉嘴,”
老王喝道,“馮二走了,你就開始臭嘴!”
他看著杜遠說道,“別介意,這家伙就是這樣,想到什么說什么,他沒有惡意的。”
老王剛一見到杜遠出手,就知道這個人的實力在自己所有人之上,所以說話時候會多注意一些。
不過,就算是杜遠的實力較弱,老王也不愿意多樹敵人。
“沒事,我不介意。”
杜遠擺手說道,“那你覺得我們去那邊比較好?”
“這個,”
老王看了看兩人,猶豫了一會兒,說道,“按照你們的實力,我其實是建議你們去自由勢力那邊的,你們可以靠著自己的實力過上比較好的日子,如果,”
他又看了一眼鄭菲,繼續說道,“如果你妻子不是這么,有魅力的話。”
“我老婆,怎么了?”
杜遠看了一眼鄭菲,問道。
“既然是自發組建的勢力,弱肉強食就是里面的絕對法則,你的妻子有一種……讓人心里癢癢的感覺,不由自主的想親近,要是真的去了自由勢力那邊,肯定會被一些有實力的幫派注意到,到時候,不知道你能不能保護得了她。”
老王擔憂道。
鄭菲的長相并不是特別突出的那種,在末世之前只屬于中上,并不會十分吸引人。
但等她成為精神進化者之后,自身的氣質就開始有了巨大的變化。
等到成為二階進化者,鄭菲天然出現了一種高高在上的氣質,除了杜遠,她看任何人都帶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
然而,這種感覺又沒有到了那種凜然不可侵犯的地步,讓人總以為自己努力一下就能得到。
所以,老王才會說讓人“心里癢癢”。
“你是說,我去了自由勢力那邊,就會有人打我老婆的主意?”
杜遠聲音森然的說道,“我會讓他們生不如死。”
依照鄭菲的進化程度,杜遠不覺得有幾個人能夠打她的主意,但是態度還是要表的。
“我知道你實力高強,但是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你不可能是最厲害的那個,情況比較不樂觀啊。”
老王說道。
“那你的意思呢?”
杜遠問道。
“你真的想來獅城基地嗎?”
“你這是廢話,我都到了這里了。”
杜遠指了指圍墻,說道。
“那我建議,你去軍方這邊吧,雖然受的約束較大,但安全性要比那邊好得多。”
老王誠懇的說道。
“說的倒也有些道理。”
杜遠想了想,忽然問道,“你是那邊的?”
“我,重要嗎?”
“還是挺重要的,對我有參考作用。”
杜遠點著頭說。
“我是軍方這邊的。”
“怪不得。”
雖然對老王拉人的舉動有些微詞,但杜遠還是跟著老王等人,來到了軍隊負責的圍墻出入口。
畢竟,通過黑狗生化獸,杜遠知道追殺何一丁他們的,應該就是自由勢力的人。
就算是老王不說,他也會選擇加入軍隊勢力。
不過,通過老王自作聰明的拉攏,杜遠去軍隊這邊的理由更加充足了。
打定了主意,老王就開著車,眾人就開車來到了軍隊負責的出入口這里。
“你們幾個,出示證件。”
出入口有兩名荷槍實彈的士兵守衛,除了步槍,這兩名士兵的腰間還有一把長刀。
見到眾人過來,一名士兵上前說道。
“還得出示證件?”
杜遠疑惑的問道。
“為了方便管理,這邊的所有人都有一個軍隊發放的號牌當做身份的證明,對面到是不用,任何人都可以隨意出入,混進去人搞破壞也不知道。”
老王說道。
“你閉嘴,趕緊出示證件。”
士兵喝了一聲,伸出了手。
餓貨車上有一張獅城的號牌,不過那是上次來獅城時候發放的,不知道現在還有用沒有。
不過,就算是有用,他也不會拿出來。
老王摸出了一張撲克牌大小的金屬牌,遞給了士兵。
士兵檢查過老王的號牌后,又檢查了魯胡子等人的號牌,最后來到了杜遠的面前。
“我是新來的,沒有號牌。”
杜遠攤開雙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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