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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我神游的這段的時間,那女鬼居然朝我磕起頭來,讓我無論如何都得幫它,主要它也不想害人,不然背了因果,終究難逃天道懲罰。
老實說,看見一個女鬼朝我磕頭,我很不特么不自在,趕緊讓它起身。
可思索了半天,我也沒有什么好辦法,于是又向它問了那個取它尸骨野仙的情況,畢竟人家還控制著它,我放不放過它都是難題,就打算看能不能找回它的尸骨,權當積陰德了。
結果,它又給我出了難題,說只知道對方的本體是條沒牙的大黑狗,至于自己的尸骨,它現在也不知道具體被藏在哪里去了。
聽完,我差點沒一句臟話蹦出來,老子轉行當個道長,容易么?都快搞的跟公益事業一樣了,什么麻煩事都能纏上身。
不過,由于自身性格的原因,既然被我撞見,還真不忍心拒絕,于是掏出一張黃紙人,和它簡單交流了下,然后也給收了進去。
不然,就這么把它給放了,不光對張武一家始終是個隱患,我也難以安心。
司機小哥他們雖然都沒陰陽眼,可女鬼是自己顯形出來,所以都能瞧見,又看我把女鬼輕松收進紙人中,紛紛都長舒了口氣,連看我的眼神中都多了絲崇拜。
關于這點,其實很好理解,這只纏擾他們家多時的冤魂,請了那么多大師、高人都沒搞定,可偏偏被我一個毛頭小子解決,能不吃驚么。
“大師,那只女鬼就算是搞定了?”張武的父親大著膽子靠了過來,輕聲問道。
我先是點點頭,隨后又搖了搖頭,他家這情況不是簡單的厲鬼糾纏,細細整理起來,還有點兒復雜,甚至可能會讓自己深陷泥潭。
如果一切真按照女鬼所說,威脅它的是大黑狗,還能使用邪術,道行只怕是不會太低,在怎么都得超過厲鬼的層次,也就是等同于鬼將的層次,還可能會更高。
司機小哥看我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說:“道爺,你別賣關子啊,而且這女鬼不都被你抓住了么,你搖頭又是個什么意思?”
我小心翼翼的把黃紙人收進背包的防水隔層中,心說自己都快成了鬼類看守所的看守,如果再多抓幾只厲鬼,是不是也可以考慮主修鬼道了?
當然,這只是玩笑,養鬼得要道統,不然根本發揮不出其優勢,關鍵還是我不喜歡這種使喚‘鬼’的斗法方法。
而且,別看周魔他現在豢養著三只厲鬼,借此厲害的沒邊,可越是依靠鬼類這類軟實力,他后面的路就越難走,甚至有很大可能遭到反噬,被自己豢養的厲鬼抽魂奪魄。
說起來,因為路人甲的破事,導致最近我被缺德道人整的夠慘,也沒看見他周魔出來蹦跶,也不知道是不是跑去哪里瀟灑了。
思緒跑的有點遠,我揉了揉腦門,解釋說:“女鬼是抓住了沒錯,可問題不在它,你老表的事,還有幕后主使,也就是那只大黑狗,女鬼也是被它驅使來的,如果不把它揪出來,這事就不算完。”
畢竟,大黑狗既然能驅使一只厲鬼來搗亂,那肯定就能再驅使第二只來,跟你玩車輪戰,光是從精神層面,就能把人折磨的夠嗆。
“道爺,瞧你話說的,看你搖腦袋,我還以為是有什么大事,要我說,既然知道那大黑狗是幕后主使,這事還不是一樣等于解決了。”司機小哥想的挺簡單,真以為大黑狗那么容易搞定。
我只是苦笑,說話不是這么的,要是真這么簡單,上嘴唇一碰下嘴唇,那不是誰都能吃我們這行的飯。
“大師,我也不懂你說的這些,只關心到底怎么才能保住我兒子。”張武他媽比較實在,也抓住了重點。
我思索了一下,說有兩個方案:第一、你們可能得受點罪,還要定期從我這里請靈符,價格可以便宜點,但每逢陰雨天氣,就提前通知我親自上門坐鎮,這個估計得另外收費。
我自己都覺得這個方案比較麻煩,也比較廢錢,趕上梅雨季節,還不得長住在張武家,關鍵長時間消耗下來,怕是家里有礦也頂不住消耗。
但這不能怪我不講人情,畢竟我現在是靠這行賺錢吃飯,還背著生命危險,真不能用愛發電。
第二、這個方案沒那么花錢,就是干脆找到那只大黑狗,然后和它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把這事和平解決……
我話還沒說完,結果張武他媽又站了出來,說大師啊,第二個方案肯定不行,那大黑狗分明是想整死他兒子,仇都結下了,哪有這么容易和解的。
至于第一個方案,我家這經濟條件,肯定是負擔不起,所以你想想還有沒有第三個方案。
我樂了,笑著說:“還真有第三個方案。”
我話音還剛落,張武他媽長舒了口氣,說有就好,連司機小哥都跟著湊合,讓我快說是什么方案,而張武他爸到底多吃幾年飯,相對比較淡定。
“你想知道啊?我也想知道,那你們就另請高明吧,沒準下一個大師能想到。”我呵呵直笑,問能不能煮點宵夜,現在有點餓了。
張武他媽不傻,聽到我的意思是要撒手不管,頓時哭著喊著讓我千萬別開玩笑,能請到的大師他們幾乎都請了個遍,如果不是我,她兒子今晚恐怕就沒啦。
一聽到這話,司機小哥和張武他吧更是也加入勸我的行列,不然張武真難逃一劫。
我本來就是半開玩笑半認真的態度,主要是煩有人中途打斷我,其次是大黑狗有點難對付,出乎了我意料。
如此一來,弄的我也挺糾結的,接了委托,如果半道上鞋底抹油,這很不厚道,也不合規矩。萬一要傳出去,好不容易靠小奶狗拉起來的人氣,又得打水漂。但我還不知道大黑狗的底,如果硬插一腳,風險也很大。
看著這會兒還昏迷著的張武,又看了眼張武父母臉上的表情,思來想去,最后一咬牙,說第二個方案我還沒說完。
這事我都處理了一半,就算他們能找到比我厲害的大師,十有八九都不愿意再接手,而且都吃了人家的飯,說啥不能半路拉稀。
司機小哥笑了,說就知道道爺敬業負責,實在是業界楷模。
我白了他一眼,說少拍我的馬屁,我們還是說第二個方案的事,萬一不能和解,我們在動用武力不遲,畢竟就算是走個過場,不也得講究個先禮后兵。
而且,我認為和解的可能性很大,畢竟大黑狗和張武不是什么死仇,其中肯定有什么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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