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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見聲音后,到不覺得有多驚訝,照舊自顧自的先把塞在沈佳佳嘴里的布條取了出來,問她有沒有哪里受傷。
沈佳佳看著我,頓時眼淚汪汪的流了下來,搖著頭,說你不應該來的,聲音都有點嘶啞。
我替她整理了下額前的亂掉頭發,安慰道:“放心,沒事的。”
“好呀,孫子,總算是把你等來了。”我話音還剛落下,韋昆的聲音就從背后傳了過來,將沈佳佳嚇的臉色都變了。
我轉過身,把沈佳佳擋在身后,結果發現韋昆手里提著根棒球棍,身后則跟著一堆拖著家伙事的小弟,也沒心思細數,大約有二十來人,表情個個拽的跟二五八萬似得,痞氣十足。
看來韋昆確實有點號召力,小弟夠多的呀!
“有人急著欠揍,我能不來么,對吧昆哥,你是不是皮又癢了?”我看了眼身邊的鐘琴,感覺底氣十足,對面人多又咋啦,她現在可是我的大殺器。
迫于玄門規矩,導致我不能普通人施展道法玄術,要不然韋昆就算叫來上百人,都不過是大白菜,直接一個借法物理超度。
但鐘琴是鬼類,可不用遵守那什么多的條條框框,如果我愿意,讓她玩死他們所有人,都是輕松加愉快的事,關鍵還能讓警方查不出任何線索問題。
不過,我也不可能叫她隨便殺人,不然其中因果難消,沒準會讓她被陰司拘捕又或是天罰降身,無異于是害了她。
所以吧,教訓韋昆意思下就行,順帶給他長點記性,讓他知道沈佳佳不好欺負,甚至見了都得繞路走那種。
聽見我的嘲諷,韋昆的小弟按捺不住了,都臉色不善的看著我,還是韋昆淡定,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嘿嘿,哥們兒,說實話,我還擔心你不來啦,結果偏偏來了,還是單刀赴會,又敢這么沖,夠種。”
我也跟他冷笑,說我可不是單刀赴會,畢竟沒關二爺那么猛,當然得帶幫手,不過不多,也就只有一位。
其實,到了鐘琴這種實力層次,只要她愿意,隨時隨地都可以顯形,哪怕是驕陽似火地大晴天,也頂多只會讓其實力打折扣和感到不舒服。
但之前我和她交代過,盡量全程不要露面,畢竟沈佳佳還在場,我不想讓她猜到我的職業。然后,就是能出其不意,讓韋昆他們陷入無形恐懼中。
“崽子,你是沒睡醒吧,我可是看著你一個人上的觀眾臺。跟老子玩這手?別說你帶一個幫手,就算帶十個,老子們也不虛。”韋昆還沒發話呢,他身后一個染著黃毛的混子卻拿鋼管指了指我,全然一副要揍我丫的架勢。
“還敢瞪老子?你再瞪!信不信老子砍死你?”黃毛身邊的另一個混子,也許是想在大哥面前表現,又見我一個人,以為好欺負,已經提著刀走了過來。
韋昆在我手里吃過虧,雖然不清楚我到底有沒有幫手,可知道我不是什么善茬,更不是阿狗阿貓就能拿下的主,于是還想叫住自己小弟:“阿梁,你先等等……”
但是那個叫阿梁的混子,可不管那么多,已經揮著刀朝我砍了過來,是想要我命的節奏。
我側了下身子,躲過刀刃的同時,冷冷說了句:“倒霉弟弟,你怎么就不聽勸呢?沒聽見你大哥都讓你先等等了么?”
說起來,這群混子都是普通人,看不見鐘琴在我身邊很正常,而要是能見,估計也不敢這么莽了。
那個叫阿梁的混子見第一刀就沒砍中我,又被我出言嘲諷,便有點惱羞成怒,收回刀的瞬間,居然再次橫掃過來,毫無章法可言,但要的就是亂拳打死老師傅的效果。
結果他這刀揮到距離我快一尺遠的時候,被站在我身旁的鐘琴抓住,憑空就停頓在了那里,那畫面跟游戲暫停似得。
隨后,鐘琴一發力,砍刀直接從阿梁的手中奪走,然后以一個極為古怪調轉的角度,砍刀便又快速飛離出去,直接插入了旁邊的水泥墻面中。
剛剛眼前發生的這一幕,后面的人可都是看的清清楚楚,但又都不明所以,自然是嚇得夠嗆。
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而那個阿梁既然想出頭鳥,那我只能拿他殺雞儆猴了,于是給鐘琴比了個手勢,讓她控制住阿梁。
有了我的示意,鐘琴便不再那么‘客氣’,一雙手已經拎住對方的雙臂,讓他雙腳懸空,只能腳尖著地這個樣子。
但如果看不見鐘琴,那就是另外一番景象,可能在后面一伙人的眼里,阿梁就像是自己發神經一樣。
“阿梁,你沒事吧?”韋昆這時也有點犯慫,搞不懂自己兄弟到底是怎么了,畢竟眼前發生的這一切,都超出了他的常識。
結果阿梁由于疼的只顧地上哎呀哎呀直叫喚,根本沒辦法回答自己大哥,兩條手臂則已經被鐘琴捏的發黑,赫然是個人手印。
我看了眼韋昆,發現他面色難看,估計是沒想到我還能玩這一手,但可能是顧慮自己作為大哥的威望,看見自己小弟出事,也不能不管,于是一咬牙,招呼一聲就讓身后的小弟一起上。
出乎我意料的是,在得到大哥的命令后,那些小弟就跟打了雞血一樣,根本不再管導致阿梁變成神經病的原因,估計要不是門口太窄,他們早已經全部沖了進來,然后將我亂刀砍死,光是氣勢就能驚呆普通人。
“除了韋昆,不想死的,全都給老子滾!!!”但我不退反進,扯著嗓子喊了一聲,愣是把沖在最前面的黃毛給嚇停腳步。
緊接著,我身邊的鐘琴也跟著認真起來,頓時陰風四起,然后以我為中心,一股氣浪鋪天蓋地般直接朝前打去。
無一例外,在場的二十多個混子,就在一瞬間,全都給氣浪拍趴下,這會兒個個面色泛青,沒了之前的囂張。
“鬼啊!”也不知道是誰喊了句,讓我皺了皺眉,心說難道這群混子中有人能看見鐘琴?
但很快,我就知道我是多慮了,剛剛那個混子多半只是本能隨口喊了句,但就是這簡單的‘有鬼’二字,已經在人群中引起了不安和恐慌,畢竟很少有人不怕鬼。
而在這慌亂中,我發現有不少人識趣的墻頭草,自覺地起身開始往外跑,全然不顧自己大哥。
最后,等韋昆回過神,才發現自己小弟都快被嚇跑了近一大半,但依舊故作鎮定,一邊罵著逃跑的小弟不仗義,一邊說留下來的都是兄弟,以后不會虧待他們。
“各位,這是我和韋昆的個人恩怨,如果不想跟他蹚這渾水的,就都自己離開,我可以當做今天你們都沒來過,不然以后要是路上碰見,可別怪冤家路窄。”
我面帶陰沉,掃了一眼剩下的幾個混子,尋思他們估計是韋昆的心腹,不然也不會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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