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港珠寶公司是一家歷史悠久的公司,最早可以追溯到明王朝的時候。也是一家清港市的本地公司。
既然是珠寶公司,經營的業務也是珠寶買賣。最近這些年玉石大熱,珠寶公司的業績有所下滑,于是珠寶公司拿出一部分自己的珍藏,舉辦了一個珠寶鑒賞大會。
國人喜歡黃金,喜歡美玉,對花花綠綠的珠寶總是少一分熱忱,這是多年以來的傳統使然吧。盡管珠寶公司拿出了很多的珍藏,但是熱度始終不溫不火。
不過今天發生的事情倒是讓珠寶公司大火!
珠寶公司珍藏的十二件珠寶一夜之間被盜!連看守的大武者也被迷昏在辦公室,而辦公室離展廳只有一墻之隔!
偵查局接到報案后,派出精干探員到了現場。
沒多久,武者管理局也被叫到了現場。
去的人是二中隊的隊長金正業。偵查局的探員看見他,對他說:“根據保安的訴說,犯案的人可能是武師,所以按照要求就叫你們協助了。你可以自己去問問保安。”
金正業找到愁眉苦臉坐在一邊的保安,別看他是個保安,他是這次珠寶展覽安保的總負責人,也是一個大武者。
金正業出示了證件,問他:“說說情況吧,你怎么知道是武師的?”
保安叫聶廣利,是個英武的漢子。此時他卻很煩惱,他說:“我晚上在值班室好好的,忽然一道黑影閃過,然后我就昏迷了,這要不是武師做的,我能這么快暈倒?”
金正業點點頭,說:“你在這家公司干了多少年了?”
聶廣利說:“十年了,我還是一個武者的時候就在這里上班了。”
接著,聶廣利狐疑的說:“你們不是懷疑我把?”
金正業沒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他。
他哂笑一下,說:“我的妻子正是這家公司的唯一繼承人!我犯不著偷自己家的東西!”
金正業還沒想到眼前這個保安還是個人生贏家,居然將自己東家的女兒給娶了!
過了沒多久,匆匆而來的公司經理就到了,她也正是這家公司的唯一繼承人,也是保安的妻子肖喜柔。
聶廣利先是和她的妻子說了幾句話,兩人動作很親密,神情也自然。金正業暗暗的點點頭,看來夫妻兩人的感情尚可。
他走去詢問一邊的探員說:“有沒有可能是內部人員作案?”還若有所指的看了看聶廣利。
探員了然的說:“沒有證據顯示是內部人員作案,而且根據我們的情報,這種可能性也不大。”
金正業搖頭說:“但是他的口供實在是太假了,如果真的是武師動手,他不可能只是昏迷而已。而且如果是武師的話,會看上他們這些珠寶?”
偵查員聳聳肩,表示這件事情他們也不清楚。
這時候,總經理也就是肖喜柔走了過來,她很有禮貌的對兩人說:“你們好,我是中港珠寶公司的總經理肖喜柔。”
探員抱拳行禮說:“肖女士你好,我是清港是第一偵查局的沈新陽探員。”
另一邊金正業也抱拳行禮說:“我是武者管理局的金正業隊長。”
三人打過招呼,然后馬上進入正題,首先是沈新陽問話:“肖女士我看了你們提供的珠寶名冊,珠寶很漂亮,你能給我們一個估價嗎?”
肖喜柔嘆了口氣說:“這些都是家族多年的珍藏,很多都是無價之寶。真正要給一個估價的話,大概在五億上下吧。”
“其中最貴的是那串七星伴月,光是上面鴿子蛋大小的鉆石就價值一億多,還不包括七顆顏色各異的寶石。這串珠寶價格已經超過25億,價值上更是難以估量,畢竟這樣的鉆石很稀有很少見的。”
金正業沒想到一串珠寶居然這么值錢!
沈新陽探員說:“肖女士放心,這種貴重物品的折現是非常困難的,我們一定盡全力幫你找回失竊的珠寶。”
肖喜柔也只能點點頭,眉間的煩悶失望之色不減。
這件案子疑點重重,但是更多的則是在偵查方面,和武者關系不大,除非是抓人的時候需要協助,否則沒有武者管理局的事情。
回到管理局,金正業照例給祁峰做了報告,祁峰也只是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失竊的案子不是他們負責的,祁峰主要還是放在那幾個武師身上。
這些天的撒毫無所獲,“風雷兄弟”毫無線索,連魔人武師都不知所蹤了。
這天回到家,剛進門,媽媽就對他說:“有兩個人說是你的舊識,在客廳等你!”
祁峰來到客廳一看,喲,這不是霍氏父女嘛!
客廳里坐著的兩人正式有著兩面之緣的霍氏父女!父親叫霍仁雄,女兒叫霍雪珍,是西疆省的豪商!
兩人看見祁峰過來,都站了起來,霍仁雄有點緊張,反而是霍雪珍倒是落落大方的樣子。
祁峰笑著說:“一年多沒見,你們兩個怎么想起我了?”
霍仁雄訥訥無言,反而是霍雪珍開口說了:“上次在宴會一別,我們父女兩人就有事離開清港了,最近才回來的,這不一回來就來拜訪祁局了嗎。”
祁峰坐了下來,馬上有侍女送上茶,茶溫適口,莎娜的侍從團就是專業!
霍仁雄明顯很緊張,坐立不安的樣子,兩只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祁峰笑著說:“霍先生也不要緊張,我又不吃人!”
霍仁雄點頭笑笑,雖然努力的想要平靜下來,但是嘴角還是在微微顫抖!
霍雪珍不滿的看了看自己的老父親,還是她開口說:“來這里也不能空手來,我有一件小禮物送給祁局。”
說完,拿出一個錦盒,盒子里裝的是一塊龍形美玉。
雖然祁峰對玉石沒有什么研究,但是還能看出這是一塊好玉石。他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們想要干嘛?”
祁峰說道“非奸即盜”的時候,他敏銳的看見霍仁雄的神情更加緊張了!
霍雪珍笑了笑,說:“祁局真是慧眼,那我也不隱瞞了。我們兩個是魔教千門的人!”
這句話說出來,霍仁雄反倒平靜下來了,神情沒沒那么緊張,有一種認命的感覺。
“哦!”祁峰一下就有興趣了,示意霍雪珍繼續。
“千門之人,大多是騙子。我和我父親,也是兩個騙子!”霍雪珍面不改色的說。
“千門之人,靠著手藝吃法,因此武力不高,也沒有什么武師,為了安全,我們和魔教的戲法一派交好,甚至可以說是戲法一派的附庸!”
“這次我們千門的人騙到了一大批的珠寶!也因此惹上了大麻煩!”
“等等!”祁峰忽然打斷她的話,問道:“你們手中的珠寶,不會就是中港公司失竊的那一批吧?”
霍雪珍點點頭,說:“沒錯,就是那一批!”
祁峰了然的點頭,表示霍雪珍繼續。
“偷竊的人是一批外國人,應該是合眾國的人!他們雖然得手了,但是他們在國內目標顯眼,又人生地不熟的。于是我們誆騙他們,我們可以幫他們將珠寶運到國外,最不濟也能幫他們就地銷贓。”
“經過一番布局,他們相信了我們,我們也卷著珠寶跑了。但是萬萬沒想到,他們在珠寶上動了手腳,將我們給堵住了!”
“現在我的人和珠寶都被他們得到了,所以我想請祁局幫幫我們!”
祁峰一聽樂了!還有賊喊官差幫忙黑吃黑的啊!
霍雪珍說:“這批貨價值五個億,事成之后,祁局你可以拿走五成!”
說實話,25億確實是很大一筆錢,但是祁峰本人是有底線的。
“你們不是和戲法一派有關系嗎?為什么不找戲法一派的人幫忙?”祁峰好奇的問。
“我們求助過戲法一派的人,但是他們現在也亂成一團,根本沒空搭理我們!”霍雪珍說。
“他們亂成一團?這是怎么回事?”祁峰問。
“我們也不知道,千門在戲法的低位也不高,問不出什么東西的。”霍雪珍回答。
祁峰想了想說:“既然是失竊的珠寶,當然要物歸原主,至于你們,只是一群心思不良的騙子,完事了你們也要關起來,你們有沒有意見?”
霍雪珍點頭說:“既然我們敢來找你,也有這個心理準備!如果您不愛財,是個公正的人,被抓也無可厚非。只要能救出我的兄弟們,我們認了!”
祁峰想不到這個姑娘還是一個講義氣的人,于是開玩笑說:“是不是被抓的人中有你的心上人?”
霍雪珍一愣,然后露出一個羞澀的表情,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霍仁雄也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的女兒,然后被霍雪珍瞪了一眼,他馬上勃然大怒的說:“是哪個兔崽子!居然還敢勾引我女兒!”
祁峰在一邊聽得哈哈大笑,他站起來說:“我就不留你們的飯了,明天你們自己到管理局報道,我在辦公室等你們。”
然后飽含深意的看了兩人一眼,說:“要是到時候你們不來,你們知道后果的!我祁峰的名頭,你們也應該了解的。”
兩人點頭點的像是小雞吃米一樣,然后就被祁峰趕出家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