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當則在一旁一直盯著女人,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王伯當可不是跟宇文霸那樣相同的猥瑣心思,而是在防備著女人的突起。
“英雄酒。”當女人終于放下筷子的一刻嘴里緩緩吐出三個字來,看了兩人一眼又道:“這天下間反王喝得起英雄酒的可不多,你們到底是哪家反王?”
顯然,女人對于西寧府之外地方勢力所知曉不多,要不然單憑宇文霸喊叫王伯當做伯當兄的話語就應該知曉是瓦崗大信國人馬了。
不過也是,這女人可是在自己夫君死后自己拋頭露面出來干當家的,也才這么點時間,自是還沒有完全了解,且老鴉峽地處也極為偏僻險要之處,要是不主動搞事基本上都不會有人去了解。
“哪一家水仙娘可以不用知曉。”宇文霸放下手中酒杯,道:“只要水仙娘到時候讓我們順利過了老鴉峽在下都感激不盡了。”
“還知曉本當家的名字。”水仙娘又瞅了宇文霸兩眼,突然道:“你們去蘭州府可是為了殺北秦一個措手不及?要不然為何繞如此之遠且還走這樣的險要水路而往。”
宇文霸對此笑而不語,王伯當自也不會隨意插嘴,水仙娘見兩人默不作聲,便也作罷,當下對二人道:“你們放心,只要你們說話算話到時讓我的人都平安無事,等到了老鴉峽本當家自是不會阻攔你們過往。”
“那在下先行謝過當家的。”宇文霸抱拳一笑,見水仙娘已吃的差不多,那一張臉因為多少有些不勝酒力的原因而越發的漲紅,襯托著那完美的身材,簡直是誘惑人的要死,看的宇文霸也不禁再次心一動。
宇文霸趕緊調開目光,喚進艙外的有牛來,吩咐道:“帶大當家的去旁艙休息,門前不用看守,另外告知魯將軍,此番或將撞上朝廷水軍,魯將軍自會知曉該如何做的準備。”
有牛領令而去,水仙娘也撐起身朝二人略微一抱拳然后轉身隨著有牛走去,到的艙門前時又回過頭來瞅了宇文霸一眼,然后才跨出艙門而去。
“此女子姿色頗佳也,哥哥若是”王伯當話說到一半就停下了,因為宇文霸正笑嘻嘻的盯著自己,直把王伯當給盯得渾身發毛。
我是說讓你對那個女的動心思,你一直盯著我干嘛?
宇文霸呵呵一笑,搖了搖頭,道:“此女子可非是一般人物,她的本領你尚未知,最好是不要沾惹,不過如果某日她愿主動投懷送抱的話,那倒也無妨,嘿嘿。”
當聽到宇文霸最后發出的那兩聲干笑時,王伯當只覺渾身陡起一層的雞皮疙瘩,怎么突然覺得哥哥這樣的猥瑣啊。
折騰一晚,宇文霸與王伯當也各自休息去了。
待第二天宇文霸醒來時,夜里那飄飄灑灑的碎雪花已經不見,江面天際顯著亮光,似是有著太陽的影子不過卻沒跟往常一樣的炙熱,有點似那白色的蛋黃一般掛在那兒。
簡單洗漱過后,有牛已將吃食送來,然后,魯明星王伯當也都分別進來跟宇文霸回報當前船上的情況,好在昨夜事發后及時解決并沒有多大的后果,附船上的人甚至都還未曾可知。
不過魯明星卻已經親自過到附船上去做了一番叮囑,只是將極有可能會撞見朝廷水軍的事告知昨晚主船發生的一切都沒有提,免得影響軍心。
宇文霸在簡單了解了情況過后,略微的叮囑了一番,二人便出了艙去。
“咬金呢?”宇文霸邊吃邊隨口問一旁的有牛。
“咬金大哥一直在附船。”有牛試著問道:“要不要將昨晚的事”
“既然不知曉就不別說了,免得擔心。”宇文霸擺了擺手,對于程咬金的性子宇文霸還是清楚的,平時大大咧咧,但是關心起一個人來的時候還是絕對很執著的。
有牛點點頭,隨即宇文霸示意吃完,有牛收走盤盞,宇文霸走出艙到的甲板上活動身體,此時船前行的比往日略微快了一些,勁風吹到身上,頗有一點穿透衣服涼著肌膚的感覺。
看來這氣候是越來越冷了。
宇文霸不由望了一眼長空。
這時,魯明星走近,稟告道:“哥哥,那大當家的說要見你。”
“可有說什么事?”宇文霸問道。
“沒曾說得。”魯明星搖搖頭。
“行,我也正想問問他關于朝廷水軍的事情,讓她到甲板上來吧。”宇文霸揮別魯明星,等了一會,就見魯明星領著兩個軍士,在兩個軍士之后才是鄔巧云的身影。
“哥哥。”魯明星到的宇文霸跟前,宇文霸點了點頭,魯明星隨即轉身看了鄔巧云一眼然后走開,不過那兩個軍士卻不遠不近的站在一邊。
看來昨晚上自己讓不要看守船艙的命令魯明星也是只做了一半,宇文霸可以想見魯明星恐多半是派了人在離著艙門遠一些的地方看著的。
鄔巧云對于兩個軍士不太在意,一邊走近一邊細細的打量起宇文霸來,許是昨夜黑燈瞎火的沒怎么的看清楚,這一看,見宇文霸尚且如此年壯心中也不禁一動。
如此年壯歲數就能有這樣的勢力,還有此人的智謀似乎也不簡單,真不知他究竟是哪一家反王也。
對于天下反王,鄔巧云只知道很多很多,就是宇文霸那句天下人皆知的為天下蒼生謀也是從自己夫君那里聽來的,因為以往自己夫君對宇文霸很是推崇,是以鄔巧云的印象里,宇文霸是比較清晰的一個存在了,而別家的什么反王,鄔巧云就都不知曉了,只知曉天下混亂的很,反王更是多的不得了。
“不知大王姓甚名誰?”鄔巧云走到宇文霸近前,略微有些嫵媚的話語出口道:“你都知曉人家的名號水仙娘自是也知曉我鄔巧云這名字的了,可人家還不知曉的你名字呢,這是不是有點不太公平。”
“你一個婦道人家可知什么叫做公平?”對于從鄔巧云口中冒出來的這兩個字,宇文霸有些許的詫異。
要知曉,這樣的時代公平兩個字本就不曾多聞,何況還是從一個女人口中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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