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期生12人,四期生有16人了。
生田是呢。正因如此,如果有一天自己畢業的時候,不想后輩對自己有所顧慮。所以現在,為了讓后輩能放得開,要更多的和后輩們聊聊天這樣。
飛鳥唔。
——和后輩的交流也增加了嗎?
生田因為有點不習慣,感覺有點奇妙。(笑)
飛鳥花花的搭訕方式真的奇妙。大家都老老實實地被她困住了。(笑)
生田不是隨隨便便就行,而是要好好地走近對方,但因為自己的不習慣,就陷入了奇妙的狀況(笑)
飛鳥我懂我懂。大家都很困擾哦(笑)
生田啊哈哈(笑)
飛鳥不過,困擾是困擾,但其中也包含著「生田桑真的很有趣呢」的想法。
生田比如櫻醬(遠藤櫻),我就會一直看著她,死盯著看。就算櫻醬感到困擾,我也一直看。還有就是站位比較靠近,手的編舞動作可以自由做的時候,我就把她手纏住不讓動之類的(笑)
飛鳥做了呢。(笑)
生田還有,無端對久保醬嚴厲,有點翹起下巴的一直說個不停,當然這是玩人設啦。「等一下,干嘛啦」這樣經常被她說。還有在唱歌的時候也老手癢去摸她。
飛鳥做了的,做了的。那個死盯著別人啊,還有前陣子整久保醬,我也參加了。我倆,都把下巴翹得多高(笑)
生田「為啥這么搞我啊」即使被這樣說了,還是回了「呀,沒什么…」這樣的話。(笑)
飛鳥「嗯,沒什么…」這么說了。(笑)
生田咋說呢,如果是想普通的交流一下,最終還是會變成例文一樣。「最近咋樣啊」「很精神啊」「啊哈哈哈哈」這樣的。我覺得自己的交流能力不太行,想著花點功夫來一下,結果就變得奇妙起來了。嘴會說的人,花都可以說開了,想變成這樣的。一直想著和后輩縮短距離,但還是就保持原樣了…我絕對不是要故意做出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哦。
飛鳥慢著,還真的說得出口啊(笑)
——整個團的氣氛如何呢
飛鳥我覺得最近的乃木坂氣氛非常,非常好。果然還是乃木坂啊,就像關系好的朋友一樣,大家相處真的很和氣。我在under的時候,看著麻衣樣花花她們的身影,就覺得「這些人真不錯啊」。一直想著絕對不能破壞那時那種氛圍。
生田嗯啊。
飛鳥在一期生漸漸畢業離開的情況下,果然成員間的關系或多或少還是會有些變化,后輩們也在增加。但是現在,就好像什么都沒改變一樣,總有種曾經的感覺回來了。大家都很和諧,不是那種吵吵鬧鬧的而是老實可靠的。不過,像是「這個孩子和那個孩子,都是互相喜歡的吧」的氣氛,環顧四周到處都有這種感覺。這種沒有改變的部分,真的很好啊。
生田阿蘇啊,真的變得開朗起來了呢。
飛鳥這個最近被好多人這樣說噢。
生田聽到說回到了過去的乃木坂的時候,感覺回到最最初期的時候的氣氛的人,難道不就是飛鳥嗎?在現在也在好好地營造的同時,也有種很強烈的變回以前的感覺。這是咋回事呢,是心境變化了嗎?(對著麥比劃了個手勢)
飛鳥不不(笑)。就,在拍(主演電影)《請勿對映像研出手!》的時候,飾演淺草(綠)而放飛自我了。即使以這種感覺和阿梅(梅澤美波),阿山(山下美月)還有經紀人相處,也被她們接納了。那段時間身邊也越來越多人說我「稍微變得開朗點了呢」。對于變得開朗起來的我,感到開心的人挺多的呢。
生田這樣啊
飛鳥我自己來看的話,初中生的時候覺得乃木坂的魅力之處就是姐姐成員們天真無邪的點。反而年少組的更成熟穩重。所以現在作為大人,不斷聽到周圍的人說「變得開朗起來了」這樣的話,說不定我也走上了和姐姐成員們相同的“天真無邪的道路”,所以有點暗自開心呢。所以,打算大殺特殺更天真無邪一點。(笑)
生田感覺我倆的風格完全逆轉了啊。我變成喜歡看書的感覺,然后飛鳥就變成會說「耶!耶!」,「呀吼——」這樣的感覺(笑)。10年時間還真能把人變成這樣啊。
飛鳥是呢(笑)
生田最近,倒不如說以飛鳥為中心的(交流)也出現了呢。
飛鳥誒?有這種事嗎。
生田有的有的有的有的。像采訪的時候,也能很積極地融入話題了。能雙向交流真的挺好啊。大家聚在一起天真無邪地傻笑打鬧當然很好,但彼此在自己的道路上努力也是很不錯的呢。乃木坂就是一個不用顧忌這些的好地方呢。
——第10年想做的事是…
生田果然,還是覺得有一天能讓客人們進場看live就好了呀。
飛鳥是。
生田果然,讓飯們和觀眾感到開心是最好的事啊。真切見到對方的臉,直接見面的機會現在沒有了。雖然也很認真地在做著線上的活動,但還是會想,什么時候才能恢復原來那樣呢。
飛鳥大家都這么說。「也差不多想見見飯們的臉了」這樣。畢業con唱「きっかけ」的時候,麻衣樣和花花真的美絕了,真想讓飯們現場欣賞啊。
——兩位現在還是很熱心地投入工作呢
生田雖然有很多事要做,但基本的,還是只會向上看哦(兩只手向上指著)
飛鳥唔,對呢。
生田一旦我們說了消極的話,說著說著就會真的變這樣了。說出口就結束了,也有像這樣的情況。不是「會怎樣呢」,而是「要怎么做呢」,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前進,只有多說點積極的東西,團里也會變得更加開明和諧。
飛鳥唔。而且我自始至終大概都是,就算成員畢業,從某種角度說也不會覺得過于寂寞的類型。因為,快樂的成員們還有很多都在呢。像花花這樣的,不也還在我身邊嗎。
生田就算說了消極的話,也只會讓飯們感到不安和擔憂。若是自己應援著的人說「啊,已經不行了吧…」,會讓自己覺得「誒?!」。與此相反,全力以赴,說出「跟著我來!」這樣的話,別人也會覺得「好嘞!」這樣想要應援了。哪怕流露出不自信,我覺得也不是件壞事,因為我年少時也是這樣的,但是覺得都走到這一步了,這已經就是自己的使命了。
飛鳥我在「裸足でsummer」這單的時候也真的非常害怕,全部都說出來了。真的,大體我都理解,我和花花是一樣的意見。因為我們不好好地腳踏實地、堂堂正正,堅強地走下去的話,那些追隨我們的人也會漸漸離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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