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的軍事區域,請你離開!”庫艙內自然有嚴格的監測系統,超智能系統自然很快就發現了濘溪這個非法闖入者,立刻就有守衛前來阻止。
“我也想參加戰斗!”濘溪面對守衛一臉平靜的說道。
“這是我們的職責,你們就不用做無謂的消耗,請迅速前往逃生艙去集結!”守衛自然不會答應濘溪的。
“你們是為了赫達爾德星邦而戰,我雖然不是所屬文明種族,但這段時間你們對我很好,我只是想出一份力而已!盡管我只是一個游歷者,但還是能駕馭你們的強襲機!就算死去,也算值得!”濘溪說道。
“謝謝你的好意,但畢竟這是星系戰爭,不是你所想得那么簡單,我們會盡力將你們送達安全星域!”守衛還是勸說濘溪,顯然他們不愿意讓普通文明種族涉險。
就在這時,巨大庫艙門再次打開,透過透明隔倉,濘溪看到無數架強襲機飛了回來,有些已經支離破碎,有些已經出現火光,顯然被星彈擊中。
早已經待命的維修艦員們,立刻進入戰斗狀態。這只是濘溪看到的一個場面而已,而這樣的場景在整個行星母艦數萬個庫艙中同時進行的。
“難道你們不能變通一下嗎?我只要跟隨著他們,或許有我的協助,你們的艦員能多摧毀愛里瓦爾星人的艦船呢!”濘溪還不死心。
或許是現在戰斗太激烈了,或許是守衛被濘溪的真誠所打動,其中一位應該向上面指揮官報告這事情。
沒多久,這位守衛的表情從嚴肅變成了一絲笑容,他告訴濘溪,指揮官已經同意了她的請求。
但在操控艦載機前,需要進行簡單的測試,以便確認是否能操縱,因為有思想意愿,并不代表能駕駛這些先進的艦船!
這些艦載機早就剝離了任何操控平臺,腦力波動接收裝置,可以直接將所有系統和艦員相連。
一旦連接上,操控方法和艦船的性能直接印記在艦員的記憶之中,無須任何培訓學習。
盡管如此,但需要艦員強大的腦力波才能應付在星系戰場上遇到瞬息萬變的狀況。
很快,濘溪就通過了測試,并換上了操控制服,在強襲機的呼嘯聲中,沖出了庫艙!
“您還真的想幫他們一把啊?”這時菲兒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是的!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他們的確不錯,最起碼對于我們這樣普通文明種族,并沒有任何拋棄。這十分難得,要知道戰爭期間,任何理由的舍棄都是合理的,在之前的迦洛聯盟之中也經常發生這樣的事情。現在他們居然在這樣的境況下,還能為文明種族著想,我覺得很難得。至于為何發動星系戰爭,這不是一個層面就能解釋清楚的事情。”濘溪說道。
“但是就算你幫他們恐怕也改變不了目前的局勢!”菲兒說道。
“盡最大能力吧!”濘溪回答道。
濘溪駕駛著強襲機飛出行星母艦,在戰斗頻道之中,不斷傳來各種攻擊指令,濘溪很快就能調整好自己的歸屬戰隊,沖向對方艦陣之中。
戰斗無比激烈,為了減少卡伊顎艦隊的傷亡,濘溪盡最大努力進行保護,她穿梭在其中,不斷的尋找著戰機,并發出一個個精準的指令,配合著其他艦員對愛里瓦爾星人的艦陣發起一次又一次的反擊。
但對方的艦船數量實在是太多了,逐漸的防御圈慢慢的被壓縮,濘溪的強襲機也不知道被擊中了多少次,如果沒有超弦保護,恐怕早就被摧毀了!
盡管如此,濘溪所屬的戰隊戰損比達到一個驚人的數據,就連他們的隊長都無法想象。
當濘溪回到庫艙進行充能時,戰斗頻道中,隊長第一次呼叫濘溪的強襲機編號,要求她更換閃擊機進行追逐攻擊。
顯然超智能戰斗系統已經將濘溪所操控的強襲機數據自動記錄統計了。
就在濘溪參與激烈的短兵相接戰斗時,卡伊顎下令開始突圍,他知道如果繼續防守下去,包括增援艦隊在內的剩余十萬多艘戰艦將全軍覆沒。
乘現在對方艦隊還沒完成緊密的包圍態勢,不如提前突圍,至于那支可惡的突擊艦隊,只能先放棄了!(、域名(請記住_三<三小》說(網)W、ω、ω.x、彡、彡、x`¥s.c、oм文)字<更¥新/速¥度最&駃0
這時各個艦船上的普通文明種族都已經全部進入逃生艙內,一旦情況危急,就會自動脫離迅速離開戰場。
失去了主要戰斗艦船的震懾,防御艦陣越發脆弱,盡管奧嘉爾星人艦員奮力反擊,無奈數量上的巨大差別,讓他們節節敗退。
“看來卡伊顎抵擋不住了,他開始突圍撤退了!”這時菲兒對濘溪說道。
“愛里瓦爾星人的作戰能力太強悍了,從剛才的激戰中可以看出,奧嘉爾星人根本不是對手。恐怕能和蠡爖艦隊相提并論了!”濘溪說道。
“所有艦員注意了,改變陣型,艦載機群全部回艙,艦隊準備突圍!”就在這時系統警報響起,果然卡伊顎開始突圍。
但菇妲自然不會輕易讓奧嘉爾星人突圍,他的目標是將這支艦隊全部殲滅,因為這時的卡伊顎艦隊求救訊號都已經被屏蔽干擾。
“按照目前的狀況突圍是絕對不可能成功的,但如果朝這個區域突圍,我想就算損失巨大,肯定還是有生存的幾率!”
濘溪一邊撤退一邊打開超息星圖,對目前的戰局進行了詳細的觀察。
“您的意思沖進星云碎片區?”菲兒問道。
“沒錯!我們地球人有句古話,富貴險中求。這次損失慘重是注定了,但并非沒有希望生存下來!而星云碎片雖然是死亡地帶,但也是逃生星域!”濘溪點了點頭。
“可是您如何說服卡伊顎呢?”菲兒問道。
“說服不了,我可以建議!就像你說的一樣,意級文明的星系戰爭不是我能左右的,我只能參與而不會去做決定!”濘溪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