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郁捏緊了拳頭,陳公公看的真切,這世間居然還有如此性情中人。
安郁察覺到陳公公的打量,笑著說道,”讓公公笑話了。“
陳琳連忙說道,”不敢,安老板還是帶咱家歇歇腳吧!“
安郁拱手說道,”這邊請。”
陳琳到后的兩天,一個人到達了神龍港。
不得不說這段日子可是陳琳最悠閑的時刻,他到達神龍港自然是要服侍魏王,只是魏王嫌棄他沒個男子漢的樣子,把他調走了!
陳琳欲哭無淚,暗自神傷。
只不過在陳琳無所事事的時候,安郁塞給了陳琳一件事情。
盧家的人來了,陳琳只是大概就明白了安郁的意思。
安郁不想和盧家和解,但是又不想盧家拿這件事做文章,堂堂盧家親自拜訪你居然不接待,這是極為失禮的事情。
但是陳琳就不一樣了,將陳琳派出去,還有誰能說安郁不懂禮法,笑話,皇帝的貼身太監接待你,這是榮譽。
陳琳是個眼明心細的,再加上他家陛下現在的銀子都是安郁在發,這件事說什么自己出面一堂也不是壞事。
況且陛下過來的時候也交代了自己“便利行事。”
不能得罪安郁,也不能得罪盧家。
所以陳琳只好放棄養老生活到了一處街邊攤。
對,沒錯,就是街邊攤。
按照安郁的話來說,所有的銀子都撒在了灘涂上面,連個酒樓都建不起了,所以盧家的人要是矯情,直接滾蛋!
當然這不是原話,但是也差不到哪里去了。
陳琳在一處稍微干凈點的桌子上見到了盧正名的兒子,盧志揚。
事實上,盧志揚的名聲十分顯赫,顯赫到陛下都京城有這么一號人,因為這個兒子實在是太草包了,盧志揚是盧正名在年輕時和一位風月佳人生下的私生子,這就導致盧志揚在家中并不受待見,但是并不如話本里所說的盧志揚是個勵志之人,繼承了他娘親的皮囊,并沒有繼承到盧正名半點的老謀深算。
陳琳看到盧志揚的時候,生生的打了個哆嗦,這人竟然貌美過女子,但是看著這眉頭的戾氣,陳琳還是掛上了微笑走過去打起了招呼,“可是盧家的公子。”
盧志揚生的貌美好看,那丹鳳眼一抬看向了陳琳,“你是誰,怎的一副娘娘腔!”
陳琳收起了笑容,“咱家乃是陛下身邊的貼身太監,陳琳。”
盧志揚自然不知道陳琳是誰,但是雜家,陛下貼身太監還是讓盧志揚的臉微微露出一絲驚慌。
只不過盧志揚是誰?作為京城的草包,自然不知道死字兒怎么寫的。
盧志揚調高了眉頭說道,“陳公公既然是宮里出來的,那么公公何故這般失禮讓我坐在此處?再有安老板在何處?我要見他!”
熊孩子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陳琳到底是大太監,臉色一沉倒是有幾分陰狠,看到盧志揚一陣哆嗦。
見威脅的目的達到,陳琳做到了路邊攤的凳子上說道,“公子若是嫌棄這里的環境,那么還請公子回長安吧!”
盧志揚頓時掉頭就想走,但是會想到父親陰沉的臉,盧志揚還是生生的打了個抖,父親說了,如果不取得安郁的回復,他會親斷自己的腿!
盧志揚感覺到一陣肉疼,打了個哆嗦坐在了座位上,只不過還是挺直自己的背部說道,“還請陳公公代為引薦。”
陳琳打量著盧志揚,心中卻在尋思,盧家怎么會派過來這么一個草包過來,盧家的人才不少,就算派個智商沒那么高的人過去,也比派盧志揚過來見安郁要好。
陳琳沉思了一番隨后說道,“你在此處等我一下。”
說著起身到了重新找到了安郁,安郁有些意外的看了看陳琳,“這么快就回來了?”
陳琳說道,“安老板還是過去看上一看吧。”
安郁有些奇怪但還是說道,“不去,不去。讓他滾蛋。”
陳琳無奈的說道,“盧家人派來了盧志揚過來。”
安郁依稀記得這個名字,仔細思考了一下有了結果,“你是說盧家最出名的那個草包。”
陳琳點了點頭,“安咱家來看,這就是盧家的誠意。”
盧家人才這么多為什么排一個草包過來,不就是等著安郁開口,盧家已經做好了被宰一刀的準備了。
這就是誠意,這就是在說,隨便宰。
這到時讓安郁有些猶豫。
陳琳見安郁有些松動的意思立馬說道,“既然盧家服軟,這件事安老板你看不如就這么結了吧。”
安郁繼續沉思,陳琳苦口婆心的說道,“你如何斗得過盧氏,便是你搞垮了盧氏的商業,陛下到時候也不得不出手了,安郁你是個聰明人,難道非要逼的陛下放棄你?”
這句話很誅心,但是也是事實。
他安郁能從盧家身上咬下一塊肉,但是盧家也是支撐朝廷的一根柱子,如果這根柱子倒下,那時候陛下也不得不對自己動手了,這是一種相當難堪的局面,因為陛下的確有削弱世家的想法,但是凡事過猶不及
那是盧氏倒臺,安郁也會跟著遭殃。
這是陛下不想看到的。
最終安郁嘆了一口氣說道,“帶我去見見他吧。”
到了小吃攤,沒想到的是,盧志揚正在吃包子,,那吃的香沉的模樣讓安郁不忍打擾,當然最重要的是,這個男人怎么長得這么好看?
果然上帝關閉了你的大腦一定會給你一副上好的顏值。
安郁走了過去,盧志揚叼著一個包子看到一個年紀i輕輕的少年坐在自己面前好奇的問道,“你就是安老板?”
安郁點了點頭。
盧志揚趕
看了安郁一眼,笑了起來,“我原以為安老板的年紀會更大的,沒想到安郁老板竟與我同歲。”
果然是個草包,安郁在心里翻了個白眼。
盧志揚看到安郁面無表情不由得有點慌,好容易想起來父親交代的東西,挺直了自己的腰桿說道,“我是代替父親來與安老板接商談的,我可以替父親答應安老板的任何要求,只要你不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