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的那個世界是怎么回事？”
季晨點了點頭：“一個善惡立場與這個世界完全相反，也不能這么說，不如說超級英雄成了超級罪犯，超級罪犯成了超級英雄的那種。”
杰森一愣：“你的意思是，另一個世界里，我可能是個…”他下意識的想說罪犯，但想想又覺得不對，這個世界他也不是英雄？
“不，”季晨適當打斷：“另一個世界里，你死了。”
死了就死了，何必計較這么多。季晨十分同情加幸災樂禍的看著他。
杰森一曬，現在你不應該著急毀滅日那邊，懟我干什么。
季晨這時候發現了哪里不對：“你的刀呢？”
“給超人了，氪星對魔法的抵抗好像都不怎么樣，反正又丟不了。”杰森顯得很無所謂。
但有可能壞…你心真大，還是說蝙蝠俠一系的超英都不怎么在意戰損的真實原因不是有錢，就只是不在意？
“走吧，不，算了，”季晨忽然搖了搖頭：“如果超人都支撐不到蝙蝠俠趕過去，我們去了更沒什么用。”
杰森覺得哪里不對，你剛才想說的分明是如果超人支撐不到蝙蝠俠趕過去，那這個沒什么用的超就扔了吧。
等等，是不是和那個白衣季晨聊多了，這可是本世界的季晨？
“而且我覺得吧，如果是我的話，真要超人死恐怕不會這么簡單，他現在去大都會如果是去幫忙的也說不定，就是希望蝙蝠俠看到他的時候別腦子一抽就好。”
如果是自己的話光明正大的二打一哪有用氪石子彈偷襲用的方便…
“不對，你剛才說什么，蝙蝠俠？他不是去救…”
季晨指了指正好飛過上方的蝙蝠戰機：“救完了，當然就得去支援超人。”
“如果我是你，那我現在會立刻飛離這里，越遠越好。”
超人一瞬間覺得自己幻聽了，因為現在他已經離開了大氣層出現在外太空，除了眼前的這個毀滅日連個外星人都見不到。
所以這個突然出現的聲音絕對是幻聽。
但幻聽聲音的對象為什么不是露易絲，而是季晨這個澤維爾的同事？
不是人死之前看到的聽到的都是美好的事物嗎？！還是說那只是針對地球人類？
歧視外星人啊！
超人一拳與毀滅日正撞上，兩者之間暫時不分伯仲，絲毫沒有把剛才的幻覺當做一回事。
“這個世界的終，超人怕不是個傻子吧…對哦，本來世界的腦子也經常出問題，果然所謂的超級大腦都是擺設用的？”白衣季晨喃喃自語，也不怕被超人聽見，也不想想，大氣層之外哪來的傳音媒介？
但他自己也忘記了，這樣更讓人聯想到是幻覺。
（還不快閃開？你這架勢是要和毀滅日同歸于盡？）
怎么又出幻覺了？
超人被嚇了一跳導致手上動作微微慢了些，然后因為這個被毀滅日狠狠地一拳錘到了地球大氣層內，在倒飛數百米后終于穩住身形，再一擊擊過來，又一次沖出了大氣層。
然后正迎上了毀滅日，兩人似乎和大氣層杠上了一樣，相互砸來砸去穿來穿去，政府這被這種行為搞得在發射核彈的準備上忽停忽然又要開始。
“不愧是鋼鐵之軀，大氣層這東西穿的就和個水幕一樣。”白衣季晨看的眼皮子直跳，真是看一遍氣一邊，鋼鐵之軀就是這么被浪費的？如果自己也有那樣的能力多好？
另外就是…
（你特么還不跑？到底是聽不見還是腦子接收除了毛病？）
超人被嚇了一跳：“不是幻覺？”
這是在大氣層內，雖然在這狂風暴雨中幾乎聽不到什么聲音，但這句詭異的自言自語偏偏被季晨聽了個正著。
“為什么你會認為這是幻覺？！”
“季晨！”超人登時往季晨所在的方向看去，如果說季晨聽見超人屬于僥幸，但擁有超級聽力的超人那就是必然了：“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先回答我，為什么你會認為這是個幻覺啊！”
既然被發現了也就不躲了，更何況他根本沒打算躲，季晨一揮手，一道雷電從天而降，正中毀滅日。
“因為你不會飛？而且你現在應該在哥譚！”說完后超人就發現了哪里不對，季晨的變種能力不是心靈感應？
雖然這個白衣季晨聯系他的手段不是心靈感應，但放在不是特別精通心靈和魔法的人來說一般情況下是看不出什么不同之處的。
“不廢話了趕緊跑！”季晨發現超人說的居然沒錯…見鬼了這個世界的他這么弱？連飛都不會！
對此主世界季晨只想表示，飛如果真那么容易的話他用得著在卡瑪泰姬修習一年？結果要命的最后技能點還是加到了精神力上。
“謝謝，但是晨…我不能離開。”超人認真的告訴他：“毀滅日是以殺了我為目標而造成的，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而且地球上除了我我不知道有沒有能對付它的人，但是現在沒人站出來。”
你的中文學的還挺好，但問題我說的是這個意思嗎？
“我的意思是，政府正要往這里發核彈，如果不想成為蛋下亡魂就抓緊離這里越遠越好，”季晨面無表情，與此同時超人和毀滅日又一個大氣層內外來回：“就算要同歸于盡怎么說也得回本，這么打來打去大氣層穿來穿去的很容易打錯人。”
超人一怔，似乎因為政府的行為，但下一秒就已經釋然：“你有辦法讓核彈只擊中毀滅日？”
“跑吧，順著一個方向以最快的速度跑，就像你說的一樣，毀滅日的目標只是你，順著大氣層跑，那樣你就能——看到政府的目標到底是毀滅日，還是超人。”季晨輕飄飄的說。
“當然，你也可以沖著美利堅的議會地點，我敢打賭那里肯定有人，不少人，雖然很諷刺，但你到了那里才是真正的一時半會兒死不了。”
“想讓別人相信自己的前提，就是先一步相信他人，盡管人類政府已經很讓你失望了。”
“但是作為神，并不全能但能盡力的人間之神，你的選擇究竟是什么？”
超人靜靜的聽了一陣，忽然手里甩出兩把劍，語氣疑惑但肯定：“這還用得著做出選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