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酒吧。
鐳射眼走到酒吧門前,聽著里面的動靜,猶豫了片刻,還是走了進去。
一群人在看到他的一瞬間全都靜了下來,雖然他們本來也不見得有多么喧鬧。
當然,里面雖然大部分人是看到熟人后愣住的,也有不少是看到說個不停的人挺住后跟著發愣的。
斯科特倒是顯得有些尷尬了,他朝著自殺小隊的所有成員揮了揮手:“嗨?”
他這一身打扮幾乎是個人都能認出來,特別是最近超能力人士逐漸顯露的前提,越是超人,綠巨人,雷神等超出人類范圍的人約亮眼,不知是什么原因居然能把早期的變種人襯出來。
對了,或許克拉克寫的那幾篇報導也在內。
想到已經死去的克拉克,鐳射眼不由得一陣傷感,但奇怪的是無論是x教授還是金剛狼,又甚至是季晨,也只不過在超人剛死的時候傷感了一陣,說是傷感,但更像是不忿,不敢置信。
總之就沒有半點對朋友的留戀,有時候斯科特甚至覺得他們對超人的死并不是那么在意,甚至好像連對超人的懷緬都不如大都會本地人。
x戰警看起來真的是一個絕情的組織,有時候鐳射眼忍不住會這么哀傷的想著。
想想似乎也也合理,無論是教授還是羅根又或者魔形女,他們經歷的東西實在太多,經歷重要的人離去更多,對已逝人物似乎早有一套釋懷方案。
等等自己似乎想多了,至少現在好像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至少應該趁著這短暫的片段想的是,自己認識自殺小隊的多少人。
琴他們只以為自己認識小丑女和死亡射手,但他們不知道自己和卡塔娜還有弗萊格也是熟人。
挺好,七個人認識四個,四舍五入就全都是熟人了。
說起來,卡塔娜和弗萊格又不是什么超級反派,他們究竟是怎么加入自殺小隊的?
并且現在,快銀他們又在什么地方,找到季晨他們了嗎?
還記得快銀勸他找自殺小隊的時候:“隊長,不是你幫不上忙,我們當然知道我們現在缺的就是出謀劃策的人,但是你想想啊,哥譚市的蝙蝠俠也好羅賓也好夜翼提姆也好,甚至包括晨,哪個放在一個團隊里擔任的不是軍師一類的角色?”
“但是現在他們走的走被抓的被抓,怕是小丑專門挑著你們這類的動手吧?”
“而且我我拉你過來的原因也只是自殺小隊,畢竟你認識的人最多,再不濟,小丑女還在里面呢,小丑總不會就這么放棄她不管?只要有一點兒希望我們就不能放棄,我們不知道晨他有了什么線索,但很明顯那家伙根本不想供給我們來看,所以我們只好自己找啦。”
“大不了我送你過去,雖然知道那里基本上沒幾個活人了,但你知道,我沒問題的。”
“更何況,你也知道我是因為什么而導致來這里晚了時候,這里也只有你知道,我們和阿曼達沃勒之間的那些事,無論因為什么也無論我們多么厭惡她,總不能放著不管…”
快銀的語氣十分懇切,以至于如此無厘頭的話居然把鐳射眼說動了,真認為盯著小丑女就能找到小丑。
但只要是知道點內幕冷靜一想幾乎就能想到。
小丑既然趁著自殺小隊進行任務還能策劃什么案件就能看出點苗頭。
又或者,縱觀小丑活著或小丑女犯下的案件中,從來,都不是小丑追著小丑女跑。
眼前的情況越來越模糊了,模糊到幻境好像再次出現在了眼前。
周圍好像小丑也沒再多說什么,塔利亞核達米安也沒再發出過什么聲音,不對,我好像把他們關到隔壁了,還是把他們打暈了來著?
眼前像是觀光極速電影一樣,一幕幕景象飛速飄掠在眼前又轉瞬即逝,飄過的那一個個記憶場面有部分是熟悉的過去,但也有一些及其陌生的場景卻顯示出了有些熟悉的面孔。
但每次當他努力去看的時候,那面孔又都變得極為模糊,流逝的極為迅速。
越來越快,季晨用手在地上撐住,記憶流轉的如此之快簡直就像不是記憶在旋轉而像是自己在記憶中遨游。
直到那些片段飛速到只能看到殘影,又變得殘影組合看到了整齊的白邊。
然后,徹底破碎。
季晨本以為隨著破碎自己的意識也會暫時消失,但反而發現自己好像清醒了回來,又好像徹底的陷入了什么。
因為他現在好像不在蝙蝠洞了,也不在自己家中,而是到了一個奇怪的山洞里。
四周并沒有看到什么太陽透過的痕跡,但這山洞卻好像有著什么不在哪里來的自然光,周圍擺著一些古怪的好像是雕塑一樣的東西。
前方一條人工形成的小路,季晨的直覺告訴他順著這條路走下去,很有可能會知道來到這里的原因,無論是記憶幻境也好,還是做的夢也罷——通俗點說就是走過去絕對能推進劇情發現。
問題是,季晨苦笑的看著自己支撐著地面的手臂。
天見可憐,他現在站都站不起來,能撐住已經是極限了。
并且現在小丑也不在了,蝙蝠俠他們也不知道能不能走出來,快銀他們又能不能及時找到笑氣的解毒劑,全都不知道,還不如趁著現在的情況好好休息休息。
反正地面的觸感倒是沒什么變化,都是石壁,完全能適應的過來。
就這么想著,季晨居然真的覺得自己的眼皮越來越沉,這才意識到自己之前的精力充沛實屬偽裝,偽裝到了他自己都發現不了的地步。
并且到了意識到的那一瞬間,偽裝撕破,神志本來就不清醒的情況下真的睡著了。
……還是睡的很死的那種。
與此同時在道路的另一邊,早早的感覺到了有人來到這里的一個白發紅衣的老人,端坐在石座上表情莊嚴的等著來人驚慌的走來。
他知道,普通人貿然進入這里會是怎樣的神情,他的年限已經不多,急需找一個繼承人。
但也必須在繼承人面前打一個下馬威,提高一下逼格,等繼承人驚慌的找到他,再被喊出名字的時候,在那一刻他深信自己能通過對方的眼神絕對能看透對方是個什么樣的人,有沒有資格繼承他的力量。
然而,他莊嚴的端坐在石椅上,接近半個小時。
別說人了,都不帶飄來一根頭發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