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這么說，但是季晨還是覺得這兩個人之間有點水火不容。
你前一刻還知道迪克是義警，后一刻就說布魯斯是普通富豪，這明顯是嘲諷啊。
問題是夜翼的脾氣是他見過少有的溫和，到底是什么導致了他對康斯坦丁的戒備如此之強？
“我們先回去吧。”季晨嘆了口氣：“有緣再見，康斯丁坦。”
“康斯坦丁，怎么你也念錯？”
“啊哦，”季晨：“不小心，我確實小時候有念反過詞語，但這是英文啊？”
另外你說的也是什么意思，還有誰念錯了？
“……”迪克：“對了，約翰，你不來哥譚看看嗎？別永遠悶在這里了，最近外星人入侵地球的次數太多，那些大能都認為這只是個開始。”
康斯坦丁面無表情：“是什么讓你覺得我會去玩拯救世界這一套？”
“布魯斯告訴我的，扎塔娜也這么說。”迪克又去問季晨：“我還沒問你，你不應該在星城嗎，看到你突然不見，羅瑞爾快嚇死了，為什么會出現在倫敦？”
“海拉的上司請我救個人，然后她好像把我落在這里了。”季晨實話實說。
迪克一愣：“海拉？哪個海拉？”
“只有一個海拉，上飛機再說，再見了康斯坦丁，如果你不過來的話我們就走了。”
康斯坦丁很不耐的擺擺手：“快走快走，沒事我才不會去美國。”
末了還補充一句：“有事也不去。”
康斯坦丁還不知道，因為季晨這次的歐洲之行給他帶來了多大的麻煩。
當然，這是后話。
飛機上。
“晨，聽他們說，你不是會飛了嗎？”迪克懷疑的看著季晨：“我聽綠燈說你的飛行速度只比他慢一點點，飛回來用不了多長時間吧？”
季晨：“…我不熟謝謝，而且一時半會也記不起來。”
“所以你剛才說的，海拉的上司？真的是那個海拉？”
季晨聳了聳肩：“我就認識那一個海拉。”
“老天，那她的上司？她不是已經脫離阿斯加德了嗎？而且她與路西法好像也不是那種關系吧？”
季晨嘆了口氣：“我覺得咱們對地獄的了解還是太少了，地獄是不是路西法一家獨大也不知道，不過我說的上司是死亡本身。”
“死亡本身？”迪克疑惑道：“不是死亡的至高統治者？”
“你知道的，其實我也不清楚，但我在盡量理解。”
季晨理了理思路：“神明，至少多數神明，是因為信仰而誕生，獲得強大的力量。但也只是多數，其中就希臘神話，或者北歐神話就是這樣，但現在信仰他們的生靈日漸式微，甚至被遺忘，所以諸神的時代已逝，他們被稱為舊神。”
“相對的也有新神族出世，就是天啟星新紀元那一些，但現在先略過不談。”
“還有一些與人類因果相關的，就例如，造物主絕對不算在內，無論人們信仰與忘記他仍然最強大的存在。”
“那你說的死神，不，至少海拉就屬于那一種被遺忘？”
“啊哦，剛才好像說少了，不得不說奧丁是個人才，阿斯加德眾神的黃昏甚至還沒到。”
季晨眨了眨眼睛：“海拉是殺戮成神，神格并不是那么，呃，某種意義上可以說，和死神神格的關系存在，但現在卻不能混之一談。”
確切的來說是吸收了死亡之力后，她的變化已經不能與昔日相類比。
“因為現在看來好像還有一類，這個世界上神話體系太多了，所以這也導致不同階位的死神太多了，所以我懷疑…”
季晨有些說不出口，因為不知道怎么說，也不知道他的猜測到底正確與否：“我懷疑，這個世界上存在的那些規則，他們本身就是一種存在？”
迪克的語氣凝重：“有關這個世界的猜測我們暫且不談。到底發生了什么？在我找到你之前。”
季晨言簡意賅：“我遇到了死亡，她說她那樣的存在不止一個，我猜一些典籍中有記載他們家族的故事但我不知道。”
“這和你出現在倫敦有關系嗎？”
“有啊，她讓我幫個忙，就把我傳送到這里了，最后還忘了把我傳過去。”
迪克：“……”
“有關你說的這些，我會去查找論證的，你知道的，對于這些我知道的真不多，哦，對了，倒是康斯坦丁應該會知道一些？”
“康斯坦丁？對了，我感覺你好像在躲著他一樣。”
迪克翻了個白眼：“離他遠點準沒錯，他那個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坑了。”
“坑？”季晨疑惑，但忽然發現那里不太對，他走到駕駛員旁邊：“這個方向好像不是去北美的吧？”
駕駛員確認了季晨是季晨后，然后奇怪：“北美？你們不是去卡瑪泰姬嗎？”
季晨懵逼了：“卡瑪泰姬？啊，我和羅瑞爾他們說好了的…等等，你是哈爾？”
“我們一致覺得你如果還要動不動就消失的話，還是去卡瑪泰姬比較好，至少比在星城好。”
迪克回答：“你還好意思提羅瑞爾，如果不是要維持她那大家長形象一定比誰都急。”
“呃，”季晨有些尷尬：“其實我也沒想到，好吧我的錯。”
“喂喂，一句話就把我忽略了？”哈爾不滿：“怎么說我以為我們也是一塊打過天啟軍隊的人了，前面好像還聽見你們在說什么，好吧那個時候沒聽清楚。”
“你又不是不知道對女士應該優先的態度，等等你說什么？我們？一起打過天啟？”
季晨再次一懵，忽然想到了什么：“綠燈俠？你是他？！”
哈爾怒了：“我不敢相信你居然沒認出來！我可是第一眼就猜到你是晨星了！不然我還能是閃電俠？”
“這倒不是，”閃電俠叫巴里艾倫，而且這個巴里只是簡稱，但怎么也不會變了一個。
“而且你早就見過我出手什么樣子了，我又沒見過你怎么戰斗，而且綠燈的保護措施又不弱。”
“卡蘿可是一眼就把我認出來了。”
“居然拿我和你女朋友做對比？”
季晨驚了：“我都不知道我在你心里地位這么偉大！”
“閉嘴。”哈爾臉黑：“她不…我現在就走慶幸現在我告訴了你一聲，不然誰知道你會不會在后來鬧笑話。”
迪克忍不住笑出聲：“我還以為沒什么能瞞過有心靈感應的你。”
季晨攤手：“只是探測與影響，而且都在很淺顯和簡單的層面，也不知道…”
他忽然停了下來沒說下去，曾經那簡單的影響是在獲得靈魂寶石之前，但是，現在呢？
忽然不太敢想了。
季晨嘆了口氣：“好吧，迪克，你說得對，我是該找個清凈的地方修煉一陣子了，最近有事沒事都別叫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