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還是認為他死了嗎…
夜翼還想說什么,被紅頭罩狠狠地拍了拍肩膀:“晨這樣的性子安慰無用,倒是老蝙蝠可能有用,家里交給你了,我覺得我也需要冷靜一…”
“大紅,你也一起過來澤維爾…我們都不好受,沒必要瞎撐著。”
提姆邀請道。
“反正不然你也不回會韋恩莊園,而是找個安全屋一個人實在太孤單了?”
杰森:“……”
他轉身上了那個不知道什么時候停到了他們旁邊的直升飛機之上。
夜翼目瞪口呆的看著飛機起飛飛遠:“那個飛行員…真的是個普通人?剛才我以為他都走了!”
“事實證明,你連普通人都不如。”提姆不遺余力的往塑料情兄弟身上摸黑:“如果你沒接受過訓練碰到這種事絕對第一時間嚇跑了。”
夜翼聳了聳肩,看著絲毫沒有動作仍在發呆的季晨,又把目光轉向蝙蝠俠:“b,我們也走吧,晨看來是打算在這里站一夜了。”
“他應該短時間內恢復不過來,這次的透支很嚴重…”海拉從季晨兜里掏出手機,一看電量下了個踉蹌。
百分之二。
飛機之上。
“這次真的謝了,有沒有興趣做我的私人飛行員?”
“紅頭罩的專屬飛行員?聽起來倒是真的不錯,只是抱歉我還有工作,這次只是為了錢…!玩賽車的時候不小心撞壞了一輛,不然我還真的不會兼職干這個。”
“那真的可惜,你對今天的情況怎么看?”紅頭罩隨口問道,雖然不知道他看到了多少。
“我沒看懂!”駕駛員回答:“雖然超人死了,但我看到你們所有人都在拼了命的對抗那個你們稱之為毀滅日的怪物,我不懂你們到底在愧疚什么?”
“無論是因為什么,只要是在盡力挽回,更何況…好吧只是我的感覺而已,你們沒錯。”
“他們都走了。”
幾息之后,季晨看著只剩下廢墟的場地:“把超人也帶走了。”
可以說只剩下了這片廢墟,將在黑暗中陪著他們等待黎明。
“你說的超人沒死,是指的時間線嗎?”海拉問:“另一個你的同體,是發現了時間線的混亂想要撥亂反正?”
季晨點點頭:“雖然你說的本意上沒錯,但是不知道怎么的被你這么一說有種高大上的感覺。”
海拉無所謂的攤了攤手:“好吧,你做的更高大上,你意圖撥亂命運線,使其按照你的想法去做,不該死的一個也別想死,該死的但哪怕是毀滅也有可能實現。”
“這么說更像反派了。”季晨翻了個白眼:“所以千萬不要隨便去起源墻,不是任何什么人都能扯下來的…”
也不是某個傻子好不容易扯下來還要再沾上去的,雖然不知道說的是誰,但祈禱不是dc那些自己看好的認識的人。
“你到底怎么想的?”
“我只是覺得,我好不容易想要改變的超人之死,正義黎明,一開始,我害怕我做不到,甚至會引得事情變得更糟…”季晨嘆息,這最后的現在的情況不就是他的顧慮嗎…
“當時,我就是在害怕這一點,還有的就是撥亂了命運線后…它的變動我又怎么能承擔的起…超人是會在正義黎明中死亡,但又會在后來的一次危機中復生。”
海拉靜靜的聽完,并沒有發表自己的意見,只是輕輕的問:“那你又為什么一定要改變?死了又不是不能復活,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我…”季晨一滯:“我一開始也是這么想的,甚至我的朋友也這么勸過我…”
“你的朋友?”海拉的口氣忽然變得詭異:“你有個知道這件事情來龍去脈的朋友?”
季晨這才驚覺自己說漏了嘴,但其實他本來也沒打算隱瞞海拉多久,甚至于穿越的身份也不是不能說,只是這種情況下沒必要增添那些麻煩性。
“這么說吧…死亡之力就是他送過來的,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他?不是她?原來是異世界的人么…難怪你會把一些事情告訴他,就和我們第一次見面時的聊天差不多?陌生人可以隨意傾心的‘網絡聊天’?”
“這么說好像也沒錯…”不過怎么感覺你的語氣和用詞都那么奇怪那么詭異呢…
“但是真論起來和你當時又有很大的區別…”季晨覺得本來是和死亡女神訴苦,但訴著訴著怎么成了解釋了?
還是這種莫名其妙的解釋。
“算了,你繼續說。”
季晨忽然一笑,眉宇間的憂愁竟是消散了不少:“被你這么一說,那種傷感好像去了很多,確實,我的確說不出不是任何人的錯,因為在所有參與這件事的人中只有我做錯了,但可惜一旦我這么說了,蝙蝠俠那個死腦筋又立刻會把所有的錯誤攬在他自己身上,被我魔改了劇情后他又能錯在哪里?他一沒對超人父母動手而沒對超人下死手,三了解了超人的人性之后,毫不猶豫的站在超人這邊幫他救了超人的母親。”
“但促使妮娜去找氪石的卻是我,也是我讓她看到有人提前搶走時不要去追的,那個時候我還是該死的局現在不要擅自改變的情況下,只要是告訴她無論被什么人搶走只要實力比你弱都要搶過來!哪怕技不如人也是如此,那是你們的目標。”
“我倒是覺得你的做法沒錯,只是好奇你為什么改變了初衷。”
季晨又一次愣住,死亡女神今天的話好像每句都能直戳他的心口,不過其意究竟是當頭一棒還是錯死人不負責就要看當事人的造化了。
“因為…不忍。”
“如果我不認識他,他對我來說只是僅僅一個存在于現實中的傳說,我如果還不惜得罪蝙蝠俠也要救人…如果我還拼了命的去救他,那么我只能說我的腦子真不好使了。”
“其實你說的沒錯…為什么命運不能按照我想象的來?人都是有信誼情誼,雖然眾生不可能平等,我也不可能脫俗。”
“說到底,或許只是他幫了我,我們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