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確定能不能幫到你,但是我可以試試看。”思慮良久的灰燼還是決定答應科爾森的請求。
現在救了隊長,對于之后介入紐約之戰就有幫助,而且隊長也是之后復仇者的領導者之一,現在與他交好沒有什么壞處。
最多是之后內戰的時候會牽扯站隊的事情,不過自己也沒打算加入復仇者,而且那時候自己指不定在哪呢。
這么想來,去幫一幫神盾局救出隊長對自己百利而無一害,起碼對于短期內灰燼需要收集大量靈魂的計劃是有利的。
科爾森在得到灰燼肯定的答案之后,開心的就準備拉著灰燼離開這里,但是灰燼卻決定將防火女一起帶上去。
本來科爾森還有些猶豫,但是聽說防火女對救治隊長有幫助之后也就直接答應了灰燼的要求。
灰燼帶著防火女坐在了車的后座上,看著開心的科爾森,灰燼好奇的問道“這個人…你好像很喜歡他啊。”
“當然了,他是我兒時的偶像,他是一個偉人…”處于保密考慮,科爾森沒有告訴兩人那個人是誰,但是對這個人滿口的夸耀,仿佛他是完美的象征。
灰燼一路上聽科爾森說對他的崇敬之情聽的耳朵都要起繭子了,真是后悔問這個問題。總算是來到了存放冰封隊長的實驗室,灰燼急忙帶著防火女離開了科爾森的車。
真是第一次聽見夸人愣是夸了半個小時都不帶重樣的,你有這本事去當個評委多好。
弗瑞這時也迎了上來,看到灰燼帶著資料中的防火女,眼中閃過一絲怪異,越過兩人看向追上來的科爾森,用眼神向他發問
“額,長官,他說這位女士對救治隊長有幫助,所以我就…”
弗瑞聞言嘆了口氣,無奈的帶著三人轉身進入了實驗室。很快,幾人就來到了存放著一塊方形冰的實驗室之中,幾個白大褂圍著冰塊轉來轉去。
弗瑞扭過頭看著灰燼“就是他了,說說你能怎么幫我?”
你們神盾局求人的態度真是很差哎,我是來幫忙的哎。灰燼翻了個白眼,轉過頭看向了一旁的防火女。
防火女感受到灰燼的意思,上前一步,將自己的手放在了冰封隊長的堅冰上。
過了一會,回到了灰燼的身邊說到“因為身體陷入了沉睡,靈魂也跟著陷入了沉睡,但是很健康,只要恢復身體,靈魂很快就會恢復了。”
聞言,灰燼點了點頭,看向弗瑞說到“你聽到了,破冰的時候注意不要傷到他現在脆弱的身體就行了,我來還是你們來?”
弗瑞聞言看向一旁待命的科爾森,科爾森看了看手中的資料開口說道“我們的技術人員得出的結論是,完好無損的取出隊長的身體成功幾率為百分之八十以上!”
“你呢?”弗瑞又轉頭看向灰燼
“百分百嘍,對我來說這種事沒有什么難度。”弗瑞聽完點了點頭,再次開口問道“需要準備什么嗎?”
灰燼朝著弗瑞搖了搖頭,弗瑞就直接讓依依不舍的白大褂離開了這里,然后就示意灰燼開始。
灰燼上前掏出了自己的咒術手套,直接就拍了兩個咒術道被冰封的隊長身上,讓被冰封的隊長身上泛起一陣淡淡的紅光。正是提升防御力的鐵身軀和劇烈油汗。
鐵身軀讓隊長的身體變得沉重無比,甚至還把放置冰塊的桌子壓的向下沉了沉。
看到自己的咒術起了作用,灰燼的手套之上再次冒起了一陣橘黃色的明亮火焰。
火焰靠近冰塊,很快就將冰塊融化,慢慢的靠近隊長的身體,在火焰直接貼到隊長身上的時候,科爾森緊張的都要上前阻止灰燼,卻被弗瑞制止了。
看上去,灰燼手中的火焰直接灼燒著隊長的身體,但是卻沒有造成任何傷害。這神奇的一幕讓弗瑞的獨眼緊緊的盯著正在融化堅冰的灰燼。
一旁的防火女感受到身旁兩人的波動,緩緩地開口向兩人解釋道“灰燼大人手中的火焰應該是咒術溫火,是所有咒術之中唯一可以恢復傷勢的咒術,所以不會傷害到哪個被冰封的人。”
聽到防火女的解釋,科爾森也終于恢復了平靜,原來灰燼還能給人治療啊。
隨著灰燼慢慢的融化了隊長周遭的冰塊,就連身上的水漬都被火焰蒸干,只留下了一個好似陷入沉睡的隊長。
收起了手中的火焰。轉過頭看向弗瑞“身體就差不多了,要不要現在就喚醒他的陷入沉睡的靈魂?”
“等等,先不要喚醒他,我們有專門喚醒他的地方。”說罷就打開了通訊器,叫了幾個人進來準備帶走隊長。
但是兩個壯漢準備將隊長抬上擔架的時候,卻發現隊長的身體好像很沉重,不能輕松的抬起來。兩人也不敢輕舉妄動,只得將這一情況匯報給了弗瑞。
一旁的灰燼也聽到了兩人的匯報,笑了笑說到“剛才為了保護他的身體,給他拍了個鐵身軀,現在他的身體應該就像一整塊生鐵一樣沉重。”
說罷,灰燼就上前,親自將隊長緩緩地抬到了擔架上,示意幾人將隊長抬走。
很快,弗瑞就帶著幾人來到了一個攝影棚一樣的地方,那里放著一個木制的方房間,將其打開,露出了其中復古的建筑風格。是一間普普通通的病房。
應該是專門為隊長建設的,怕隊長不能適應七十年后的世界而特意建設的。一切都仿造七十年之前的風格,就連假冒護士的女特工都穿著七十年之前風格的護士服,頂著七十年前流行的發行,看起來別有一番風味。
病房里面擺放的收音機被打開,傳來了七十年前的球賽錄音。將隊長放置在注備好的病房上,弗瑞對灰燼說到“將他喚醒吧。”
灰燼點了點頭示意防火女,防火女上前握住了隊長的手,淡淡的光芒閃過,防火女開始激活隊長沉睡的靈魂。
沒過一會光芒散去,防火女回到了灰燼的身邊對著幾人說到“他的靈魂已經被喚醒,再過一會,他的意識就會蘇醒。”
弗瑞看了一眼防火女又看了看躺在床上呼吸開始恢復正常的隊長,帶著幾人離開了病房。在外面看著監控注視著即將醒來的隊長。
沒過一會,隊長的呼吸開始急促了起來,為長時間缺氧的身體提供氧氣,鼻子之中傳來了輕微的哼聲。
聽到隊長發出聲音,一旁的科爾森差點高興的跳起來。
很快,隊長恢復了意識,睜開了眼睛,聽著耳邊傳來廣播中橄欖球比賽的播報聲。迷茫的坐起了身來,突然像是發現了什么,奇怪的看著桌子上放著的老式收音機。
就在這時,收到信號的特工假扮的護士走進了房間,語氣溫和的向隊長打招呼“早安,或者我該說下午好。”
看著眼前的護士,緩緩地恢復了神智的隊長開口問道“我在哪?”特工聞言,淡定的按照臺詞說到“你在紐約的康復病房中。”
轉過頭聽了幾句廣播中傳來的聲音,隊長警惕的回頭看向特工“我到底在哪?”特工明顯沒有想到隊長會這樣問,但是還是淡定的開口說道“我不懂你的意思。”
場景外的弗瑞察覺到一絲不對勁,急忙安排行動隊上前,準備控制隊長。
而房間之中的隊長則是站了起來,目光如炬的盯著特工說到“這場球賽,1941年5月,我知道,因為當時我在場,現在我再問你一遍,我到底在哪?”說罷就緩緩地靠近特工。
特工急忙按下了手中的信號裝置。隊長已經來到了特工的面前“你是誰!”就在這時,收到信號的兩名特工推們走進了房間,準備控制住情緒不穩定的隊長。
門外科爾森焦急的左右踱步,看起來十分的擔心,弗瑞還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