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突然陷入沉默的灰燼,聰明機靈的小鳴子一瞬間就明白,自己可能是踩到什么雷了,但是卻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也沒辦法安慰灰燼,更不敢上去跟灰燼道歉,生怕再踩到雷…
克拉娜看著情緒有些低落的灰燼,輕嘆了一聲說道“她不會有事的,如果那個人也是你的話,他就不會傷害防火女,你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趕緊養好傷,搞清楚自己身上的問題然后找到最后的王魂。”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灰燼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大老師你說的沒錯,而且除此之外我也什么都做不了了,也只能…先這樣了。”
一邊說著話,灰燼一邊朝著四周的樹林掃視了幾眼,然后轉過頭沖著身后的鳴子和佐助緩緩地問道“是來找你們的吧…”
鳴子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十分不好意思的說道“這個…算是吧,畢竟我和佐助君這三年好像也得罪了不少人,應該就是來找我們麻煩的。”
一旁的佐助輕哼了一聲,仰起頭,沖著周圍的樹林冷聲說道“哼!宵小之輩給我滾出來!”
佐助話音剛落,周圍的樹叢之中便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下一刻,一大群身穿忍者服,遮著臉的人就從樹林之中竄了出來,將鳴子佐助包括前面的灰燼和克拉娜團團的圍在了中間…
看不出來是哪里的人,也看不出來是隸屬于哪里的忍者,但是這群人身上的惡意卻能看的一清二楚。
為首的一人瞇著眼睛,死死地盯著身穿重甲的鳴人和佐助,確認已經將他們包圍住之后冷冷的說道“林中的雙鬼,你們真是讓人好找啊!你們惹了不少人,不過…也就到此為止了!”
鳴子看著為首的這個忍者,輕蔑的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吼所以你們是來殺我們的啊,真是好大的膽子,看起來你們是真的不知道死字怎么寫!”
似乎不像再跟鳴子和佐助廢話了,為首的忍者頭目瞇起了眼睛,瞥了一眼站在包圍圈之中的灰燼和克拉娜之后,輕輕的皺了皺眉說道“算你們倒霉吧!先把這兩個人干掉!”
收到了命令的幾名忍者飛快的展開了行動,沖著灰燼和克拉娜所在的方向撲了過來
克拉娜輕哼了一聲,抬起了手臂準備給他們一把火讓他們暖和暖和,但是還沒等手臂抬起來,就被一旁的灰燼按了下去…
疑惑的看了一眼灰燼,克拉娜有些不解的問道“怎么了嘛?”
灰燼深吸了一口氣淡淡的說道“心情不好,想要撒撒氣,讓我來吧…”
聽到灰燼的話,克拉娜輕輕的皺起了眉頭,輕聲說道“可是你的傷…”
看著一臉擔憂的克拉娜,灰燼輕笑了一聲之后聳了聳肩說道“只是一群雜魚而已,不礙事的。”
說這話,灰燼緩緩地抬起了頭,看著沖向自己的幾名忍者,輕輕的瞪了瞪眼睛!
無形的波動從灰燼的體內迸發而出,沒有掀起任何的波浪,就像是不存在一樣,從這群忍者的身上掃過…
一瞬間,正沖向灰燼的忍者們停下了腳步,周圍的空氣仿佛也在這一刻凝滯了一般。
站在不遠處的鳴子突然如臨大敵一般的抽身后退,一個后跳飛出去好幾米。
被嚇了一跳的佐助看著后跳出去的鳴子,有些驚訝的問道“怎么了嗎?”
鳴子沒有回應他,只是死死地盯著前方的灰燼,身上所披掛著的厚重鎧甲也開始微微的顫抖…
其實鳴子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是被封印在她體內的九尾,就在灰燼不知道做了什么之后,被封印在鳴子體內的九尾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樣,瘋狂的向鳴子發出警告!
這是一種避害的本能,九尾和鳴子都無法控制的本能…
佐助看著驚恐不安的鳴子,有些好奇的轉過了頭,看向了實現前方的灰燼…
那群沖向灰燼的忍者,還有那群包圍著他們的忍者不知道為什么都一動不動,傻傻的站在原地就好像被按下了暫停鍵一樣…
輕輕的搖了搖頭,灰燼嘆了一口氣之后無奈的說道“也就這樣了,走吧,我們還有一段路要趕呢。”正如灰燼所說,很輕松,做掉這群人連熱身都算不上。
說完話,灰燼便徑直邁開腳步,繞過了那些好像被定在原地的忍者,灰燼帶著克拉娜繼續向前趕路…
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鳴子深吸了一口氣,搖頭晃腦的四下看了看,看了看這群將他們團團圍住,但是現在卻一動不動的忍者們,轉過頭沖著不遠處的佐助有些驚駭的輕聲問道“佐助君,這些人該不會真的已經…”
佐助重重的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氣之后壓低了聲音震驚的說道“啊…已經死了。沒有一個還活著的!”
說這話,佐助深吸了一口氣,緩步走到了那個為首的忍者身前,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這個還站在原地的尸體。
打量了一番之后深吸了一口氣轉過頭沖著鳴子淡淡的說道“沒有任何外傷,也沒有任何異常,但就是…死了。”
九尾的聲音再一次響起,不過這一地九尾的聲音無比的驚駭,再也沒有以往的平靜“那個男人,果然太危險了!無法想象,鳴子…果然還是離他遠一點比較好…”
鳴子深吸了一口氣,沖著九尾好奇的問道“灰燼爺爺…他究竟做了什么?”
九尾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苦澀的輕聲說道“具體做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只知道,那個男人一瞬間就把這群人的靈魂撕成了碎片!他們的身體從嚴格意義上來說還活著,但是…精神卻已經死了。真是一個…可怕的怪物!”
鳴子深深地看了一眼前方腳步不急不緩的灰燼,仿佛回到了波之國的那座大橋之上,當時的灰燼向她展示了生命是何等的廉價,兩個鮮活的生命在哪里被灰燼輕易的撕碎…
雖然灰燼消失不見的這三年,鳴子已經看過不少人的死,其中還有不少是她親手殺死的人,但是…但是鳴子每殺一個人都感覺自己的心沉了不少。
而現在,這些忍者的生命在灰燼的手中,就好像蚍蜉一般,被他輕易的帶走。
眼前的這個人,比三年前更加可怕,也比三年前更加冷漠…
三年前的灰燼還會告訴自己殺死一個人是一種什么感受,但是現在…他卻毫不在意這些人,仿佛奪走他們的生命就好像是撣走肩上的浮塵一般。究竟發生了什么?
輕輕的咬了咬牙,鳴子邁開腳步朝著前方的灰燼追去,追到了灰燼的身邊,鳴子看著面無表情的灰燼,深吸了一口氣之后嚴肅的問道“灰燼爺爺,你…到底是怎么了?”
聽到鳴子的話,灰燼不由得一愣,轉過頭看著鳴子好奇的問道“怎么了?什么怎么了?我不是挺好的嘛…”
還沒等鳴子說話,一旁的克拉娜就輕笑了一聲,沖著鳴子淡淡的說道“小鳴子對吧,可能是嚇到你了吧,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你灰燼爺爺最近的心情都不太好。”
鳴子輕輕的皺了皺眉,沉默了片刻之后看著灰燼和克拉娜有些局促不安的問道“是因為我之前…說錯了話嗎?”
“與你無關,小鳴子,是我自己的問題,你不必擔心。不過話說回來…你們怎么還穿著這身丑的批爆的鎧甲啊還有,剛才說的…林中雙鬼是誰,你和小佐助嗎?你們到底干了什么啊?”
看著明顯是岔開話題的灰燼,鳴子輕嘆了一口氣,然后無奈的說道“盔甲是灰燼爺爺你留給我們的呀,我們一直穿在身上,進行鍛煉的”
說到這里,鳴子突然有些尷尬的苦笑了一聲說道“至于林中雙鬼…都怪佐助君,為了鍛煉我們時不時的會出去充當賞金獵人之類的工作,佐助君每次下手都非常的重,而且我們兩個不論什么時候都穿著這身丑的跟鬼一樣的盔甲,所以就留下了這個惡名,之前的那些人…應該也是我們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的罪過的人吧…”
輕輕的點了點頭,灰燼無奈的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把身上的鎧甲脫掉吧,我可不想一路上被你們的罪過的人騷擾…而且你們現在也不怎么需要這身盔甲了吧。”
聽到這話,鳴子得以的笑了笑說道“是啊!灰燼爺爺留下的戒指我已經全都摘掉了,不過佐助君還帶著一枚,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摘掉呢…”
一邊說著話,鳴子一邊轉過頭沖著跟過來的佐助說道“佐助君,灰燼爺爺讓我們吧盔甲脫掉。終于可以脫掉這身丑的要命的盔甲了。”
看著脫掉了盔甲的兩個長高了不少的孩子,灰燼露出了一個淡淡的微笑說道“你們真的長大了不少啊,回去以后都不知道玖辛奈能不能認出你們來…”
鳴子苦笑了一聲,一臉懷念的輕聲說道“是啊…已經三年多沒有回家了,也不知道爸爸媽媽他們怎么樣了…”
灰燼輕哼了一聲之后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你老爹是四代火影,老媽是木葉村第一夫人,還能怎么樣,估計活的很瀟灑很滋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