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媒體,還是icFuture》的雜志社,都開始把一部分注意力,轉移到《棋魂·北斗杯》上,甚至,一些影評人也在推測這部電影的票房。
在《棋魂》上映前的一個月,很多對圍棋有興趣,或者《棋魂》原先的讀者,甚至一些職業棋手,開始關注這部電影。
即便如此,《鋼煉》的熱度依然沒有被《棋魂》所遮掩。
“西方賢者(下)”的刊出,很快又把讀者拉回到《鋼煉》的世界。
這一話和上一話相同,依然沒有過多的打斗,但是其精彩程度卻不亞于12月份最精彩的四話。
愛德華等人穿越沙漠,來到了克賽爾克賽斯的遺跡。
提到這個國家,愛德華只知道“東方沙漠的賢者故事”,即是從克賽爾克賽斯逃出的人們,在亞美斯特里斯推廣煉金術的傳說。
福爺聽到愛德華的話,則提及了“西方賢者”。
“……從西方來的偉人,傳授煉金術。他的技術和古代傳到興國的技術相融合,便有了‘煉丹術’,我們都尊稱他為‘西方賢者’。”
愛德華行走在克賽爾克賽斯遺跡間,卻意外在一堵高墻上,看到了一個破損的煉成陣。
他在之前,從來沒有見過這個煉成陣。
跟隨福爺,繼續前行,愛德華終于在一個隱蔽的地方,見到了曾經被羅伊處以火刑的羅斯。
與此同時,愛德華的父親霍因海姆,也回到了離開多年的家鄉,卻看到被大火燒掉的房子和門前的大樹。
這一話敘述平穩,但是內容卻充滿了懸念。
首先,漫畫中第一次正式提及克賽爾克賽斯。
這個國家為什么會在一夜之內被毀滅?在后續的故事中,這個國家是否還會出現?這是很多人心中的疑惑
接著,漫畫又引出了“西方賢者”。
這個人和東方賢者是否是同一個人?
如果是,那么這個人是誰?如果不是,東方賢者又是誰?
再往后,就是霍因海姆的出現。他和“父親大人”是否又是同一個人,他們為何如此相似?
一連串的問題被讀者們拋了出來,也有人開始嘗試分析劇情。
“我猜西方賢者是一個非常關鍵的人物,以后絕對會出現,否則,沈老師不可能拿‘西方賢者’做這兩話的題目。”
“話又說回來,西方賢者又會是誰呢?”
“不清楚,那應該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你們想,‘煉丹術’是煉金術和古代技術相結合的產物。一門技術想要發展起來,沒有幾百年是不行的,光是理論就要完善很長時間。”
“你們說,霍因海姆是不是‘父親大人’?”
“肯定不是。你們忘了,上一話,‘父親大人’還和人造人在一起。再說,如果他真的是‘父親大人’,自己的妻子也不可能死。”
“但是霍因海姆和‘父親大人’肯定有聯系,否則兩個人不會長得一樣。”
“這倒有可能。”
“我發現,到目前為止,《鋼煉》還有好多秘密沒有揭開。”
“這才好看,如果現在揭開所有的秘密,《鋼煉》又會顯得沒意思了。”
“我記得上一話還有人嘲諷沈大,說什么這樣的漫畫,他也能畫出來。呵呵,他能畫出來嗎?”
“管他們做什么?那些人就是口嗨,真把他們找出來,估計慫的一批。”
“哈哈,也是。”
在華夏漫畫熱度榜上,《鋼煉》依然牢牢排在第一名,并且與后面漫畫的差距,無論是《天狼》、《圣武學園》亦或是《Game》、《狩獵深淵》,都沒有拉近與《鋼煉》的距離。
不僅如此,《棋魂》憑借著“北斗杯”的宣傳,也一路直上,再次出現在top50的行列之中。
看著《天狼》與《鋼煉》的差距逐漸拉大,段評也沒有了發微博的心情。
王云澤加入多漫網,對他的影響也很大。
之前,他還希望能憑借這次跳槽,使自己在漫畫家中的地位,再上升一個層次,現在看來,他真的太天真了。
《鋼煉》怎么就比《天狼》好這么多呢?
段評拿起放在桌頭的單行本,再次翻閱了一遍。
翻到最后一頁時,他的臉頰紅潤。
無論是他是否對鋼煉有意見,都無法否認《鋼煉》的出色。
末了,他又不得不在心中說了一句——真香。
付鉑在經過上次的事件之后,也學乖了,就算心里煩悶,也不會在網上發牢騷。
上一次幸虧刪帖及時,如果真被人揪出來他是始作俑者,他的名聲就臭了。
但在閑暇之余,他還是免不了在工作室內發抱怨兩句,同時對畫稿的要求也逐漸變高,搞得助手疲憊不堪,但彼此之間又不能在群里發抱怨,便只能在私下吃飯的時候,對付鉑略有微辭。
“你們說,劉蕊在沈老師那兒,是不是也和我們一樣辛苦?”
“我估計是,《鋼煉》的畫面明顯要比《圣武學園》精致,還有,她的工資應該比我們高吧?”
“那是肯定的……只是,沈老師的工作室,應該也不好進。”尚鵬嘆了口氣。
提到劉蕊,三名助手盡是羨慕,但也不是哪個人都有劉蕊的運氣。
“阿嚏!”
劉蕊猛打了一個噴嚏,隨后揉了揉鼻子。
“怎么了?”高航小聲問道,眼神中帶有一絲關切。
“沒事。剛才鼻子有些發癢。”
劉蕊搖頭,卻一臉興奮地看著手中的邀請函。
就在剛剛,《棋魂·北斗杯》的監督久保加南在薊音萱的帶領下,敲開了工作室的房門,給在場的每個人發了一張《棋魂·北斗杯》首映禮的邀請函。
劉蕊趁機讓久保加南在上面簽了名,讓這張邀請函有了紀念意義,但隨之也帶來了新的煩惱。
“首映禮”在2月2日進行,2月5日就是春節。如果參加首映禮,那回家的車票,估計就買不到了。
好糾結啊。
或許這就是“痛并快活著”!
陷入糾結中的劉蕊,偷偷瞄了一眼樓上,沈昕、郗慕晗與薊音萱、久保加南分別圍著茶幾坐開,并由一名三十歲上下的翻譯充當溝通“媒介”,在二樓的沙發處,輕聲交談。
由于離得較遠,也聽不清他們在交談什么。
應該是和電影有關吧?
劉蕊心中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