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啊.
這不管任何時候大家賣東西都是要吆喝.
有道是酒香也怕巷子深一樣.
林振東行走在繁華的街道,直奔自己要找的人而去.
15分鐘,林振東來到了一處熱鬧的地方,這里打麻將的,玩牌的,玩游戲的等等應有盡有.
“虎子,你老大呢?”
林振東朝著一個健壯的大漢笑呵呵的問道。
“在里邊呢,東子,你竟然沒死?”
被稱作虎子的大漢有點意外:“我就說嘛,你的命那么硬,怎么可能死?”
“當然,你都還活的好好的,我怎么會死?”
林振東渾不在意的說道:“告訴你老大,我有事要找他談。”
“等著。”
虎子說著轉身朝著里邊走去。
屋里,虎子的老大靳飛揚正在玩著游戲,旁邊一個打扮的略萌的蘿莉妹紙給他錘著背,還有一個御姐妹子給喂靳飛揚吃水果。
咋說呢?
這是靳飛揚的一個愛好。
別人要么喜歡蘿莉,要么喜歡御姐,但是對于靳飛揚來說,他是兩個都喜歡,兩款都愛。
這不,每次只要他玩游戲的時候就會找來兩個妹紙角色扮演,來讓他悠閑的玩游戲。
“老大,我……”
虎子走到了靳飛揚的面前低聲說道。
“等會兒,我先把這局打完。”
靳飛揚頭也不會的說道。
足足15分鐘,靳飛揚狠狠的把手柄給扔了:“媽的,又輸了。”
“揚哥,喝水。”
御姐急忙給靳飛揚端來一杯冰水。
“謝謝小麗。”
靳飛揚輕輕的拍了一下御姐的臉,然后才問虎子:“怎么了?前邊出什么事了?”
虎子道:“林振東來了,他有事找你。”
“林振東?這貨不是成植物人了嗎?咱們也去送了他最后一程,他竟然好了?”
靳飛揚有些錯愕:“當時他不是已經被醫生判了死刑了嗎?”
“是啊,可偏偏他沒事,剛剛也把我震住了。”
虎子輕輕點頭。
“行了,讓他進來吧,有意思。”
靳飛揚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笑了起來:“你們都下去吧。”
隨著靳飛揚的話音一落,小麗和小花(蘿莉)都是心中明顯長舒一口氣,趕緊快速離開了。
“東子,恭喜你啊,我當時在醫院送你最后一程,從醫生口中得知你沒有醒來的機會時我還有點傷感。”
靳飛揚嘆息一聲說道:“不管怎么說你也是我的兄弟,當初幫過我的忙,現在知道你沒有事情我真的很高興,說吧,來找我有什么事?只要我能辦到的我肯定幫你。”
“半年前是誰把我運輸的路線告訴給叛軍的?”
林振東淡淡的朝著靳飛揚問道。
“哈哈,你知道我這一行的規矩,我們要對客戶進行保密。”
靳飛揚哈哈一笑說道。
林振東玩味的說道:“你不是說我是你的兄弟嗎?怎么?幫兄弟一個忙都不行?”
“這不一行,兄弟歸兄弟,生意歸生意。”
靳飛揚微微搖頭說道:“這是原則問題。”
“呵呵。”
林振東輕輕的笑了起來,他對此并不意外,這靳飛揚別看長的五大三粗的,但是其實粗中帶細,否則也不可能在三興街混到一席之地,更關鍵的是他的黑客技術相當高超,而且手下有自己的一套信息人員。
這么說吧,整個杭州地下城任何事情都逃不過他的耳目,恰恰如此,他才做得這販賣信息的生意。
雖然有些人恨得靳飛揚恨的咬牙切齒,但是大部分人不會殺他,因為另一部分人不會同意的。
況且鬼知道什么時候就用到靳飛揚的消息。
這靳飛揚做生意從來童叟無欺,而且還相當的保密,和他做生意不必擔心安全問題。
為此,林振東休說是靳飛揚的表面兄弟了,就是親爹都不可能啊。
不過這個事情林振東肯定要查出來。
他其實是有懷疑的人的,不過他需要足夠的證據。
半年前的那一次運送燃料路線是提前規劃好的,而且除了他們運輸隊的幾人之外就只有蘇朋知道了。
你說蘇朋要弄死他們?
怎么可能?
其它人也不可能泄露此次消息,那么就肯定有人在靳飛揚這里買得了消息。
“因為別人把消息泄露給叛軍,我們一行人只有我活了下來,但也差點死去,揚哥,這事你不給我一個說法嗎?”
林振東望著靳飛揚淡淡的說道。
“兄弟,說這話就過分了啊,別人泄露信息關我們什么事?”
靳飛揚語氣有些生氣的說道:“我告訴你,你這樣我可以告你誹謗啊。”
滾刀肉!
對于靳飛揚來說,來硬的,來軟的都沒有用,因為他完全不懼,可緊接著林振東一句話卻讓靳飛揚神色大變,他猛得站了起來,雙刀從袖中脫落屋在手中朝著林振東砍去。
“你找死!”
靳飛揚神情猙獰無比,兩把長刀直接把林振東坐的沙發砍成了兩半,然后更是一轉身朝著剛剛躲過的林振東砍去。
砰!砰!砰!
靳飛揚是刀刀斃命,可惜他根本無法對林振東造成任何的傷害。
“揚哥,你就這么對兄弟的?砍死了兄弟,你還要不要幸福了???”
林振東笑呵呵的說道。
“虎子!!!”
靳飛揚這時被林振東氣的肺都炸了,他拿起后背的對講機大吼道:“把人都叫來。”
嘩啦啦!
正在外邊打牌的所有的人都是站了起來,一起進來把林振東給包圍了起來。
“把他給我砍死。”
靳飛揚指著林振東大聲說道。
“啊???”
虎子臉色一變。
這三興街雖然是三不管,但也不能隨便殺人啊,他走到了靳飛揚的身邊低聲說道:“老大,如果砍死他會很麻煩,不如直接弄殘吧。”
靳飛揚直接給了虎子一個大嘴巴子:“你是不是聽不懂我的話?我說的是給老子砍死他。”
“是!!”
虎子這是第二次見到靳飛揚發這么大的脾氣了,上一次還要追溯到十年前了。
其它人根本不用虎子發聲,直接就動了起來。
林振東這個時候覺得自己失算了。
這個靳飛揚是個傻逼嗎?
他直接沖了出去,這個時候人多,他還不敢去隱身貼,待得他沖到外邊人群中的時候才用了隱身貼,然后一路小跑離開了三興街。
“廢物,廢物,你們這么多人竟然讓林振東給跑了??”
靳飛揚咬牙切齒的怒吼道:“去找幾個亡命之徒,然后跟我一起去林振東的家里,我必須要砍死他,砍死他!!!”
“是!”
虎子哪還敢說別的,急忙的出去準備了。
待得屋里只剩下靳飛揚一個人之后,他這個時候才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瘋狂的發泄了起來。
砰!砰!砰!!
整個屋里亂成了一團,所有的東西全都砸碎了,靳飛揚這個時候真的是處于發瘋的狀態。
沒錯。
就是發瘋的狀態。
他簡直就是想要弄死林振東了。
或許林振東不理解為什么靳飛揚一聽他說起這事就如此的暴怒,這是因為并不了解靳飛揚的心思。
說這么多想必大家也猜到了,沒錯,靳飛揚是一個太監。
這個太監和其它太監不同,或者說靳飛揚并沒有被物理閹割,他僅僅只是被化學閹割了。
這里要說一下,物理閹割就是咱們通常說的把給切掉,但是在一些其它國家如今對于性侵的罪犯或者說是猥褻兒童的都會采取化學閹割。
如果查一下資料,化學閹割是這么解釋的:“化學閹割”屬于內分泌治療,又稱藥物去勢。黃體生成素釋放激素\成的超活性LHRH類似物(LHRHA)可在用藥早期刺激腦垂體釋放黃體生成素(LH),使腦垂體的LHRH受體下降調節,受體減少,反而抑制了LH的釋放,睪酮的產生減少,最終使睪酮下降至去勢水平,從而起到與手術去勢相似的療效,稱之為藥物去勢,也是一種標準的前列腺癌內分泌治療方法。
想必大家懂了吧。
其實上和陽痿差不多了。
問題是靳飛揚可是要面子的人,他是整個三興街的牛人之一,他可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是個不舉的太監,十年前因為被人伏擊,被人注射了藥物,使得他成了太監。
接下來靳飛揚自然是報仇了,可是報仇也沒有什么卵用了,哪怕現在的科技相當發達,他依舊沒有辦法治療好。
為此,靳飛揚只能保密了。
可是今天連林振東都知道了,你說還有誰不知道?
這就像林振東一個朋友,因為不舉所以只能一直保密著,他自以為掩飾的極好,結果沒有想到的是他的親朋好友全都知道,一下子尷尬不說,那是丟人丟大了啊。
此可,靳飛揚就和林振東那個朋友的想法一毛一樣,甚至更憤怒。
想一下靳飛揚是做什么的?
他就是販賣信息的,結果倒好自己販賣信息的反倒直接被人知道了這個難以啟齒的秘密。
你啥心情?
更重要的是靳飛揚已經認定了林振東就是挑釁自己的。
既然這樣,還有什么可說的?
砍死他。
必須弄死他。
三興街的事情傳的挺快,沒有多大一會兒各個勢力都知道了。
“我去,聽說靳飛揚發瘋了啊。”
“是啊,不知道為什么靳飛揚突然發瘋了,而且要弄死的是運輸站的副站長林振東。”
“誰?林振東??這個人不是被叛軍襲擊成了植物人了嗎?”
“不是,他前兩天已經醒過來了,可是按理他不應該靜養嗎?這是要弄什么?”
“不清楚,可靳飛揚向來是比較的善于揮舞長袖,而且從來不輕易得罪人,這一次怎么了?”
各大新興的聊天軟件群里都是討論著這件事。
畢竟這么久了,杭州地下城還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事呢。
大家看熱鬧而已。
剛剛從外邊回來的顧大石一看這新聞也是嚇了一跳,這林振東的身體都還沒有好呢,怎么就和靳飛揚扯上關系了?
“東子,怎么回事??”
顧大石焦急的詢問林振東:“你怎么跟靳飛揚扯上仇了?那家伙可是一個不咬人的狗啊。”
“沒事,這事有點誤會。”
林振東氣喘吁吁的說道:“你不用管了,把我讓你做的事做好就行,先這樣,我先掛了……”
說完林振東就掛了。
“東子,東子……”
顧大石有些無奈。
這是誤會的小事嗎?
各大群里的聊天林振東也看到了。
這靳飛揚是把林振東當成殺父之仇了啊。
同一時間,林振東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然后直接拿起通訊器聯系上了靳飛揚:“媽的,你先不要掛電話,聽老子說,你他媽的到底想不想當男人?狗日的,老子好心好意的給你說,你是不是豬?如果我救不了你,你剁死我活該,他媽的,老子好心好意的幫你,你失心瘋了???”
正憤怒的靳飛揚被林振東罵的氣的不輕,但稍稍恢復了理智,他剛剛只想著弄死林振東了事,可是現在看來,這個林振東難道真有辦法?
想到這里,靳飛揚語氣不善的說道:“你真的有辦法?”
“廢話,如果沒有辦法我會告訴你?現在你覺得我們能不能談一談?把你的人都給我撤了。”
說著,林振東掛了電話。
第一次碰到這樣的傻逼。
不過林振東必須掌握主動權,所以他直接掛了電話。
如果靳飛揚還一意孤行的話,那么林振東也不懼。
他背后可還站著蘇朋呢。
三興街。
靳飛揚想了想快速的給虎子打了個電話:“讓人全部撤出來,然后不要再去追林振東了,此事到此為止。”
“老大,我……”
虎子還想說點什么,結果那邊已經掛了電話。
這他媽的算什么事啊。
沒辦法。
誰讓人家是老大呢。
虎子內心罵了一翻,然后說道:“走,回去。”
另一邊,賈磊看得新聞哈哈大笑了起來:“東子,這是你自己作死啊。”
不過賈磊看了眼時間,他覺得那人也該動手了吧。
林振東在掛了靳飛揚的電話,剛剛準備離開時突然快速的退后一步,可還是慢了一步,他的左胳膊被射穿了。
狙擊手!
林振東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