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對于吳剛來說真的是很慘.
自己為了義氣替兄弟坐牢,可兄弟竟然給吳剛帶了綠帽子.
戴就戴了,這還不算,竟然還想著在吳剛出獄之前殺掉他.
簡直就是欺人太甚了有木有
吳剛語氣略顯冰冷的說道:“一開始雞毛說的我可能還不信,可是后來由不得我不信,如果沒有袁杰的指示監獄里幫派的人怎么可能背叛我?我還真的是一個傻缺啊。”
林振東做了一個傾聽者,畢竟這方面他還是有經驗的,當朋友們被綠的時候你什么都不要說,即不要勸他,也不要罵他的女人,只要傾聽就行。
兩個小時絮絮叨叨的林振東大致聽明白了。
兄弟反目成仇往往就三個理由。
女人。
金錢。
權力。
這三樣基本上吳剛和袁杰全有了。
你說不反目咋可能呢?
這是一個機會。
林振東想到這里問道:“那么你想怎么做呢?”
“睡兄弟的老婆是江湖大忌,這恐怕是袁杰想要除掉我的原因之一,不過這一次他沒有殺死我,那么等我出去之后就有他好受得了。”
吳剛咬牙切齒的說道:“他真的以為我如此好欺嗎?”
“行吧,不過你凡事看開一些。”
林振東勸了吳剛幾句。
“東子,你放心,我還沒有那么的弱,這點事算什么?”
吳剛微微擺手,不過他認真的朝著林振東說道:“你救我一條命,這個人情我記下了。”
林振東不在意的說道:“我救你不是讓你還我人情,就當作前一段你對我的示警吧。”
“這不一樣,我僅僅只是對你示警了一下,可是我根本就沒有敢上去幫忙,但這一次如果沒有你的話我可能真的就被殺了。”
吳剛搖頭說道:“你放心,以后等出獄了但凡有事,上刀山,下火海,我吳剛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吳剛差一點被殺這件事情在監獄里引起的反響并不大,畢竟一方面沒有驚動獄警,另一方面在監獄里邊這樣的事情同樣常見。
倒是金承泰來找吳剛刺激了一翻:“真抱歉,我竟然說對了,你那漂亮女朋友一看就是被萬人騎了,哈哈,這一年恐怕她也挺累的。”
這翻話差一點讓吳剛找金承泰拼命。
可吳剛忍下來了。
因為吳剛已經沒有人了。
他的小弟全背叛他了。
之前他想讓林振東加入他的幫派,現在倒好是林振東罩著他。
眨眼一周時間過去了。
今天是吳剛出獄的日子。
“東子,大恩不言謝,如果沒有你我這一周恐怕早被人弄死n次了。”
吳剛來到林振東的面前說道:“等你出獄后我接你出獄,屆時候你看我表現。”
“快走吧。”
林振東沒好氣的說道:“你先活著再說吧。”
“哈哈,放心。”
吳剛哈哈大笑了起來:“在監獄里他沒有弄死我,現在就該我來弄死他了。”
“保重。”
“謝謝。”
吳剛出獄了。
林振東基本上也快出獄了,在吳剛出獄的晚上林振東又見到了姜義。
“事情我知道了,你做的好,經此一事你應該會跟吳剛的關系更進一步。”
姜義朝著林振東說道:“不過你同樣給了我一個大麻煩,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少代價才把你的事壓下來嗎?”
“呵呵,我也沒有辦法,如果我不這么做恐怕我就被打死了。”
林振東呵呵笑了起來。
他雖然答應姜義做臥底了,可是林振東可不想事事被姜義拿捏甚至當一個不惹事的怪寶寶,那樣的話只會死的夠快。
“行,這事就不再說了,我來是告訴你關于飯店的事已經幫你辦妥了。”
姜義朝著林振東說道:“等你出獄后你就可以直接前往華夏城接手,關于手續之類的都給你準備好了。”
“好,那就謝謝姜科長了。”
林振東站了起來敬了一個軍禮:“我保證完成任務。”
“呵呵,你少給我惹點事啊,把自己保護好。”
看著林振東這個樣子姜義有點苦笑不得:“想想我付出的代價都肉疼,你可一定要爭氣,盡快的把吳剛幫派給我摸清了。”
“沒問題。”
林振東說到這里問道:“我想問一下我具體的任務是什么?據我所知華夏的幫派好像都規模不大,而且他們都是給財閥做事的。”
“該你知道的時候自然就告訴你了。”
姜義淡淡的說道:“不該問的不要問。”
老狐貍。
林振東臉上笑嘻嘻的表示自己知道了,不過心里卻是mmp,他突然想到這姜義的手段,說不定毒蛇幫的臥底并不在少數。
不過無所謂了。
林振東又不是其它傻瓜臥底。
他有自己的想法。
任何時候都要有自己的價值,否則等這些幫派全部覆滅的時候說不定就是他的死亡之時了。
姜義這個老狐貍不可信。
接下來監獄的生活有些枯燥,林振東每天都是看看電視,觀察一下外邊的新聞,然后聽著幾個幫派吹的牛逼,同時再看幫派的一些打斗,對了還有對一些新人的上課。
這些林振東都是冷眼旁觀。
半個月后,林振東同樣出獄了。
“恭送東哥!”
監獄里不少的人都是向著林振東恭敬的說道。
待得林振東走后其他人都是長舒一口氣。
“媽的,這個神經病終于走了。”
“沒錯,簡直就是喜怒無常啊,說動手就動手。”
“最關鍵的是不知道他到底腦子里在想什么。”
“不管怎么說他終于走了,我們終于可以恢復以往的生活了。”
“對,你他媽的前幾天不是挑釁我們嗎?來,你再牛一下我看看?”
“靠,你是想單挑還是群架?”
監獄里的各大幫派同樣熱鬧了起來,因為林振東在的時候大家感覺都比較的不自然,實在是林振東神情喜怒無常,最關鍵的是林振東總說“我是一個講理的人”。
可是每次他說這話的時候他們這些幫派的人都要慘了。
講理?
我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走吧,出去好好做人,不要再回來了。”
一名老獄警把林振東送到了監獄門口,然后朝著他說完這句話就‘咣’的一聲把門碰上了。
“謝…”
林振東的‘謝謝’還沒有說出來呢門就迫不及待的碰上了。
合著老獄警說的這句話只是例行公事一般。
不要當真。
滴!滴!
滴!滴!滴!
這個時候突然監獄門口的三輛車開始了鳴笛聲,林振東望過去突然笑了起來:“我還以為你掛了呢。”
“哈哈,東子,你也太小看我了。”
吳剛哈哈笑了起來:“知道你今天出獄,我專門來幫你接風,走。”
“算了,我還有事。”
林振東微微擺手說道:“你給我一個電話號碼,我等忙完了給你打電話。”
“呃???”
吳剛一愣:“你還有什么事???”
“我要去一趟墓地,你們先回去吧。”
林振東臉上露出傷感之色:“我想祭拜下我爸媽。”
“走吧,我們開車送你,我們兄弟之間不用這么見外。”
吳剛一聽這話直接硬推著林振東上車了:“這里又不好打車,我送你過去,等祭拜完伯父伯母之后,我們再去嗨。”
“開車。”
吳剛和林振東都坐在后排,司機顯然是吳剛的小弟,他一聽吳剛的話猛得一踩油門直接就朝著近郊的墓地開去。
一路之上林振東都顯得很沉悶,不發一言,至于吳剛想說什么卻最終還是沒說出來。
1個半小時,林振東來到了墓地,他祭拜了原主父母,然后這才離開了墓地。
“東子,我們先去洗個澡吧,把身上的晦氣給去掉再說。”
吳剛笑著說道:“正好泡一個熱水澡。”
“可以。”
林振東說道:“在里邊待著都快憋死了。”
“放心,我們時間多的是,今天晚上的節目肯定會讓你滿意的。”
吳剛嘿嘿笑道:“我懂。”
林振東望著吳剛的樣子搖頭說道:“我只是想泡個澡,你不要給我找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作為男人沒有必要太裝純情,更何況林振東如果要臥底的話就不能裝的太正人君子。
可他同樣有自己的潔癖,如果找普通一般的小姐的話,坦白說林振東怕得病。
太臟了。
休說這些了,就是一些娛樂圈的明星林振東都沒興趣,還是那句話太臟了。
“東子,放心,我給你找的都是好貨,絕對的干凈衛生。”
吳剛在監獄里邊就知道林振東的性格了,明白這位不喜歡一般的雞,這難不倒吳剛。
在韓國還有什么是有錢買不到的嗎?
雖然他吳剛僅僅只是一個毒蛇幫的小頭頭,但是卻是掌控著不少的渠道,而且毒蛇幫里本身就做著小姐的生意。
“你們都是怎么做的?”
泡澡的時候林振東皺眉問道:“光坑自己人?”
“東子,話不能這么說的,我們可都是明碼標價的,從來不會搞那種逼良為娼的勾當。”
吳剛急忙說道:“我們是跟延吉那邊的職業介紹所合作的,基本上給他們一千多萬,然后他們則是派一些人過來,因為是以邀請護照的身份過來的,所以問題不大。”
“哦,這樣。”
林振東表示了解了一些:“金承泰是那個幫派的?在監獄里我也沒有問你。”
“他是光頭幫的,我們和他經常起沖突,不過因為警察的調解,我們目前還都是比較和平發展的。”
吳剛說到這里有些咬牙切齒:“那個光頭幫的老大主要太不是東西,動不動就想占我的地盤。”
每一個幫派基本上都會站在自己的角度看問題。
林振東對此并不意外。
通過吳剛所說,林振東了解到加野峰洞這邊的情況其實很復雜,即有華夏城像毒蛇、光頭這樣的幫派,同時還有本地的幫派,諸如春植幫等等。
不過整體來講一切還是在警方的可控制范圍之內。
“基本上我們不會出人命的,我們同樣要給警方一些面子不是?”
吳剛渾不在意的拿起了手機道:“把人帶上來。”
不大一會,由小弟帶著10個女人上來了。
“東子,不知道你喜歡什么類型的,這10個都還是新貨,這是xxx的,這是xxxxx的,這是延邊那的,放心,絕對的干凈,你看看喜歡哪個??”
吳剛朝著林振東笑道:“我跟你說這批貨我可是專門給你留的,我連我們老大都沒有給。”
“行吧,我謝謝你,不過還是帶走吧,我暫時真的不需要。”
林振東微微搖頭:“我對這些沒興趣。”
“覺得她們不上臺面??”
吳剛微微皺眉:“行,一會兒晚上我帶你去個地方,雖然不是我們的地盤,但是倒也沒有什么可懼的,畢竟有你在。”
“先泡澡吧。”
林振東搖頭:“而且我到現在都沒吃飯,你覺得我有精力嗎?”
“哈哈,放心,一會帶你去華夏城最好的中餐館,你隨便吃。”
吳剛哈哈一笑,說實話他還真的怕林振東扭捏或者說是正人君子的。
如果是那樣的話吳剛就覺得很難一塊處了。
現在看來不是那么一回事。
在江湖混最怕就是遇到正經人,或者說是裝正經的人,這樣的人吳剛是最煩的。
泡了一個熱水澡,泡完后,吳剛帶著林振東來到吃飯的地方,大魚大肉全都是中餐,吃的林振東很滿意。
在監獄里待了這么久,天天都是韓餐和泡菜,雖然看著伙食不錯,但對于飲食習慣比較北方的林振東來講還真的是一種痛苦。
猶如是餓鬼投胎一般,林振東快速的吃完了。
“來,東子,這一杯酒我敬你,不管你加入不加入我們幫派,你這個兄弟我都認了。”
吳剛端起酒杯敬林振東:“以后有事你說話,上刀山,下油鍋,我都陪你。”
“說這話見外了。”
林振東一擺手說道:“來,一切都在酒里。”
喝了幾杯之后,吳剛的話多了:“東子,你知道我把袁杰怎么了嗎?我把他剁碎了喂狗了,呵呵,他哭著求我放過他,結果我心軟的時候他竟然突襲我,還有我的女朋友竟然說什么我不溫柔……”
從見到吳剛之后林振東一直都沒有問,現在喝了一點酒的吳剛終于忍不住開始說了起來。
和上次在醫院病房里不同,這一次吳剛是真正的心如死灰。
他說起了跟袁杰的友情。
他說起了跟女朋友的愛情。
然后袁杰跟女朋友對自己的背叛。
“為什么會這樣呢?”
吳剛喝酒的時候連問了三遍:“明明是他們對不起我,明明是他們聯手背叛的我,結果老大讓我看開一點,他們埋怨我,甚至臨死的時候都說要恨我,呵呵,恨我什么?恨我沒死在監獄里嗎?”
“有些人別管做什么事情總是會抱怨其他人,甚至在他們看來錯的都是別人。”
林振東朝著吳剛說道:“你最大的錯誤就是一開始對袁杰太好了,他把你的好當成了理所應當,甚至他并不會感恩,相反他覺得你為什么不對他再好一些呢?”
吳剛哈哈大笑了起來:“沒錯,說的太對了,來,干杯。”
“干杯。”
林振東大聲說道。
吳剛并沒有喝醉,他跟林振東喝了幾瓶后說道:“走吧,我們去下一個地方。”
林振東沒有問去哪里,反正他本來的臥底任務就是取得吳剛的信任,今天自然就是一切都隨著吳剛來了。
酒吧。
林振東沒有想到吳剛竟然帶著自己來到了酒吧。
“吳剛,你來這里干什么?”
幾乎吳剛跟林振東剛進酒吧,一個長相高大稍顯帥氣的男子一臉囂張的說道:“怎么?想來砸場子??”
“智道,你難道就這么對待你的客戶嗎?”
吳剛卻是笑呵呵的說道:“放心,我這一次來找你沒有打算鬧事,我是帶著我的朋友來瀟灑的,給我準備一個包間,然后叫上幾個不錯的妹紙……”
說到這里吳剛停頓了一下道:“記住,我說的是質量好的,我這個朋友比較挑剔一些。”
“東子,走。”
吳剛朝著林振東道:“我們先上二樓。”
“小李,你帶著他們去a號豪華包間。”
智道略帶不爽,他把自己的小弟叫來說道:“去,給他們叫幾個質量不錯的人,上次不還有欠我們錢的嘛,讓他們幾個妹紙上去。”
“我們干嘛怕他們?大哥,要不我們??”
小李還想說什么突然被智道給一巴掌打在了頭上:“你懂個屁,你知道什么,我們是做生意的,來者都是客,你見這個吳剛是帶刀還是帶槍來的嗎?”
“這倒是,那我知道了。”
小李急忙說道。
至于吳剛則向著林振東介紹道:“這個智道啊情況有些復雜,我也不好說,他現在呢算是有一幫人,然后因為身手不錯再加上雇傭了一幫人,開著的這間酒吧生意不錯,最重要的是這個人還是挺聰明的,弄的妹紙有些都是良家,這也是我看不起他的地方。“
販獨。
對于吳剛來說他最煩的就是獨品,同時吳剛做生意一直以來都是公平公正的,他從來不干一些逼良為娼的事情,可是這個智道不是,智道一方面販賣獨品,一方面卻又干一些那啥事情。
總之吳剛看不起這么一個小人。
不過智道的貨不錯。
又過了一會兒,小李領著妹紙進來了,林振東明白為什么吳道說這邊的貨比較新鮮了。
這幾個長相都是非常的甜美不錯,而且每一個都是身材相當的窈窕,最重要的上臉上沒有風塵氣息,按照小李介紹說:“這些都是上班族,平常來掙一個外快,而且比較干凈衛生,你看這個……。”
小李仿佛是在賣菜一樣,他介紹了這幾個妹紙,比如哪個是第幾次做,哪個剛剛結婚需要還房貸,哪個還是學生等等。
總之表現出來的非常的專業。
至于這幾個女人臉上也沒有什么羞澀不好意思,她們臉上帶著假笑盡可能的想要讓金主留下自己。
“東子,你看看留下那幾個??”
吳剛朝著林振東問道。
林振東一攤手:“我無所謂,我又不挑食,你看著選吧。”
“那就都留下吧。”
吳剛大手一揮:“行了,你出去吧。”
隨著吳剛話音一落,小李快速的離開了,然后關門的瞬間狠狠的吐了口吐沫:“不怕噎死。”
這個時候智道走了過來:“選了幾個??“
“10個全選了。”
小李說道。
“他身邊的人你認識嗎?是哪號人物??”
智道皺眉道:“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吳剛對誰這么客氣過呢,就是對他老大都沒有這么客氣過,這個家伙是誰?你去查一下。”
“好。”
小李忙說道。
這個時候,另一名黃毛小弟跑著過來說道:“大哥,那個宋又來了。”
“我就不見她了,免得一零再恨我,呵呵,我可是一零的哥哥,還有她要毒品就給她,這個宋就是一個懦弱的蠢女人,她這輩子最大的運氣就是遇到了一零。”
智商說起宋的時候一臉的嫌棄,不過說起一零的時候卻是有些在意。
黃毛小弟這個時候不再說什么了,他可是知道自己的大哥喜怒無常的仿佛精神病一樣,所以他的事情踏實的做就行了。
樓下,染著一頭紅發、穿著大紅褲子的宋正在喝著酒,一邊喝一邊大聲說道:“智道呢?怎么還不來?”
“宋姐,大哥還有事情,這是他交給您的,不過價錢…”
“啪!”
不等小弟說完宋一巴掌打了過去:“怎么?是不是覺得我付不起錢啊?你覺得我會欠你這點錢嗎?”
“不,不是,我,我……”
“滾吧,沒用的男人。”
宋搖搖晃晃的上了二樓,因為這里的人都認識她因此倒并不敢招惹她。
“恩??”
因為此時的宋還沒有完全喝醉,她走過一個包間看見一個熟悉的女子突然臉上露出猙獰之色。
宋一腳踹開了門,直接旁若無人的走到了那名女子的面前:“你還來這個場所消費?錢呢?欠媽媽的錢呢?難道準備靠身體來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