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子里不僅僅有黃四郎的煙土,同時還有一些槍支彈藥,看起來這些槍支彈藥還不在少數,林振東明白為什么《讓子彈飛》最后張麻子有那么多槍支了。
這狗日的黃四郎竟然不聲不響的囤了這么多槍支彈藥。
他想要干什么???
細想一下,林振東其實也明白過來,按理來說,黃四郎是幫劉都統走私煙土的,但是黃四郎卻是左手倒右手,他和假張麻子同樣是劫了劉都統的貨,可以說是黃四郎是吃幾家。
第一家肯定是吃鵝城百姓的,可以說黃四郎是把鵝城百姓的幾代全吃完了。
第二家就是城南兩大家族的錢,黃四郎每一次逼縣長剿匪基本上搜刮的都是城南兩大家族的錢。
不過以上這些黃四郎還并不滿足,他在幫著劉都統販賣鴉片的時候還專門的用假張麻子直接劫劉都統的貨物,這方面來說,黃四郎用膽大包天來形容再合適不過了。
這些是惡,可是他們最大的惡來自于不把百姓當人,不把人民當人看。
不止黃四郎不把人民當人看,就是假張麻子同樣沒有把人當人看,這假張麻子竟然把一些之前劫的那些家眷仿佛是豬狗一樣的圈養了起來,尤其是一個個的全都赤果著身體,連衣服都沒有穿,顯然假張麻子擔心這些人被劫走。
“大家好,我們是鵝城的,這位是鵝城的縣長,你們不要擔心,我們來救你來了。”
林振東望著這一幕心中略顯不忍的大聲說道:“不要怕,縣長來了,你們安全了。”
“嗚嗚嗚!!!”
“啊啊啊啊!!”
一時之間,被關押在屋子里的不少的女的都是嚎叫了起來,有的則是哭到了崩潰。
可有一些人卻是呆呆的傻了,沒有任何的反應。
這些人的精神早已經失常了,她們就木然的望著林振東等人,什么都沒有說。
這個時候,林振東去假張麻子住的房間里拿了一些衣服,同時林振東從自己的儲物空間里把衣服同樣拿了出來。
半個時辰之后,林振東清理了一下女性,一共有59名女人,這些女人中呢,還有一些歲數稍大的負責坐飯的,不過基本上都是那五任縣長的遺孀。
“你們想要回鵝城還是???”
林振東問著這些女人。
其中一名精神還算尚可的女人這個時候站了出來說道:“我們回鵝城吧,家人被張麻子給殺了,我們這些人已經無家可回了,現在兵荒馬亂的,我們又有哪里可去??”
“行,既然這樣,你們跟我們一起回鵝城吧。”
林振東輕輕點頭說道。
另一邊,關于黃四郎的煙土和槍支等全部都繳獲出來了,馬邦德朝著張麻子問道:“恩人,這些東西怎么弄??您要知道啊,這些煙土可是三大家族都想要的,這些槍枝我倒覺得我們可以留著。”
“沒錯,槍支我們是要留著,不過這些煙土我是不可能留著了,這些煙土在我看來就是害人的玩意。”
張麻子微微搖頭說道:“好了,一起跟我回去。”
馬邦德的臉色一變:“恩人,你知道這些煙土得多少錢嗎???如果全部銷毀的話,那么這簡直就是浪費啊,我們完全可以把這些煙土給銷出去啊,這,這銷毀太遭天譴了啊。”
“是啊,大哥,我覺得這煙土可相當值錢啊,我們怎么能夠輕易的就銷毀呢???”
老三臉色一變:“這可都是錢啊。”
“老三,我知道你喜歡錢,不過我還是那句話,如果把黃四郎給打掉了,那么你還會在意錢嗎?”
張麻子朝著老三說道:“屆時候你想要多少錢那么還不容易嗎??”
老三一想:“大哥說的對。”
就這樣,張麻子一行人回到了鵝城。
“縣長剿匪回來了!!!”
“縣長凱旋回來了!!!”
“縣長威武!!!”
“縣長青天啊!!!”
“咦,怎么縣長帶回來一堆女人呢???”
“那些女人看著有些眼熟啊。”
“誰說不是呢?我看著同樣有些眼熟啊。”
圍觀的不少人看著走在前邊的一堆女人覺得有些眼熟,然后緊接著有人驚駭的大叫了起來:“我想起來了,這些都是前幾任縣長的家眷啊。”
“什么??怎么可能???”
“還真的就是,那走在前邊的,就是那王縣長的愛人嗎???”
“是啊,就是啊,我了個老天爺啊,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怎么回事???”
眾人議論紛紛。
黃四樓在碉樓里用望遠境看得這一幕臉色同樣微變:“這馬邦德竟然還真的剿匪剿成了??”
“不應該啊,胡百按理來說都是已經通知了啊。”
胡千在一旁說道。
“你,你去廣場上看一下這個馬邦德到底搞什么鬼???”
黃四郎想了一下說道:“今天晚上邀請這馬邦德赴宴。”
“好。”
胡千急忙說道。
另一邊,兩大家族的人可以說非常的興奮了,他們沒有想到縣長竟然這么厲害,還真的把煙土全部給劫回來了,這兩大家族已經開始合計著商量了,不管怎么樣他們都一定要想盡辦法把煙土給收下。
至于縣長??
他們覺得分一點就是好的。
于是得到消息的兩大家族的族長已經開始奔著廣場而來。
鵝城廣場,張麻子把尸體全部都擺了出來。
“大家看一下,這就是匪首張麻子,沒錯,張麻子的臉上是有麻子的,他無惡不作,甚至是劫了五任縣長了,這種十惡不赦的人就是死了都是輕的。”
張麻子說話間又狠狠的給了假張麻子臉上幾槍,然后他繼續說道:“大家也看到了,這些無辜的女性就是被假張麻子劫到了山上了,不過把他們已經解救出來了,當然,這一次最大的任務是什么呢?就是我們劫獲了大量的煙土,大家都知道正是這些煙土殘害著很多人的生命,今天呢,我們就把這些煙土全部銷毀掉。”
此言一出,現場響起了陣陣掌聲。
無數的人都覺得這他媽的做的簡直太棒了。
可是百姓們覺得做的好,黃四郎已經要氣炸了。
該死的。
那是我的煙土啊。
不止黃四郎,就是兩大家族的人這個時候同樣是瘋了。
這他媽的這么多煙土啊。
這得多少錢???
這幾年,假張麻子可是劫了他們好幾年的煙土呢,這好不容易把張麻子的煙土全部繳獲了,這縣長竟然要拆毀???
這簡直就是要了親命了啊。
兩大家族的族長全都過來了,張冒更是絲毫不見老邁之色,他朝著張麻子說道:“馬縣長,這批煙土不能燒啊,我告訴您,這批煙土的價值可是天價啊,如今的煙土生意可以說非常的火爆,我們完全可以賣出去啊,我們……”
“張族長,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我來鵝城是要給鵝城的百姓帶來安全的,我希望鵝城的治安可以更上一層樓。”
張麻子朝著張冒淡淡的說道。
“我知道,這個我知道,咱們不把煙土在鵝城燒了不就行了嗎?馬縣長,我們是要走私煙土呢,這樣,我們分你三分之一,你看行不行???”
張冒有些焦急的說道:“不需要你動什么,你到時候就收錢就行了,這些窮鬼懂什么啊。”
“這些是鵝城的百姓,是他們造就了鵝城,如果沒有他們努力辛苦的工作,那么哪有你張老爺享受這么好的生活,你竟然直呼他們為窮鬼???”
林振東這個時候不等張麻子開口,他直接走了過來說道:“你這樣的人就是鵝城百姓的罪人,既然是罪人,那么就沒有必要留了。”
“恩???”
聽得這個話,其它人都是微微一愣,休說他們了,就是張冒這個老家伙都是略帶錯愕的望著林振東。
然后林振東一槍直接干掉了張冒。
整個鵝城廣場一片嘩然。
誰都沒有想到林振東竟然如此之猛,他竟然直接一槍把張家族長給干掉了。
這還不算,另外一邊發呆的劉家族長同樣被干掉了。
“城南兩大家族這些年魚肉鵝城百姓,我們早就已經查到了他們的罪證,接下來,城南兩大家族只要是租住他們的租戶以后都可以免收租金,同時,城南兩大家族的銀兩將會平均分給大家……”
林振東準備直接打土豪了:“想要跟我一起的,請站出來,想要分城南兩大家族家產的,請站出來。”
話音一落,有些人露出遲疑的神色,讓他們搖旗吶喊他們是愿意的,但是讓他們跟著一起去打仗,他們是真的不愿意。
“我不強求大家,如果有誰愿意去,那么城南兩大家族家里的東西隨便你們拿。”
林振東直接朝著身后的老二說道:“二哥,你跟我走一趟吧,得把張劉兩家的事情給解決了啊。”
老二望向了張麻子。
張麻子輕輕點頭:“聽六子的,老三,你們幾個也都過去。”
老三幾個輕輕點頭,然后一個個翻身上馬。
“槍在手,跟我走。”
這時,林振東撒了一地的槍:“殺張劉,搶財產。”
說完,林振東不再看其它人,直接就朝著城南張家駛去。
“要變天了啊。”
鵝城廣場的角落里,胡千看著這一幕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
他沒有想到縣長公子竟然如此的大膽,直接把城南兩大家族的族長給干掉了。
“必須得趕緊回去告訴姥爺啊。”
胡千想到這里是急忙快速的返回去。
另一邊就熱鬧了,林振東帶著鵝城百姓把城南兩大家族全部抄家了,然后所有的人都開始瘋狂的搶了起來。
最重要的是有人帶頭,越來越多的人就開始加入了進來。
于是城南兩大家族徹底的完蛋了。
林振東本來是想要回到之后慢慢的進行著,可是在他看了假張麻子的做法之后他明白有些事情不能緩緩的做了,必須得盡快的做了。
鵝城的百姓已經有奴性了,這個時候你號召他們沒有任何的用處。
那么鵝城的三座大山是誰?
城南的三大家族。
既然這樣,就直接先把張劉兩大家族給干掉再說。
一天一夜的時間,張劉兩大家族的財產也被瓜分了。
林振東組織著人進行了一些分配,幾乎整個鵝城的百姓都前來搶錢了。
畢竟不搶白不搶。
至于張劉兩大家族的人,除了負隅頑抗的之外,其它的人都是輕松的投降了。
對于張劉兩大家族投降的人,林振東并沒有趕緊殺絕,相反還是給了他們一個機會。
把財產分了一波之后,接下來就是黃四郎這了。
林振東開始在鵝城廣場進行了動員。
“黃四郎是鵝城最大的鄉紳,我們要打掉這個鄉紳,打掉這個地主,還鵝城一片藍天。”
林振東大聲的說道:“愿大家永遠都不用隨隨便便的下跪,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是鵝城的主人。”
“殺四郎!!!”
林振東大聲喊了起來。
一幫人沖向了黃四郎的碉樓。
輕而易舉的沖進了碉樓,然后抓到了黃四郎,不過林振東簡單一審訊就知道這是一個假的,于是他在另一個地方找到了準備逃走的黃四郎。
“黃老爺,別怕了。”
林振東笑呵呵的朝著黃四郎說道:“我來送你上路。”
“能不能放過我??”
黃四郎朝著林振東說道。
“不能。”
林振東笑道:“一報還一報,黃老爺,一路走好。”
林振東說完直接就給了黃四郎一槍。
這個惡貫滿盈的黃四郎終于死了。
鵝城的三座大山全部搬倒了,但是總會有新的大山出現,林振東要做的就是開民智,他希望鵝城的百姓都可以學知識,學文化。
他相信隨著一代一代,總會變好的。
不過林振東已經沒有時間在這里待著了。
在黃四郎死去的剎那林振東就聽話了系統的聲音。
任務完成了。
可不知為何。
林振東總覺得這一次的任務有那么一些趕,或者說有一些不太合適。
仿佛太監一般。
確實是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