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覺民確實對余歡水很生氣。
你他媽都是一個廢物了,你就老老實實的當你的廢物不好嗎???
上班三天兩頭的遲到,甚至說一點業績都沒有,他趙覺民這是看著余歡水可憐所以一直都沒有開除他,結果倒好,這余歡水昨天的事就不說了,他今天竟然敢在公司里打架。
反了你了啊。
“你吼什么吼??”
林振東望著趙覺民無語的說道:“你是領導,你就是做不到一視同仁,你也得做到面子上過得去吧,我遲到你罰我錢是應該的,我冒領公司禮品你罰我錢我也不說什么了,可他媽的明明是吳安同先挑事的,你來跟我說是什么意思?”
趙覺民猛得一拍桌子怒吼道:“余歡水,你給我注意素質,你和誰他媽的呢??”
“我和你說他媽的,他媽的,他媽的,他媽的,他媽的。”
林振東望著趙覺民一口氣說了幾個他媽的,最后又加了一句:“他媽的。”
好嘛。
趙覺民本來是要訓斥一下余歡水,不管怎么說像余歡水這樣的老人有時候還是有用的,結果倒好,p,這余歡水竟然敢跟吳安同較板??
你自己在公司啥地位你心里沒點逼數嗎??
就連趙覺民都得哄著吳安同,你余歡水直接把吳安同給揍了。
這就不說了,現在這余歡水竟然沒有深刻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他竟然還敢懟自己。
他媽的。
“余歡水,你被開除了。”
趙覺民有些不能忍了,他一拍桌子說道:“你,現在,被我們公司給開除了。”
“行,我就先休息一下吧。”
林振東想了想說道。
“余歡水,你是不是沒有聽清楚,我說的是你被開除了,不是停薪反省。”
趙覺民看著林振東的樣子不由得加大了音量:“你現在就去辦離職,財務那邊,對了,你這個月的工資是沒有的,你去不去財務吧。”
“哦,好。”
林振東輕輕點頭,然后他朝著趙覺民道:“趙總,回頭見。”
“別,以后我不想再見你了。”
趙覺民直接擺手說道:“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你。”
“好的,我知道了。”
林振東輕輕點頭:“那個,如果你下次真的想見我了,麻煩女裝。”
“女裝???”
趙覺民一愣,然后知道林振東是在逗自己玩,直接猛得把杯子摔碎了:“老子如果去找你,老子叫你爸爸。”
辦公室里響起了趙覺民的咆哮聲。
外邊,吳安同裝著不舍的走了過來:“老余,雖然你這個人謊話連篇,剛剛還打我了,可是只要你向我道個歉,恩,跪下磕個頭就算了。”
“滾!”
林振東朝著吳安同說完,然后朝著經常往吳安同的身邊湊的幾個小姑娘說道:“安安,樂樂,還有其它人,我要告訴你們一下,吳安同的病還沒有好呢,我前幾個月可是陪著他去看了男科,你們幾個小姑娘可要想清楚,有些病對于男性來說那沒事,可是對于你們女性來說那會相當難受的,有多少病是男的傳給女的,可是為什么這些的男的大部分沒啥病呢?因為他們自己就能好,可是女性,我和你們說,那個病啊,你們知道嘛,就那種的……”
好嘛。
林振東雖然話還沒有說完,可是其它人都是感覺到一陣惡寒。
那個性病到底咋樣的很多人都知道的。
這就是男女不同了,
男人如果得了輕微的那么可能自己就會痊愈了,可是女性如果得了那么就會……(此處為了避免和諧就不再聊了。)
總之,在一聽得吳安同竟然有姓病的時候,辦公室里的幾個小姑娘都是起了雞皮疙瘩,甚至有些并不懂的人此時已經開始進行了度娘。
“女人得姓病是一種什么感受??”
這個一,那可以說是看的所有的人對吳安同都是小心謹慎的不行。
你要知道,任何事情只要你一百度,那么你就會是得絕癥。
還記得有誰發過‘,你就完了’的文章,然后據說還被百度給索賠了。
“余歡水,你姥姥。”
吳安同這個時候朝著余歡水怒吼道:“你太無恥了。”
“行了,師傅只是給你上一課,以前是懶得理你罷了。”
林振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不過在走到公司門口轉頭說道:“我說一下,下次再見了我還得給我跪下啊。”
“我跪你姥姥。”
吳安同聽著林振東的話整個人都要炸鍋了,他怒吼的說道。
可是這個時候林振東已經離開了。
沒錯。
離開了。
林振東即沒有去辦離職,也沒有去拿自己的東西,他就這么輕飄飄的離開了電纜公司。
對于林振東來說,他可以辭職離開,但是想要讓他掃地出門,那是不可能的。
更何總林振東現在還需要把電纜公司想辦法搞點事,最起碼這魏廣軍、趙覺民、梁安妮三個人這一段可是弄了兩千多萬了,林振東自己合計了一下,他覺得把這兩千多萬弄過來,再加一千多萬應該可以弄一套別墅的。
林振東想的很簡單,那就是購買甘家的那一套別墅。
他覺得這套別墅還是不錯的,最重要的是這套別墅里的裝修、家具、家電很多都有余歡水奉獻的血汗錢啊。
這么說吧,當初林振東給的甘虹彩禮錢10萬最終被甘父花掉了。
后來呢,甘軍結婚余歡水又給了9萬。
這還不算,這套房子裝修、家具、家電等一些錢余歡水又掏了10來萬。
前前后后不算不知道,林振東根據余歡水的記憶來搜索了一下,越搜索他是越氣啊。
這個余歡水簡直就是林振東之前的一個朋友。
扶弟魔不能娶。
這么說吧,當初余歡水娶了甘虹之后給了甘心家10萬彩禮,可其實并不僅僅只有10萬,按理來余歡水給了10萬塊,甘家總得幫忙陪嫁一些東西吧,比如買家電之類的。
可是沒有。
非但沒有,在結婚的前一天,小舅子甘軍說要換手機還他媽的從余歡水這里拿了兩萬塊,可以說那個時候甘家都是想著從余歡水的手里拿錢。
余歡水一個月掙的錢并不少,但每一次他的錢都被甘虹拿在了手里,除了基本的開銷之外,剩下的錢甘虹全部貼補給了娘家,哪怕這樣,甘虹對于余歡水卻從來沒有任何感激過。
甚至在余歡水自己遭受到了公司的各種打擊之后,甘虹想的依舊是生活費的問題。
甘虹自己掙的錢呢??
很簡單,依舊全部給了娘家。
可以說甘家日益美好的生活和余歡水的努力奮斗離不開關系,甘父、甘母、甘軍、甘軍媳婦四個人就是吸血鬼,他們依靠著甘虹瘋狂的吸食著余歡水的血汗錢來獲得好的生活。
這就算了,最關鍵的是什么呢?
這幫人從來沒有對余歡水有過一絲一毫的感恩,沒錯,一點感恩都沒有。
甘虹不用說了,她對于余歡水向來就是指使慣了,甚至余歡水做的任務事情在甘虹的心中都是應該的。
這種如果按網上的標準來說應該就是田園女權。
只要權利,不要責任。
因為我們是夫妻,所以你的錢就是我的錢,我的錢還是我的錢,我們孝敬我這邊的父母是應該的,至于你那邊的父母憑什么我們要孝敬啊,你都已經結婚了,是獨立的人了。
還記得余歡水和甘虹說自己的母親留下了13萬不告訴甘虹嗎?余歡水的母親顯然也知道自己這兒媳婦是啥德性,說花錢大手大腳只是委婉的說法罷了。
說白了,甘虹這種人即可憐又可恨。
不過對于林振東來說,最可恨的是那個每一次都笑瞇瞇什么話都不說的甘父,仿佛每一次余歡水在甘家受到了委屈、嘲諷、諷刺、歧視等等都跟甘父無關,可是如果沒有他的默認,其它人又怎么敢這個樣子??
說白了,像甘父這樣皮笑肉不笑、動不動就是話里帶話的家伙是天生混官場的。
很多時候官場不就是這樣??
總是不說透,說的話全都是莫凌兩可的,全靠人琢磨,你如果能夠琢磨透了,那么你就可以平步青云,要是琢磨錯了,那么也是你活該,和領導沒啥關系。
以往,余歡水還傻傻的覺得他的老丈人對他還算有一絲尊重。
其實尊重個屁啊。
甘家最壞的就是甘虹的父親了,如果不是他重男輕女的話甘虹怎么會成為扶弟魔???
如果他真的尊重余歡水,那么余歡水對于他們家如此的死心塌地他怎么就那么對待余歡水呢???
由始至終,其實甘家都沒有把余歡水當人看待,一個個的只是把余歡水當成了下人罷了,再說的那啥一點,連甘虹都是下人,更何況下人的老公了??
所以,要拯救余歡水,那么甘家必須受到懲罰。
首先,就是甘家欠余歡水的全部都要拿出來。
“余歡水,你在哪呢???”
電話那頭響起了甘虹的聲音,雖然昨天晚上把甘虹給喂飽了,結婚這么多年了,自從有了孩子之后甘虹從來沒有像昨晚那么飽過,所以她早晨起來給余歡水做了一頓早餐。
可是怎么說來著??
江山易改,本性難易,這不,甘虹給林振東打電話依舊是那股子指使的樣子:“今天下午我有一個同學會,你記得接余晨。”
“好。”
林振東輕輕點頭。
“那就這樣,你記得一定要早早的接他,不要讓他再最后一個人。”
甘虹在電話里仿佛命令一般的說道:“還有,晚上你不用接我了。”
顯然,甘虹覺得余歡水混的并不怎么樣,所以他擔心的是余歡水去丟人。
畢竟他們都這個歲數了,連一輛有身份的車都沒有,你說丟人不丟人??
想到這里甘虹就來氣,她覺得這一切都是余歡水沒有本事,可是甘虹卻不想如果她不貼補娘家的話,她連寶馬都可以買了,她如果不是為了那點虛榮各種的花錢,說不定早他媽的換上大別墅了。
在帝都房價剛剛起飛的那兩年,余歡水其實是想要換一套大房子的,然后把自己這個小房子賣掉,結果甘虹一方面說現在的房價已經夠高了,這個時候買房子不是傻子是什么,另外一方面又說你讓我給我爸媽要房子那不是打我臉嘛之類的。
于是買房子的事就這么擱淺了下去,結果后來帝都的房價蹭蹭的往上,而且看樣子絲毫沒有降下來的跡象,然后甘虹開始埋怨余歡水沒有眼光啦,當初為什么不堅持啦,窩囊廢啦等等。
我可去你媽的吧。
甘虹基本上就是這種任何事情都不怪我,都是你的一名女人。
而且她對余歡水其實由始至終都并沒有感情。
正如余歡水當初和甘虹說的那一翻話。
“你跟我結婚不是因為你愛我,結婚前你們一家什么都不是,結婚后我不行了,你家變好了,一家人看不起我。
我跟你離婚,是因為我清楚你根本就不會把你的愛和善良擱在我身上,我難受的時候、睡不著的時候,只有黑暗會同情我,我死了以后,只有墳墓會同情我,
我把錢和房子都留給你,不是因為我愛你,是因為兒子,你盡快找個你愛的人嫁了,但你必須答應我,他得對我兒子好,要不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所以,對于余歡水來說他同樣清楚的知道甘虹當初和他結婚無非圖他的條件,他后來跟甘虹離婚無非也是因為擔心自己的兒子,但其實余歡水還是愛著甘虹的,因為他在得知自己沒有事情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去找甘虹。
可萬萬沒有料到的是甘虹竟然已經把自己的初戀給帶進家了,然后余歡水就完犢子了。
昨天的事讓林振東覺得甘虹應該沒有見自己的初戀,可是今天的電話讓林振東微微皺眉,然后搖頭失笑了起來。
江山易改,本性難易,一日夫妻怎么可能改變?
不過無妨,先看看再說。
“先生,您需要看房子嗎??”
就在剛剛掛斷了電話,林振東面前來了一個中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