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血的三角戀林振東并沒有多少興趣,現實里比這狗血的事情多了去了,況且林振東又不是道德模范,他只是單純的想要給何勁一個教訓罷了。
這貨看資料也不是啥好鳥。
“和你離婚??你是不是覺得翅膀硬了?老娘撓死你。”
韓亞非常惱怒地說道:“你給我等著,我現在就給我哥打電話。”
這一句話讓何勁徹底蔫了。
誰不知道韓亞的哥哥韓方是一個狠人,如果這事讓大舅子知道了的話,那么還能有他何勁的好?
“別,別,別,老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何勁就這點好,任何時候都能硬能軟,剛剛這貨還一副要跟韓亞離婚然后要老死不相往來呢,這眨眼間就下跪求饒了。
林振東在一邊看著倒有點興趣了,這看起來韓亞的哥哥還是挺牛逼的啊,否則怎么可能何勁瞬間就慫了呢?
“老公,你,你什么意思??”
另一邊,這高紅臉色有些蒼白的望著何勁不可置信的說道:“你不是說要娶我嗎??”
何勁心里有些罵娘,他覺得高紅簡直就是太蠢了,她難道看不出來這是怎么回事嗎?
況且何勁都給你高紅買了一套房子了,你心里沒一點逼數嗎?
所以何勁一個勁的給高紅使眼色,不僅僅使眼色,何勁還口頭上大義凜然的說道:“高紅,對不起,我只是給你玩玩,我怎么可能和你結婚呢,我真正喜歡的是我的老婆韓亞。”
說道這里,何勁臉上露出討好的笑容說道:“老婆,我們走吧。”
“渣男,何勁,你這個渣男。”
此時高紅壓根就沒有看出來何勁給她的一些暗示,她咬牙切齒的說道:“好,分就分,以后我都不想再見到你。”
何勁心里暗暗叫苦,不過這個時候來,他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先把韓亞哄回去再說,反正等回頭大不了出點血,給高紅買點鉆石項鏈。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韓亞卻沒有打算離開,她這個時候冷笑的說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給這小三買的房子,呵呵,你真的長本事了,這些年,我基本上不怎么查你的賬,沒想到你竟然這么對我。”
何勁急忙說道:“不是,不是,老婆,你聽我解釋,我…”
“你閉嘴。”
韓亞直接讓何勁閉嘴,然后朝著高紅說道“年紀輕輕的干什么不好??非要當小三,我給你幾天時間,趕緊的把房子賣了然后把錢給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本來高紅只是傷心憤怒,畢竟不管怎么樣她算是有一套房子了如此一來呢,她這么幾個月也沒算白忙活不是?
可是聽韓亞這意思竟然要把房子給要回去,這對于高紅來說完全的就不能忍了啊。
如果她房子都沒有了,那么這可太虧了,她直接屬于被白嫖了啊。
“你想什么呢?這房子是何勁送給我的,它就是我的,你既然是何勁的老婆,我以前根本不知道,你放心,以后我不會打擾你們的,但是想讓我把房子賣了把錢給你???”
高紅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哈哈哈,你一個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有什么資格說這些話???”
韓亞直接給氣樂了:“人不是長的漂亮就夠了的,年輕就要多讀書,你知道什么叫做夫妻財產嗎?我告訴你,這何勁給你買房的錢都是我的,我現在是給你面子,如果我到法院起訴你的話,你不僅僅錢得還我,你自己臉恐怕都沒有了。”
說到這里,韓亞又看著高紅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冷冷的說道:“你其實不算小三,你連小姐都不如,我回頭會查一下何勁的賬單,他給你買的任何東西你都給我退回來,哈哈哈。”
越說韓亞笑的越大聲,而高紅已經相當憤怒了,她望著何勁說道:“何勁,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你就不能說幾句嗎??”
何勁此時心中暗嘆一聲,如果就韓亞一個人的話,何勁是真不在乎,可是他害怕韓亞的哥哥啊。
慫點沒啥,最起碼能保命。
因此何勁低頭說道:“我聽我老婆的。”
“看見了吧,找男人記得擦亮自己的眼睛,尤其是想當小三也得看看自己夠不夠格。”
韓亞哈哈大笑:“算了,我這個人就是有些心善,我給你半個月時間吧,你把金銀首飾手機禮物等等所有東西全部處理一下退回來,同時房子的事情也要加快一些。”
就這樣,說完這些話之后,韓亞帶這何勁離開了,慫慫的何勁根本就沒有再看高紅一眼。
眨眼之間,屋里只剩下了林振東,高紅,還有那兩個工人?
歲數小的工人擔心的問道:“那師傅,咱還干嗎?”
“還干個球啊,收拾東西,找下一份工。”
歲數大的有些罵罵咧咧的說道,那個何勁可是還沒有給他們結清錢呢,這一次恐怕剩下的錢要不回來了啊。
“嗚嗚嗚,我怎么這么命苦啊。”
高紅這個時候痛哭了起來。
不過林振東是一點不覺得這女的可憐,本來也不是啥好鳥,自己都好幾個備胎呢,你裝什么純情呢?
至于所謂的雖然我濫交抽煙喝酒紋身當小三,可是我是個好女孩的話林振東只想讓這家伙有多遠滾多遠。
僅此而已。
事情解決了,最起碼暫時裝修是沒有什么可能了,而且林振東對于這房子也沒有什么興趣,所以他不會買下來。
否則以這個高紅焦急的程度來說,只要全款買下來其實還是能夠省很多錢的。
林振東對這種100平的房子已經沒興趣了。
說來還真的可笑啊,現實里林振東曾經最大的夢想是買一個80平的房子而已結果誰能想到啊,現在他連100平的房子都看不上了。
怎么說呢?
林振東覺得自己膨脹了啊。
房間里高紅一個人在痛哭著,沒有人搭理她,對于兩個工人來說,他們現在最擔心的是下一個工作去哪里找,對于林振東來說,他現在已經準備回樓下了。
回房間,林振東發現這屋里竟然沒有人了。
甘虹竟然帶著余晨已經走了。
這甘虹果然由始至終對于余歡水就沒有當成自己的老公看啊,或者說甘虹對于余歡水是真的沒有什么感情的,這一點上余歡水其實看的也挺清的。
想想電視劇里的情節,當初余歡水不就是上樓找裝修的理論去了嘛,結果回來正好發現的是什么呢?
回來正好發現甘虹帶著余晨離開了,甘虹在余晨面前也從來沒有給過余歡水一個當父親的自尊。
既然這樣的話,那么林振東就更沒有什么糾結的了。
本來不管怎么說,林振東覺得自己和甘虹總歸有一夜夫妻的呢,而且再想想余歡水其實骨子里邊還是對于甘虹是有那么一丟丟的不舍的,否則他不會在發現自己根本沒病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跑回家里。
可惜的是那個時候他跑回家里發現的是自己的家里已經住進了另一個男人。
睡他老婆,打他娃,還他媽的開他的車。
余歡水真的是好男人啊。
不管怎么說呢,林振東每每想起這個都覺得余歡水這部網劇確實是扎心,因為這部網劇是把很多東西給你血淋淋的展示在自己的面前的。
這么說吧,很多夫妻的矛盾有大部分是取決于沒有錢。
就像余歡水如果他不是因為車禍,如果他不是因為車禍撒謊,如果他真的是繼續創業的話,那么他說不定已經成為了一個成功人士,甚至公司也已經上市了。
你猜那個時候甘虹會想著和余歡水離婚嗎???
放心吧,根本不可能存在的。
甘虹是多么虛榮的一個人啊。
一開始林振東是發現劇情有點跑偏的情況下,他以為呢這甘虹可能是原著里的甘虹,可是現在他發現自己錯了啊,甘虹一直都是網劇里那么一個甘虹。
她做任務事情都會把自己抽出來,她明明知道余歡水在中秋節前夕的時候是被公司罰款然后掃地了,她也明明知道余歡水其實根本沒有領到公司的月餅,結果呢?
結果她在余歡水買著次品的時候一聲不坑,甚至就那么眼睜睜的看著余歡水出丑。
這還不算,在最終余歡水遭受到了一切大街的時候,遭受到了小舅子無情的嘲諷,遭受到了丈母娘的翻白眼,遭受到了老丈人那么的一個諷刺,最終,甘虹只是想給余歡水談一下。
談什么??
談離婚。
是的,甘虹并沒有從自己的身上找原因,她甚至在余歡水遭受車禍之后壓根就沒有怎么關心過余歡水,依次的給余歡水要錢要錢要錢,關于生活費,關于孩子學費,還有她的一切開支等等,她全部讓余歡水把工資上交。
結果她的錢呢?
全部她娘的貼補到了娘家。
就這,最后還說是因為余歡水的原因,然后因為余歡水一直撒謊,所以他們要離婚。
可去你媽的吧。
為啥離婚你心里沒點逼數嗎??
不就是因為自己找到了曾經的初戀嗎??
然后卻偏偏的不想說自己出軌,因為那樣的話她就有道德瑕疵了,所以她要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
和余歡水離婚一切都是余歡水的錯。
等余歡水癌癥了,然后余歡水有了100萬的救人獎金了,她又帶著公證處的人來找余歡水,美其名說不是為了自己,她是為了余晨。
想想甘虹是怎么吵余晨的就可以看得出來她對于余晨是一點關心都沒有的。
這樣的人呢,林振東見的多了。
想到這里林振東嘆息了一聲,可憐了余歡水了。
一腔深情喂了狗。
不過今天,林振東準備和甘虹先劃清一下界限吧。
在那之前,林振東需要準備一些東西。
他要把余歡水曾經失去的尊嚴全部奪回來。
余歡水的父親火急火撩的趕到了帝都,他到了帝都之后直接殺向了余歡水的公司。
今天雖然是周末,但是余歡水的公司還是有人值班的。
、“你找誰??”
前臺看著面前這么一個長相邋遢的老頭皺眉問道。
“我找誰??我找余歡水。”
余父大聲的說道:“我是余歡水他爹。”
在余父這些人的心里邊,余歡水也罷,就像是之前的房似錦的母親也好,或者說樊勝美的母親也好,再或者是其它老家的一些父母也罷,他們覺得只要自己的孩子在大城市上班,只要自己的孩子是所謂的白領,那么孩子肯定就是相當掙錢的。
因為余歡水的父親每一個月其實給余歡水要的錢都不算少的。
甚至余歡水的父親還覺得自己的兒子在公司是個什么老總之類的,因為他看過自己兒子的名片就是寫的什么總之類的。
其實余歡水是跑業務的,你就想一下吧,這樣的人在外邊哪一個不是掛著頭銜都是經理啊之類的。
曾經林振東干裝修的時候,只要是他們這些跑業務的業務員,每一個的頭銜都是經理。
因此,余父以為余歡水混的不錯,但是余歡水所在的公司的大部分人對于余歡水都是看不起的。
一個窩囊廢。
一個沒有什么業績的窩囊廢罷了。
“你說那么大聲干什么???余歡水已經被開除了。”
前臺妹妹這個時候望著面前余歡水的父親露出嫌棄的樣子說道。
“什么???開除了??為什么啊???”
余父不由得一愣。
“余歡水的業績一直都不好,然后他在公司里又冒領了客戶月餅,又和我們公司最好的業務主管起了沖突,還不服管教……”
前臺妹妹噼里啪啦的把余歡水說了一大堆臭毛病:“你說這樣的人不開除難道還留著嗎??”
“這個不爭氣的東西啊。”
余父此時咬牙切齒的說道:“我的錢可怎么辦啊,他開除了,我還怎么向他要錢???他這個月的工資什么時候發??”
“不會發了。”
前臺妹妹微微搖頭說道:“他遲到了三次,工資已經全部扣除了。”
“什么???”
余歡水的父親這下徹底的炸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