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那樣說媽媽是不是心里不舒服???”
林振東帶著余晨來到了肯德基,然后朝著他問道。
其實今天林振東知道惟一對不起的就是余晨,這還是一個孩子,不過林振東明白總要讓余晨明白過來的,尤其是學校的這次見義勇為事件如果不盡早的開導一下余晨,林振東擔心余晨小小年紀就抑郁了。
結果今天對于余晨班主任李巧婷倒并沒有指責太多,反倒是余晨的媽媽、爺爺被指責了很多。
確切的說是畫上一個句號。
“沒有什么不舒服,其實我早就盼著你們離婚了。”
余晨一邊吃東西一邊說道。
林振東一冷“為什么???”
“像張子銘的爸爸和媽媽離婚了,所以張子銘經常被爸爸帶著吃好吃的。”
余晨朝著林振東說道“你們離婚了,你經常帶我吃好吃的,這就夠了。”
聽著這余晨的話林振東覺得怎么這是一股白眼狼的味道啊???
“所以,你討厭媽媽???”
林振東繼續問道。
“沒錯,我討厭媽媽。”
余晨輕輕點頭說道“還有一點我知道媽媽也討厭我,她從來都是對我非打即罵,有時候在姥爺家明明不是我的錯,但是她還是吵我,所以我真的煩她,你吵媽媽我是支持的,我只是有一點……”
說到這里,余晨眼里含著淚水說道“我希望你不要離開我。”
“放心吧,爸爸不會離開你的。”
林振東輕輕的摸了下余晨的腦袋說道。
說實話,這是林振東對甘虹同樣不滿的另一個原因。
不管怎么說,你可以討厭余歡水,可是余晨可是你的兒子啊。
結果呢???
結果余晨在甘家別管玩什么都是要順著小舅子子的兒子來,甚至余晨總是被欺負,哪怕不是余晨的錯,甘虹也要吵余晨。
網劇里還有更心酸的一幕。
余歡水在自己房子的對面租了一個房子,如此一來他正好可以看見余晨,結果甘虹對余晨什么樣子余歡水看的明明白白的。
說句過分的話。
這余晨看起來不像是甘虹的兒子似的。
其實林振東明白,甘虹厭惡余歡水,她覺得自己嫁給余歡水后是錯誤的,再加上經年累月的父母弟弟的話,更重要的是余歡水的收入在逐漸的降低,這是最重要的原因。
成年為什么悲哀呢???
記得前不久有人說過,當男人一過35歲之后不僅僅性能力在降低,就是收入更是在降低,有很多35歲之前月收入兩萬甚至三萬的,當35歲之后收入都會呈現斷崖式的降低。
而在余歡水這里尤其如此。
當年,如果大壯不出事的話那么他本來可以成為風口的豬,可惜的是萬萬沒有想到他和大壯出事了,緊接著他更是因為撒謊整個人變得一蹶不振,甚至是越來越說慌了。
人啊,總是這樣。
當你踏入深淵之后,那么你想要再跳出來太難太難了。
如果不是余歡水認為自己真的得了絕癥時日無多的話,那么他恐怕也不可能跳得出來。
拯救一個人,拯救的是靈魂。
今天在演播廳里,林振東相信自己那幾翻話有些人應該不會再勸他大度了。
當然,圣母婊除外。
林振東甚至相信肯定會有一幫人覺得林振東這是不仁不義的,甚至會說林振東如何如何的。
畢竟在有些人看來,英雄怎么能有缺點呢???
這種感覺就跟女神怎么會親自尿尿呢???
林振東懶得理會這些家伙。
在肯德基林振東接到了楊桃的電話。
“怎么樣?錄制結束了嗎???”
楊桃朝著林振東問道。
“哦,錄制結束了,怎么了???”
林振東笑呵呵的問道。
“你下午忙嗎???”
楊桃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焦陽那邊需要幫下忙,你看有時間沒有???”
“焦陽還沒辭職呢???”
林振東皺眉問道。
“沒有啊,現在他正在錄制一檔購物節目,結果他們的領導太小氣了,主持人沒有了不說,連攝像都要焦陽自己來弄。”
楊桃有些無奈的說道“焦陽畢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現在只能求你幫下忙了。”
林振東記得電視劇里這焦陽的領導是一個色鬼,還想要潛規則楊桃來著,最后被果然擺了一道,然而后被老婆給揍的夠嗆。
想到這里,林振東有辦法了。
他朝著楊桃說道“行,我現在在電視臺附近的肯德基這邊,你直接打車過來吧,下午我們一起去見焦陽。”
說完,林振東開始想辦法,他先簡單的調查了一下這個焦陽所在的影視公司,基本上就是一個小的影視公司,平常呢屬于和電視臺一起合作的。
這個影視公司的老板叫孫俊,他是靠著老婆起來的,不過為人比較好色,不過有點妻管嚴,林振東大致的查了一下,他小三有幾個,在東海有一個,在帝都就有兩個。
這個歲數了,腎倒是挺好的。
林振東肯定不可能敲詐勒索孫俊,他覺得先幫焦陽把事情做了再說。
畢竟林振東覺得焦陽的能力還是挺強的,一人完全可以身兼數職,沒有必要在那個小影視公司了。
半個小時后,楊桃帶著焦陽來了。
“焦陽怎么也來了???”
林振東有些意外“我剛剛聽桃子說你不是在公司等著嗎?”
“哎,別提了。”
楊桃有些無奈的說道“我是勸焦陽辭職的,因為他們這個孫總太不是東西了,所有的事情都讓焦陽一個干,結果焦陽上個月的工資還沒有發呢。”
“哦???”
林振東望著焦陽道“那你還幫他???”
“我其實不想幫他繼續拍攝的,可是孫總說了,如果我把這個節目幫他做完,那么他就會把工資給我。”
焦陽這個時候有些苦澀的說道“我把d融寶里的錢都不得不臨時取出來,要不還能吃一些利息呢。”
“等會兒,你說哪里的錢???”
林振東聽著這個名字有些熟悉,他一時有些皺眉說道“什么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