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何賽,你上次給我說介紹的那個離婚律師朋友是叫什么來著??”
林振東給何賽打了一個電話問道。
何賽一愣:“哪個???你不是已經離婚了嘛,怎么???想要復婚???不是我和你說啊,我雖然沒有接過這樣的案子,但是我也聽說過離婚后復婚的沒有一個好下場啊,而且你不是……”
“何賽,你誤會了,不是我,是我一個朋友要離婚,所以想要起草一份離婚協議,算是幫一個小忙。”
林振東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
到了現在,何賽還不知道余歡水的病是假的。
“行,他叫池海東,外號叫池一億,因為他接案子向來是要的極狠,不過你如果僅僅只是起草一份離婚協議的話倒好說,實在不行我來幫你起草吧。”
何賽想了想笑呵呵的說道。
“也成。”
林振東輕輕點頭。
“晚上吧,晚上咱們老地方見。”
何賽看了一眼時間說道:“今天我還要開庭忙一會兒。”
“那成,咱們晚上見。”
林振東說完掛了電話,然后他朝著一旁的楊桃說道:“桃子,我已經給何賽打了電話了,晚上咱們去見見何賽,然后,你可以問一下你姐姐什么要求。”
“唉,我去問一下。”
楊桃嘆息一聲:“你先在這里等我一下。”
這個時候,臥室里蘇青卻是有些苦澀的說道:“其實我想的是只要剛剛西風向我道歉,誠信悔過我就原諒他了,我是不想原諒他,可我總得為孩子考慮吧,大姨你說的對,我不想讓孩子成為離異家庭,可是我沒有想到段西風竟然真的為了那個女人真的如此決絕的和我離婚。”
“青兒啊,你不要想太多,離就離,單身媽媽怎么了???你大姨我是單身媽媽可是不照樣把桃子養大了,而且你看桃子現在多爭氣???”
薛素梅這個時候換了一種說法:“所以啊,離就離,不用怕,一切有大姨呢。”
“是啊,姐,沒事,我姐…不是,是段西風他根本不懂得珍惜你,咱們不要他了,剛剛老余說了找了一個離婚律師,所以我想問一下你的想法。”
楊桃朝著蘇青問道。
“還想法???什么想法???他段西風出軌了就必須凈身出戶了,難道還和他分一半??況且這么些年了青兒一邊上班一邊照顧家,家里什么都不用段西風操心,結果呢?他就這么對青兒???”
薛素梅這火爆脾氣上來了就開始噼里啪啦的說個沒完沒了了。
“媽,你……”
楊桃看著自己的媽媽說的蘇青又想哭了,這個時候急忙示意制止了。
“啊,不說了,不說了,這樣,桃子,你去和段西風聊,別讓青兒去了,我就一個要求,我要他凈身出戶,一分錢他都不要拿。”
薛素梅朝著楊桃說道:“行了,桃子,你自己去辦去,一定不要便宜了他。”
蘇青微微搖頭:“大姨,我不是替西風說話,他現在那邊也需要錢,還是我們財產一人一半吧。”
“傻丫頭,你是不是傻,他那邊愿意怎么樣怎么樣,你管他怎么樣???”
薛素梅一聽這個脾氣都上來了,她覺得自己的桃子是個傻瓜女兒,這蘇青同樣是挺傻的,那段西風都已經出軌了,還管他做什么??
“行了,媽,你別管了,我自己心里有數。”
楊桃這個時候朝著薛素梅有些生氣的說道。
“行了,行了,你去忙去吧。”
薛素梅不想再說楊桃這個事了,她想起來楊桃之前的前男友就是這樣騙的桃子,所以一想蘇青又是這么被段西風給騙了,薛素梅就感覺到自己的命苦。
她不知道為什么自己一個女兒,一個視若女兒,兩個孩子卻是要總是這么被騙。
薛素梅覺得自己真的是命太苦了。
可是她知道現在遠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雖然薛素梅總是忍不住就嘮叨幾句,但他明白現在還是要勸蘇青看開一些,畢竟如果蘇青不看開一些的話,那么對孩子也不好。
“好了,桃子,別說了,你跟段西風去聊,我接下來什么都不干了,我就好好的陪著你姐姐。”
薛素梅朝著蘇青說道:“家你也不用回了,就在這里住著就行。”
楊桃輕輕點了點頭,她知道母親對于蘇青一直都是拿親生女兒來看待的。
重新回到客廳,楊桃有些不好意思的朝著林振東說道:“老余,還得要靠你了。”
“沒事,幫一次也是幫,幫兩次也是幫。”
林振東笑呵呵的說道:“那今天看起來不適合吃飯了,晚上吧,晚上你陪我一起去見何賽。”
網上,目前討論最多的還是d融寶。
最近d融寶的利息又漲了一些,雖然有一些人爆料說什么d融寶要不行了,甚至林振東做演講也是呼吁大家小心d融寶,可是然并卵,畢竟貪心是無底線的。
就像p2p已經爆了那么多雷了,但是依舊有很多人還是愿意相信,最終被騙。
有一句很現實的話,那就是你想要他的高利息,但是別人盯著的是你的本金。
基本上就是這么一回事。
刑偵隊。
三叉戟已經全面的開始調查起了d融寶,而且之前林振東也提醒了他們一些線,可是不管是林振東還是三叉戟都是低估了黃有發的能量。
首先,黃有發已經做了整容手術,沒有任何的證據表明他就是王順利。
其次,目前的d融寶有很多大佬進行背書,就是刑偵隊差也只是偷偷摸摸的差。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市里也罷,上邊一些大佬也好,基本上都是讓d融寶不要亂。
畢竟如果真的發生恐慌擠兌事件的話,那么第一受害的自然是老百姓,第二就是他們這些大佬了。
為此,崔鐵軍、徐國柱、潘江海三個人已經很努力了,可是依舊沒有任何的效果。
“太狡猾了,而且為什么每一次這d融寶和這個什么小青他們都能夠提前知道???”
崔鐵軍在花姐飯店里有些郁悶的說道。
“大背頭,你的意思是???”
潘江海眉頭一皺問道。
“我的意思是d融寶這件事遠非融資那么簡單,你想想,這黃有發是當年的王順利,而且他能夠這么多年了一直逍遙法外不說,還換了名次,更重要的是為什么他每一次能夠全身而退???”
崔鐵軍朝著潘江海說道:“大噴子,你是做預審的,這點你比我懂。”
“別說這些沒用的,大背頭,你就說吧,你到底想說什么???”
徐國柱的脾氣最為火爆,他直接一拍桌子說道:“這事真他媽的窩囊,我們知道小青是二冬子的兒子,我們知道d融寶就是個騙局,我們甚至知道這黃有發就是一個王八蛋,他坑害了那么多老百姓,但我們偏偏抓不了他。”
“證據,現在不比以前了,現在就必須有證據才能抓人,否則我們都得被投訴舉報。”
崔鐵軍嘆息一聲說道:“所以,大噴子,你還要藏著嗎???”
“我藏著什么了???”
潘江海微微皺眉說道。
“你說你藏著什么了,我們辦了幾天的案子了,我不相信你看不出來這個事情的來龍去脈,你現在是不是就是想著退休然后去找一份高薪的工作啊???”
崔鐵軍朝著潘江海說道。
徐國術也道:“是啊,大噴子,你現在又不缺錢,你干嘛這樣???”
“誰告訴你們我不缺錢了???”
潘江海有些無語的說道。
他在自己的女兒沒有生病之前是真心覺得不缺錢的,可是在得病之后潘江海才明白醫院是什么地方。
你別管多有錢,你在醫院都不夠造的。
最關鍵的是潘江海想要自己的女兒能夠醫院大拿做手術才好。
要知道這之間可是差距大了去了。
不過這事潘江海并不想和自己的兩個哥們說,因為說了也沒有用,還顯得他賣慘似的。
“行了,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那么我就說兩句。”
潘江海朝著崔鐵軍和大背頭說道:“很顯然,d融寶要牽扯到了貪污這一塊,而且還有很多人在其中有利益關系,所以不管我們怎么查d融寶都能提前知道,目前的情況就是我們要保密的去查,所以只能咱們三個人去查,要麻痹上邊。”
“大噴子,你說的這是什么話?你難道懷疑咱們的同志和領導?”
徐國柱一聽這話猛得一拍桌子說道:“簡直胡鬧。”
“好,我胡鬧,我當然不是懷疑了,我只是說咱們接下來要保密一些。”
潘江海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而且我覺得咱們有必要再找一下余歡水了。”
這個時候,不止三叉戟要找余歡水,侯亮平同樣要找余歡水。
“謝謝你的舉報,你猜的沒錯,你的前岳父確實有很多問題。”
侯亮平給林振東打了一個電話:“而且其中牽扯到了一些人,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你說什么???”
這個時候,侯亮平掛了電話之后久久的不能平靜。
因為林振東說的事情太過于震撼了。
他想了想,又給遠在漢東的陳海打了一個電話:“陳海,你要來帝都一趟了。”
陳海有些樂了:“怎么?猴子,你難道想要請我吃飯???”
“不是,出事了。”
侯亮平微微搖頭說道:“你明天來了再說,但是你要保密,你直接就說來帝都玩就行了。”
“怎么了???”
楊桃本來陪林振東在逛街,可是她看著林振東打完電話后神色有些不對關心的問道。
“沒有什么。”
林振東微微搖頭。
他當然知道跟侯亮平說漢東的事情代表著什么,可是有些事情既然能提前的預警那么還是提前說一下比較的好。
最重要的是林振東相信侯亮平和陳海。
當然了,最后時刻林振東不介意再多給一些線索。
可是線索怎么給也得看火侯,畢竟這可是官場上的事,林振東可不想最后被人盯上。
“走吧,咱們去吃個大餐去,然后晚上去見何賽。”
林振東笑呵呵的說道。
逛街了一下午,晚上,林振東在老地方見到了何賽。
“行啊你,老余。”何賽朝著林振東低聲說道:“你這都沒幾天可活了,結果倒是一會兒身邊換一個女人啊。”
“說什么呢。”
林振東微微搖頭:“我和桃子只是普通朋友。”
“我信你個大頭鬼。”
何賽沒好氣的說道:“好了,說正事,到底怎么回事???”
“是這樣的,桃子的姐夫呢出軌了,婚內出軌,而且還讓小三有了孩子,那么自然就要離婚了。”
“大噴子,你說的這是什么話?你難道懷疑咱們的同志和領導?”
徐國柱一聽這話猛得一拍桌子說道:“簡直胡鬧。”
“好,我胡鬧,我當然不是懷疑了,我只是說咱們接下來要保密一些。”
潘江海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而且我覺得咱們有必要再找一下余歡水了。”
這個時候,不止三叉戟要找余歡水,侯亮平同樣要找余歡水。
“謝謝你的舉報,你猜的沒錯,你的前岳父確實有很多問題。”
侯亮平給林振東打了一個電話:“而且其中牽扯到了一些人,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你說什么???”
這個時候,侯亮平掛了電話之后久久的不能平靜。
因為林振東說的事情太過于震撼了。
他想了想,又給遠在漢東的陳海打了一個電話:“陳海,你要來帝都一趟了。”
陳海有些樂了:“怎么?猴子,你難道想要請我吃飯???”
“不是,出事了。”
侯亮平微微搖頭說道:“你明天來了再說,但是你要保密,你直接就說來帝都玩就行了。”
“怎么了???”
楊桃本來陪林振東在逛街,可是她看著林振東打完電話后神色有些不對關心的問道。
“沒有什么。”
林振東微微搖頭。
他當然知道跟侯亮平說漢東的事情代表著什么,可是有些事情既然能提前的預警那么還是提前說一下比較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