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按照原來的劇情來說,這個時候丁義珍應該是已經在飛機上離開了華夏了,在祁同偉的幫助下,這個丁義珍順利的逃脫了。
可是現在,丁義珍自己在酒店里被捆綁成一團,他搞不明白怎么就這個樣子了??
面前的家伙顯然并不是什么官場中人,因為如果官場的不會這么不規矩的,最起碼對他也是規規矩矩的。
可是這個混蛋是個什么玩意,上來就給自己幾巴掌不說,甚至是丁義珍這個時候完全還不知道發生什么事呢,然后就來到了這里。
“你不要吵,不要鬧,咱們有事好好說。”
林振東朝著丁義珍笑呵呵的說道:“能做到嗎???”
被塞著嘴的丁義珍重重的點頭。
“對嘛。”
林振東幫丁義珍把嘴里的塞子給拽了下來,然后打開一瓶礦泉水讓丁義珍喝了幾口,然后笑道:“丁市長,我們是不是可以好好談一談了???”
“你想談什么???你到底是誰???”
丁義珍朝著林振東說道。
“是這樣的,丁市長,咱們時間緊,任務重,我就開門見山了,我叫余歡水,是帝都人,我投資了一檔節目叫做《求真》,這檔節目主要就是挖掘真人真事,我覺得您丁市長就有很大的挖掘空間。”
林振東拿的出來一張名片塞到了丁義珍的手里,然后他笑著說道:“咱們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媒體???記者???”
丁義珍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你竟然是記者???”
“不,不,我不是記者,現在我的記者應該正在大風廠做直播呢。”
林振東說著打開了電視,然后道:“你看。”
這個時候,大風廠亂成一團。
“怎么會這樣???”
丁義珍微微一愣,因為按照他的想說大風廠是由他來做工作的,而且他自然懂是怎么一回事,可是今天他這剛剛消失,怎么就亂了。
“我告訴你,稍后陳巖石應該就會來了,陳巖石你應該知道吧,你可能只覺得陳巖石只是一個退休的老頭,可是他曾經是撫養過沙瑞金……”
林振東朝著丁義珍解釋道:“現在想想,是不是通順了?有道是一朝天子一朝臣,最重要的是趙立春現在已經下臺了,當年的趙公子可以橫行無忌,但現在不同了,時代變了,你作為當年趙立春的人應該知道他的很多事吧,這個咱們就不說了,因為我沒有資格知道,就說說你跟趙德漢的事吧。”
這翻話讓丁義珍神情變得無比的震撼,因為他現在根本就不知道面前的家伙是誰,余歡水在網上還算比較猛,但是丁義珍哪有時間上網,他這個歲數的人有那個時間還不如去玩女人呢。
恰恰如此,丁義珍是沒有聽過余歡水的名字,他現在就是覺得這一切的事情有些魔幻。
就是魔幻。
突然之間他就接到了祁同偉的電話讓他趕緊跑,他對于祁同偉當然是絕對信任的,然后呢這還沒有跑呢就被面前的余歡水給逮住了。
這太魔幻了。
最關鍵的是面前的余歡水仿佛知道一切一般。
“這些他怎么知道的???”
丁義珍一邊有些不敢相信,一邊望著電視里受傷的蔡成功。
老實講,蔡成功是真的想要幫大風廠解決問題的。
可是沒辦法,他終究斗不過那些人。
至于工人也都不相信他。
此時,他頭上挨的一棍子讓他血流不止,可是蔡成功卻依舊表示:“大家不要激動,不要激動,聽我說……”
“我不要聽你說,我現在只想要錢,你把我們的股權全都給弄哪里去了?蔡成功,我們那么相信你,結果你就跟山水集團一伙坑我們???”
“沒錯,蔡成功,你還有沒有良心???我們信任你才和你一起共進退,可是你倒好,轉眼就把我們給賣了??”
“今天拿錢出來,沒錢怎么都不行。”
這個時候只有鄭西坡是真的替蔡成功著想,他帶著人一起把蔡成功送到了醫院。
就在這個時候,想要強拆的人也來了。
白永全程直播這件事,沒有任何人想到他會直播。
目前整個網上討論熱度飆升。
“我靠,這他媽的竟然真的遇到這樣的事。”
“這尼瑪工人太可憐了吧。”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這么干???”
“樓上,你是不是還在上學,這些才哪到哪啊。”
大家討論的是有來有往的。
“你說這件事會不會鬧大?”
林振東笑呵呵的朝著丁義珍說道:“剛上任的沙瑞金會不會看到這個事情???屆時候全程來進行過問你說你們誰能頂得住???”
一句話讓丁義珍臉色變得有些難堪了起來。
沙瑞金啊。
那擱古代就是封疆大吏啊。
“常成虎的拆遷隊這次沒得跑了。”
林振東笑呵呵的說道:“你說李達康會不會氣的要生吃了你???他替你背鍋背的太多了。”
丁義珍臉色有些不定:“你到底是誰???”
“我不是說了嘛,我就是一正義的人民群眾,咱們繼續看吧。”
林振東道:“等會兒李達康來了再說。”
此時,大風廠雙方還在進行著對峙。
突然大火起來了,兩人重傷,三十多人進行搶救,而這個時候,李達康接到了電話。
“一出一出的,這都是怎么搞的???”
李達康大聲說道:“讓全市給我開綠色通道,一定要救治傷者。”
這件事情已經變成了群體事件了。
一個處理不好就會造成不可挽回的影響。
酒店,丁義珍有些不理解:“你想要干什么???”
“看戲吧,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林振東笑著說道:“一會兒我給你介紹一個人,你們肯定認識。”
話音一落,酒店的門敲響了。
“余總,人帶到了了。”
門外邊站著的不是別人,正是蔡成功和他的會計兩個人,兩人還處于驚愕與恐懼中,因為他們兩個第一個反應是自己要被滅口了,可是看見林振東的時候有些錯愕,然后蔡成功再一看門里的丁義珍更是驚的不行。
“丁,丁,丁……”
蔡成功這個時候略顯顫抖的說道。
“行了,別丁了,先進來吧。”
林振東把蔡成功和他的會計一起叫了進來,然后他朝著蔡成功說道:“蔡廠長,久違大名。”
“你是??”
蔡成功有些懵,因為他看著面前的家伙竟然把丁義珍給抓住了,而且捆綁的這么狠,那么應該不是和丁義珍一伙的。
既然這樣,那么有可能面前的家伙是友軍。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余歡水。”
林振東朝著蔡成功說道:“你不知道聽沒聽說過我,我呢現在在做一個采訪,就是大風廠的國營企業被侵吞的專題報道,我知道你蔡成功不容易,因為你一直都是想要把這個大風廠給盤活,可是你卻是別管再怎么努力卻是依舊不容易,甚至現在大風廠還被高小琴他們給騙了,呵呵,現在大風廠馬上就是山水集團了,是吧。”
“這些,你怎么知道的???”
蔡成功不解的說道。
“先不要說了,繼續看戲。”
林振東重新把目光望向了電視上。
直播還在繼續。
陳巖石出場了。
陳巖石告訴大家這些是假的警察,他們都是拆遷隊冒替的,所以希望大家把拆遷隊的人給放了,然后陳巖石希望大家相信政府。
“唉,陳老太不容易了,可是陳老一個人又能怎么樣呢???”
當蔡成功看著陳巖石一個人舉著火把出現的時候眼里含著淚水,一直以來都是陳巖石相信他,甚至認為他蔡成功能夠把這個廠子給辦好,可是他蔡成功卻一幕成了這個樣子。
想到這里,蔡成功望著丁義珍說道:“都是因為你。”
“呵呵。”
丁義珍懶得理會蔡成功,他這個時候明白自己別管怎么樣都已經栽了,既然這樣干脆一聲不坑就是了。
“我有什么錯???我想要正規的貸款,可是銀行不給我啊,我從來就沒有拿過正規的貸款,所以我只能向山水集團貸款,然后拿自己那塊地做抵押,結果沒有想到高小琴那么黑,還有丁義珍你更是貪得無厭。”
蔡成功這個時候咆哮了起來。
其實是想,蔡成功確實挺可憐的。
歐陽菁,高小琴,丁義珍,趙東來等等這些人隨便都可以收拾他。
他只有一個發小侯亮平,不過侯亮平從來都沒有看得起他。
“行了,你別說了,放心,大風廠拆不起來。”
林振東朝著蔡成功說道:“而且你只要把你的事老老實實的向組織匯報就行了。”
“組織???”
蔡成功聽得這話眼睛一亮:“你是???”
“別誤會,我不是政府官員,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現在你誰都靠不住,首先,侯亮平暫時不會搭理你,其次,你如果再這么跳的話,你覺得還能不能夠活下來???”
林振東朝著蔡成功說道:“你是一個聰明人,就不用我多說了,為了保護你,我也把你的老婆孩子給接走了,你別誤會,我是誰?我是平安城的英雄,我是余歡水,我怎么可能拿你老婆孩子來威脅你呢???你先繼續看電視,陳巖石并不是你想的那樣沒用的呢,他是老了,但是他可是老資格了,他和沙瑞金的關系比任何人都好。”
本來聽著林振東竟然把自己的老婆孩子全部給抓了之后蔡成功就要拼命,可一聽后邊的陳巖石竟然和沙瑞金關系好,這讓蔡成功臉上露出了喜色。
“行了,先等一下,想必現在陳海他們對于丁義珍的逃跑已經束手無策了,我先給陳海打一個電話。”
林振東朝著蔡成功說道:“整個漢東,陳海是值得相信的,這并不僅僅因為他是陳巖石的兒子,而是因為陳海比侯亮平更公正。”
此時,陳海、陸亦可兩個人同樣在討論著丁義珍的下落。
“有人通風報信。”
陸亦可這個時候越想越不對勁:“如果沒有人通風報信,那丁義珍不可能跑這么快的。”
“是有人通風報信,可是在場的怎么懷疑???”
陳海這個時候搖頭說道:“高育良,李達康,老季,這三個怎么懷疑??還有祁同偉。”
“如果按照最大嫌疑來說肯定是李達康,但是我媽說過李達康這個人,李達康這個人不會貪污,也不會受賄,他只想要施展抱負,可恰恰如此才有可能會做一些不受控的事情,就像丁義珍打著他的名號一樣,因為丁義珍能招商引資,所以李達康就重用丁義珍,但是你要說李達康知道丁義珍受賄之后還去給他通風報信,那我覺得不可能。”
陸亦可微微搖頭:“老季更不用說了,他就一老好人,而且他現在只想著安穩退休,高育良也不可能,惟一的可能就是你的同學祁同偉……”
“我也是這么想的,雖然我不想這么想,當年的英雄已經變了。”
陳海想起了祁同偉的事情微微搖頭說道:“可問題現在沒有證據啊。”
“證據確實不好找,除非找到丁義珍,可是丁義珍就仿佛是人間消失了一樣。”
陸亦可同樣有些頭大的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陳海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一看陌生電話急忙接通了:“你說什么???行,我馬上過去。”
“怎么了???”
陸亦可望著陳海有些疑惑的問道。
“走,亦可,就咱們兩個人。”
陳海朝著陸亦可說道:“我們去酒店。”
陸亦可第一時間想歪了,她喜歡陳海,可是遠遠沒有到還沒有表白就去酒店吧,但緊接著陸亦可知道不可能是辦那事的,因為陳海的樣子很嚴肅。
路上,陳海并未告訴陸亦可。
直到兩人到了酒店,陳海才低聲說道:“丁義珍在這里。”
“什么???”
陸亦可臉色一變:“那我們趕緊叫人過來啊。”
“暫時不要。”
陳海說道:“給我打電話的說讓我誰都不要告訴,因為容易走漏風聲。”
(某個大佬他《人民的名義》這個副本正在被瘋狂屏蔽,所以猩猩只能點到即止,一些稱號職稱是故意不寫的,然后也馬上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