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說起來金麗麗跟梅湘南的性格都差不多,她們的性格都是屬于隱忍的狀態,同時也是華夏的傳統女人的想法。
那就是能湊和活就湊和活,能湊合過就湊合過。
對于她們來說除非是到萬不得已,否則那是絕對不可能離婚的。
梅湘南是這樣,哪怕安嘉和把她給打的鼻青臉腫了,哪怕差一點把她給打死了,但是她依舊沒有打算離婚,至于金麗麗更不用說了,她老公哪怕是那么一個縮頭烏龜她都沒有想著離婚。
這種其實就是那種‘為了孩子湊和著活吧,還能離是怎么樣??’
在2020年的時候,離婚的人倒是多了起來,很多人才不管你什么為了孩子之類的,大家都是只要合得來都生活,合不來就離婚,畢竟怎么說呢,人生苦短,沒有必要因為將就而浪費生命。
畢竟說來說去很多時候我們也就幾十年的好日子可活,就像誰說的來著,有時候眼睛,一睜,一閉,一天就過去了,再一睜,五閉,很多時候一輩子就過去了。
不過大多數人是看不開的,很多人一輩子婚姻都不幸福,但是卻就那樣的忍受了一輩子。
就像金麗麗這樣的,她的婚姻其實早就名存實亡了,甚至說她跟關少杰之間哪里還有什么愛啊???
狗屁!!
如果說金麗麗或許還對關少杰有那么一丟丟的感情的話,那么在關少杰的心里他對金麗麗其實談不上什么感情了,他無非就是因為找不到更好的所以就選擇了湊和罷了。
在林振東告訴關少杰他可以一個月給關少杰一萬塊錢,甚至還可以給關少杰一部分獎金,那么如此一來關少杰不缺錢了,他當然不會再窩囊了。
他現在可選擇性就多了,那么他當然不會再在金麗麗這里費什么時間了。
這就是關少杰,一個代表著一部分窩囊廢的想法,他們不離婚并不是不想離婚,只不過是因為想要離婚了但找不到下一家。
可惜的是金麗麗并不知道這些事情,所以今天林振東要做的就是赤果果的把這些事情全部告訴金麗麗。
沒有什么比關少杰親自說更合適了。
為此,林振東的效果達到了,那么他自然也就不會再裝下去了。
還是那句話,林振東是為了拯救而來到這個副本里的,他并不是為了來睡女人而來,如果那樣的話他林振東和汪顯聲又有什么區別呢???
但是林振東剛剛真的是演的太逼真了,所以一時之間金麗麗是真的給信了。
甚至金麗麗已經認命了,她覺得自己就是命不好,自己的老公是一個窩囊廢,自己先是被汪顯聲給逼著那樣,本來以為遇到了耿浩了,結果誰能想到啊,這個耿浩同樣是一個色中之徒。
當然了,更讓金麗麗有些崩潰的就是自己的老公了,她沒有想到自己的老公竟然把她給賣與耿浩了。
這真的是把金麗麗的心都給扎出血了。
太不是東西了有木有??
甚至金麗麗覺得已經心如死灰了,她是一切都是為孩子才可以勉強的心態不算太崩潰了。
結果金麗麗已經認命了,已經覺得人生就是這樣的一個情況之下,林振東竟然說這就是一個測試。
“耿浩,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金麗麗睜眼的剎那望著林振東瞬間明白了過來:“你難道是想要讓我主動???”
畢竟金麗麗被汪顯聲可以說蹂躪的這么久以來那真的是什么都嘗試過,讓金麗麗角色扮演,比如護士,比如高中生,比如警花,比如其它的各種角色,除此之外就是SM了,金麗麗那真的是被汪顯聲天天逼著看各種小電影,簡直有時候汪顯聲變/態起來把金麗麗蹂躪的像條母狗。
恰恰如此呢,金麗麗也算是知道了有些男人的性癖好是很變態的,就像汪顯聲就是如此,要知道金麗麗和她老公以前就是比較傳統的姿勢而已,其它的一些更是根本不清楚的。
這下倒好了,怎么也沒有想到汪顯聲把金麗麗給各種開發到了極致,這就導致金麗麗思想也不那么純潔了,她這個時候看著林振東的想法就是莫非林振東也有一些特殊的性癖好??
難道喜歡的是欲拒還迎???
想到這里,金麗麗苦笑了幾聲,不過她這個時候既然已經決定認命了,那么她就不再想其它的事,既然已經這個樣子了,那么她想的是還是把林振東給伺候好吧。
不管怎么樣,林振東比汪顯聲還是好上一些的。
于是金麗麗就主動來到林振東的面前,就準備把林振東的衣服給脫下來。
這讓林振東有些哭笑不得:“金主任,我說了你誤會我了,我只是想讓你看清你老公是個什么樣子而已,再說了我這個人從來不會趁人之危的,更何況我還沒有變態到學汪顯聲那樣去玩人妻。”
林振東心里加了一句他又不是曹操。
此時,金麗麗其實還是依舊有些不可置信,她覺得難道耿浩做這么多事情就僅僅是為了試探嗎??
問題這樣試探的意義在哪里呢???
“金主任,你是一個好女人,但是我想說的是你的老公配不上你,你剛剛也看到了就以你老公現在這么一個樣子你覺得和他還能湊和過嗎??”
林振東朝著金麗麗說道:“我能夠明白理解你的想法,畢竟你覺得不管怎么樣關少杰都是你孩子的爸爸,你可以為了孩子忍下來,但是我想說的是你問過孩子的意見嗎?如果就以關少杰一直以來這么一個窩囊的樣子你覺得會給孩子帶來什么正面的形像呢???”
金麗麗這個時候陷入了思考之中,有一說一,如果林振東僅僅只是說關少杰個人的問題,那么金麗麗就不會這么在意了,但是現在林振東提到了孩子,那么就不得不考慮了。
“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覺得不管怎么樣關少杰畢竟是你孩子的親爸爸,他還能對自己的孩子不好?可是你想過沒有?為什么最近你的兒子成績越來越差?為什么你的兒子根本不讓關少杰去參加家長會??”
林振東看著金麗麗陷入了沉思之后然后他繼續說道:“我并不是說非要讓你離婚,但是我想的是你可以和你兒子聊一下,別的不說,你的兒子已經不算小了,就憑借著今天的這件事,你難道還準備和關少杰過下去嗎???”
此時,金麗麗感覺今天晚上是真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讓她感覺到無比的錯愕,甚至是到了現在金麗麗是已經不知道林振東說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了。
“沒事,金主任,你好好的考慮一下,我不急,你老公今天也不會回來了,咱有的是時間。”
林振東笑呵呵的說道:“我還是那句話,機會我給你了,但是能不夠抓住那么就要看你自己了,同時呢,我想說的是你自己遭受到了不公也罷,遭受到了其它的事情也好,別人想要幫你終究還得要靠你自己,畢竟你自己到底有沒有勇氣???”
是啊。
說實話很多人都沒有什么感同身受。大多數人呢都是隔岸觀火,甚至還可以說有些就是故意的看你笑話的。
因此,對于這些人來說沒必要理會,你是為自己生活的。
這也是林振東想跟金麗麗說的事情。
何必在乎哪些其他人呢??
“為什么幫我?”
金麗麗還是有些不解的問道/“如果你不是為了想睡我,那么你為了什么?”
林振東呵呵一笑“剛剛我就說了,金主任,如果我想要睡你的話我什么時候都可以睡你,而且再說的過分一點。就是剛剛我如果真的要s睡你的話,你能阻擋什么呢?連你的老公都表示我可以隨便睡你了,你說我有什么可害怕的呢??”
金麗麗沉默了下來。
林振東說的是實情。
剛剛如果林振東真的硬睡了得話,金麗麗其實就已經認命了的。
但是啊,.有一說一,這個真的金麗麗剛剛已經是認命,不僅僅認命了,甚至還準備好好伺候一下林振東,希望林振東能夠給她一些錢。給他老公一些錢。
你說悲哀嗎?
這就是金麗麗的悲哀。
可是她沒有想到竟然峰回路轉了。
“所以,金主任。你真的沒有必要想太多,你如果問我為什么幫你其實也有一點我私人的原因,那就是最近我正在做這個女人性騷擾還有家暴的專題,我希望的就是女人不要再沉默了,她們應該勇敢的站出來,而這個時候呢,我們社會的輿論更應該和你們女人站在一起,現在的輿論普遍苛責受害者,我希望的就是這個能夠少一些,再少一些。”
林振東這個時候朝著金麗麗說道“你剛才問我為什么幫你,這就是原因,我希望的是通過這件事讓廣大女性可以更加的勇敢一些。。。”
金麗麗沉默了。
她本來就不是勇敢的人,他一直遭受著汪顯聲的蹂躪不敢站出來就是因為輿論的原因。
畢竟如果身邊的人知道的話,她怎么見人呢?
不僅僅這樣,她還得為自己的兒子考慮,如果別人都知道了,兒子以后在學校可怎么辦?
各種事情綜合在一起就導致金麗麗根本不敢發聲,只能夠忍氣吞聲。
這也就是汪顯聲毫不顧忌的原因,畢竟如果這個事真的曝光的話,真正丟人的是她金麗麗。
“浩子,我首先謝謝你,但是這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的…”
金麗麗有些苦澀的說道:“如果真這么簡單的話,我早就收拾汪顯聲了,哪里還會等到現在??”
“我明白你的顧慮,金主任,我理解,但是我想說的是你自己想多了,真的”
林振東搖頭說道:“你真以為那汪顯生會一點都不擔心?你要知道性騷擾的是汪顯聲,他是犯罪的,所以他肯定也害怕,但是他表現的不害怕罷了,不信,他給你證明一下。”
金麗麗:“???”
只看的林振東拿起了手機然后撥通了汪顯聲的電話:“汪顯聲,你干的好事?”
正在家里的汪顯聲嚇了一跳:“誰??你是誰??”
林振東淡淡的說道:“你不用管我是誰,我現在缺點錢,你自己說吧,你干的好事值多少錢?”
汪顯聲心里邊是嘀咕了起來,同時快去的尋思著這到底是誰,所以他說道:“這位朋友,我不知道你說這些什么意思,如果你沒有別的事我就掛了。”
林振東語氣不變的說道:“行,既然這樣的話,你就等著坐牢吧,呵呵,貪污,性騷擾可值不少錢啊,既然你不想出錢,那就算了。”
話音剛落,林振東就掛斷了電話,一旁的金麗麗說道:“就這?行嗎?”
“呵呵。汪顯聲非常的狡猾,他每一次和你睡了都會給你錢,送你東西,所以這個你很難說他是性騷擾的,這個更確切的說是金錢交易,你別以為汪顯聲睡了你給你錢,給你兒子交贊助費就是對你好了,他其實只不過是為了自己將來可以不犯罪罷了,畢竟嫖娼。性騷擾。強奸,這個可是完全不一樣的?”
林振東朝著金麗麗解釋了一番,這些話讓金麗麗整個人都不好了,她一直以為汪顯聲給自己這些是他想彌補的,結果萬萬沒想想到竟然是這樣?
這么一想,金麗麗覺得自己真傻了。
“所以汪顯聲狡猾,他誰都不會相信,但如此一來他又多疑,而且非常的多疑。”
林振東朝著金麗麗說道:“你看吧,最多5分鐘,汪顯聲就會打過來電話的。”
其實林振東猜測的沒錯,一開始汪顯聲以為誰給他套話呢?
但是林振東干凈利落的掛斷電話讓汪顯聲臉色有些皺眉起來,因為他擔心萬一對方真的有證據呢??
最近可是汪顯聲的關鍵時刻了,他還想可以升一升呢,這個時候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想到這里,汪顯聲打過去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