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江織·星河:“……”
林秋楠是個開明的家長,很爽快就同意了:“那就叫陸星河,只要他喜歡就行。”
陸·江織·星河:“……”他還能說什么。
“徐紡,把電話給星河聽。”林秋楠改口改得很快啊。
周徐紡還有點不太適應:“……哦。”
她把手機給江織了。
“奶奶。”
“星河啊。”
陸·江織·星河:“……”
他有點后悔了,要不要改成陸星空?陸星光?陸星辰?
林秋楠在電話里迫不及待:“既然你這么喜歡這個名字,那下午我們就去改名。”只要姓陸,叫狗蛋都行!
就是從這天起,江織正式更名為陸星河,除了薛寶怡和林秋楠之外,大家還是習慣叫他“江織”。
薛寶怡也不知道從哪里聽來的,江織這邊名字才剛改,薛寶怡那邊就來調侃了。
他在老遠就拖腔托調地喊:“陸~星~河~”
江織頭都不回,往周清讓病房走。
薛寶怡像只京巴狗,跟在后面甩都甩不掉:“這名字很霸氣啊,星河。”
織哥兒是不能再叫了,那是江家的叫法,星河也不錯,薛寶怡覺得挺有情趣。
江織回頭:“滾。”
薛寶怡就不滾,黏糊糊地貼上去,用胸膛撞江織的后背:“沒想到你的口味這么獨特。”
江織撣了撣衣服,一臉嫌棄:“滾。”
薛寶怡笑得像里的頭牌:“別啊星河。”
江織是不懂憐香惜玉的恩客:“滾。”
頭牌不依不饒:“星河~”
恩客一腳過去:“滾!”
“星河星河~”
“智障!”
走在后面的兩個護士:“……”
這倆沒一腿誰信,江導和小二爺絕對是真愛,周徐紡和方理想都是意外。
江織和薛寶怡一前一后進的病房,江織在前面,冷著張俊臉,薛寶怡在后面,西裝褲上還有個腳印。
陸景松突然想起了江織是gay的那個傳聞,被自己嚇了一跳,趕緊平復平復:“江織來了。”
林秋楠:“咳咳。”
陸景松我迅速改口:“星河來了。”好奇怪……但是什么也不敢說,什么也不敢問。
林秋楠在削蘋果,問江織:“跟徐紡說好了嗎?”
“嗯。”
“那就好,你和徐紡今晚回去好好休息,星瀾和聲聲會在醫院守夜,不用擔心這邊。”
“嗯。”
姚碧璽順口叫了句:“江織——”
林秋楠:“咳!”
姚碧璽改口:“星河,徐紡呢?”
叫的人不習慣,聽的人更不習慣:“她和陸聲在外邊兒說話。”
周徐紡和陸聲在外面說了很長時間的話,回來的時候,周徐紡的臉是紅的,特別特別紅。
江織把她拉到一邊:“臉怎么這么紅?”脖子也紅。
周徐紡捂著臉,不好意思開口。
江織把她的手拿開,摸了摸她臉上的溫度,有點燙手:“跟陸聲說了什么?”
周徐紡埋著頭,有點心虛:“女孩子的事情,不能跟你說。”
陸聲問她什么姿勢容易懷孕。
她當時懵了,第一反應是張嘴,吃了一嘴的風,過了好久才熱著臉問陸聲:“聲聲,你想好了嗎?”
陸聲毫不忸怩:“套我都扎了幾次了。”
周徐紡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如果站在理性的角度,她應該勸的。
陸聲沒等她開口:“別勸我。”
周徐紡思考之后:“好,不勸你。”也勸不住,陸聲已經做好了把一輩子都搭進去的準備。
“你還沒回答我呢?”
這個問題,應該問方理想,她一次就中獎了……
到家后,周徐紡臉上的溫度還沒有降下來。
“臉怎么還這么紅?”江織拉著她,停在七樓的樓梯間里,借著燈光看她的臉,“你在想什么?”
姿勢。
呸呸呸,她沒想,沒想!
周徐紡目光四處飄。
“周徐紡。”
連名帶姓,尾音勾人。
周徐紡睫毛在抖:“嗯。”
他湊過去,低頭,身體壓下去:“徐紡。”
“嗯……”
好奇怪,為什么會腿軟。
她趕緊掏鑰匙開門,她要回房找個洞鉆起來。
江織是只修煉成精的妖,看得透人心,還會勾纏人:“別在腦子里想,我就在你面前,隨你怎么弄——”
是杯子掉在地毯上的聲音。
屋里有人!
燈還沒亮,聲音先傳來:“嘖嘖嘖,不堪入耳。”
江織開了燈,抬頭就看見一張十分欠揍的臉,眼眸是微微湛藍色。
“好久不見,011。”
------題外話------
因為寫作習慣,表達的時候我還會用“江織”,書中的人大部分都還叫他“江織”,因為跟我一樣習慣了,少部分叫他“星河”,就當他有兩個名字吧。
我取名越來越……草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