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是葉星闌和葉星離的親妹妹,那一切都沒問題。
但她不是。
她得到了葉星闌和葉星離太多的寵愛,讓師茜翎和冷佩妮,對她又是嫉妒,又是有危機。
她們怕她和葉星闌、葉星離之間的感情,忽然從兄妹變成了戀人。
她們怕她取代她們的位置。
所以,當猜測是誰換掉她備用的巧克力時,她們兩人的名字,第一時間便闖入她的腦海。
當然,這僅僅是她的猜測而已。
別說根本沒有證據,就算有證據,這也是她自己家的家丑,她絕對不會告訴任何外人。
所以,顧君逐的問話,她假裝沒聽話,一言不發。
顧君逐勾勾唇角,也不追問,看了一下車窗外,“到了。”
他收回目光,視線在葉星北胸口掃了一圈,意味深長,“你要不要整理一下衣服?”
葉星北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臉色頓時爆紅,猛的捂住胸口,轉過身去,顫抖著手指將衣服上的扣子扣上,轉過身去,狠狠掐顧君逐的脖子:“你這個硫氓硫氓大硫氓!”
居然趁著她神志不清的時候,解開了她的扣子。
真是羞死人了!
她羞的臉上燙的快要冒煙兒了,恨不得挖條地縫鉆進去。
顧君逐忍俊不禁,扯開她的手,一本正經說:“不怪我,是你的扣子系的太不結實,我給你做人工呼吸的時候,按壓你的心臟位置,按了幾下,它自己就開了,我可以發誓,絕對不是我解開的!”
葉星北:“……”
按、按、按心臟?
那不就是碰她胸口了?
葉星北羞憤欲死,猛的撲過去,將他壓在汽車后座上,使勁兒掐住他的脖子:“我掐死你,你個大硫氓!”
顧君逐抓著她的手腕,使勁忍住笑,一臉正氣的說:“葉大總監,不管是親你的嘴,還是按你的胸口,我都是為了給你做人工呼吸,為了救你的命!我是社會主義好青年,做好事不求回報,我也不求你滴水之恩涌泉相報了,但你至少也不能恩將仇報吧?”
葉星北:“……”
她低血糖剛恢復,手腳還軟著,就算掐著顧君逐的脖子,也沒什么力氣。
聽到顧君逐強詞奪理的話,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從她心頭升起。
她松開顧君逐的脖子,自暴自棄的捂住臉,開始沉痛的反思,她剛剛是不是做出了人生中最錯誤的一個決定。
和顧君逐假扮夫妻?
她剛剛一定是被腦殘附體了,才會同意顧君逐的提議!
和那么不要臉的大硫氓假扮夫妻,她還妄想AA制,不盡任何妻子的義務和責任,她肯定是在癡人說夢!
就在她拼命思考,怎樣才能讓顧君逐同意毀約的時候,汽車停下,顧君逐的貼身保鏢兼司機顧舟,回頭看向顧君逐:“少爺,江家到了。”
葉星北立刻坐直了身子,渾身的神經都緊繃起來。
江家!
那個給了她人生中最大恥辱和最多傷害的地方,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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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現在,大家能看的出小樹是誰的親生兒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