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君逐環著葉星北的肩,垂眸看向葉星北,莞爾一笑,“北北,看到什么叫豬八戒倒打一耙了嗎?”
“嗯,”葉星北點頭說:“不但看到了什么叫豬八戒倒打一耙,還看到了什么叫天欲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
“不要站在那里說風涼話了,”何采薇恨恨地看著他們說:“傷天害理的事做多了,你們肯定會有報應的!我就等著看你們的報應,我一定會看到的!”
“傷天害理的事做多了?”顧君逐輕笑,轉眼看向她,“你是說何志桓的父親嗎?”
他點頭,“對,沒錯,他傷天害理的事情做多了,所以現在他遭報應了,你說的很對!”
“我不是說他,我說的是你!”何采薇憤怒的大吼:“你顛倒黑白,逼志桓的父母向宮弋道歉,用志桓父母的尊嚴,換取了宮弋的葵園,你還風風光光的站在這里,洋洋得意的向我炫耀,你……你欺人太甚!”
“我顛倒黑白?”顧君逐勾唇:“何采薇,你難道不知道,我找到了當年負責帶宮弋兒子的何家保姆,那個保姆可以作證,宮弋的兒子很乖,何志桓的父母生下何志桓之后,對宮弋的兒子態度惡劣,非打即罵,宮弋的兒子每天膽小的縮在何家,大氣都不敢出,唯恐被打罵,他哪還有膽子偷東西?”
“保姆的一面之詞算什么?”何采薇憤怒的說:“那個保姆肯定是被你給收買了!”
顧君逐說:“何志桓的父母親口向宮弋承認,宮弋的兒子并沒有偷東西,是因為他們收養宮弋的時候,沒想到能有自己的孩子,想的不夠周到,把宮弋的兒子上在了他們的戶口上,因為宮弋兒子的戶口,上在了他們的戶口上,宮弋的兒子就擁有了他們的繼承權,他們不想讓外人的孩子繼承何家的財產,又不能無緣無故棄養宮弋的兒子,所以才想出宮弋的兒子偷東西的借口,把宮弋的兒子送回孤兒院。”
“那是假的!假的!”何采薇怒漢:“那是你逼他們說的!當時何氏集團已經岌岌可危,如果他們不向宮弋道歉,他們會被毀掉一切,那不是真相,只是他們迫于你的淫威,不得已說的謊話,你、你就是個惡魔,儈子手,你才是最惡心的人,你一定會有報應的!”
她坐在地上,披頭散發,五官猙獰,吼的聲嘶力竭,真的像瘋了一樣。
顧君逐絲毫都不生氣,慢條斯理說:“先不說,我找到了足夠的證據,證明何志桓的父親就是怕宮弋的兒子繼承他的家產,而且不想替別人養兒子,所以才污蔑宮弋的兒子偷東西,將宮弋的兒子送回了孤兒院,咱們就只當你說的是真的,宮弋的兒子真的偷了何家的東西,何志桓父母的作法難道就是對的嗎?”
“他們收養了宮弋的兒子,將宮弋的兒子帶回了何家,他們還沒他們自己的孩子時,他們對宮弋的兒子還算可以,可很快,他們就懷上了他們自己的親骨肉,他們就開始嫌棄宮弋的兒子,每天對宮弋非打即罵,虐待宮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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