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了多久,她精心保養的臉就會被風吹日曬的黝黑粗糙,她會變成以前她最瞧不起的那種最底層的女人。
她是嚴家的大小姐。
她應該過錦衣玉食,被人伺候的生活。
她不想變成那種最底層的女人,為了生計,奔波勞碌,累死累活,蠅營狗茍。
要是葉星離能被她的美麗吸引,哪怕把她養在外面做個小三兒,她也愿意。
最起碼,以葉星離的身份和財勢,一定不會缺了她錢花。
她把葉星離哄好了,多攢一些錢,即便等以后年老色衰,葉星離厭惡了她,手里有錢,她后半生也能有個依靠。
她想的很好,只可惜,葉星離連看都沒看她一眼。
趙蔓露原本就覺得丟人,嚴依依又張嘴閉嘴的說“妓女”怎樣怎樣,她氣得渾身哆嗦,揪住嚴依依的頭發,將她的腦袋狠狠往茶幾上撞去,“閉嘴!閉嘴!閉嘴!我已經告訴過你了,進了監獄我就會死,你還勸我去自首,你就是想讓我死對不對?如果不是我嫁給你爸,你能當那么多年的千金大小姐?現在我落魄了,沒錢了,給不了你榮華富貴了,你就想讓我去死!嚴依依,我是你親媽啊!你怎么這么惡毒?”
她堆積了一肚子的仇恨、怨憤、恐懼,無處發泄,此刻全都在怒吼中宣泄出來。
她揪著嚴依依的頭發,一下又一下的將嚴依依的腦袋撞在茶幾上。
嚴依依開始還能哭叫掙扎,漸漸的,氣息弱了下去。
嚴季楠驚恐的撲過去,“媽,你停手!快停手!”
她用力將趙蔓露推開,嚴依依摔在地上。
她慌忙蹲下身去扶嚴依依。
嚴依依趴在地上,身體一陣陣的痙攣。
她將嚴依依扶起來。
嚴依依滿臉的血,額頭撞破了不說,臉頰上也不知被什么劃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嚴季楠嚇的渾身哆嗦,不住的搖晃嚴依依:“大姐!大姐!”
震棣快步走到葉星離身邊,低聲說:“少爺,人來了。”
“嗯,”葉星離應了一聲,“讓他進來。”
“是!”震棣領命,沖門外招招手。
一個大胖子抖抖索索的走了進來,臉色蠟黃,目光渾濁,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齊拂柳好奇的看了那個胖子一眼,心里暗道,原來嫖|娼的男人就長這副樣子啊!
看到齊拂柳好奇的看那個胖子,葉星離頓時不樂意了,“阿拂,我們走吧,別臟了你的眼!”
齊拂柳:“……哦。”
葉星離把齊拂柳推出去,出門前,瞥了趙蔓露一眼,“別愣著,趕緊接客吧!”
像趙蔓露這種惡毒的女人,只是被男人睡五十次太便宜她了。
被有各種病的男人睡,讓她染上各種治不好的臟病,后半生都沒好日子過,那才是她應得的報應。
趙蔓露看著那個緩緩向她走近的胖子,滿眼都是絕望:她怎么就淪落到這種境地了呢?
葉星離帶著齊拂柳離開了。
嚴依依滿頭滿臉的血,嚴季楠顧不得趙蔓露,扶著嚴依依離開,帶她去醫院。
房門關上,胖子將趙蔓露壓在身下,扯掉了她身上的衣服。
很快,房間里響起了趙蔓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服從葉星離的命令,留在門外監督趙蔓露和那個胖子的震棣:“……”
為什么他離開訓練營之后,執行的第一個任務是這么的……不可言說?
心碎!
寵妻入骨:神秘老公有點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