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偎進顧君逐懷里喃喃說:“像我們這樣正常的人,永遠想不到壞人到底可以有多壞,我想不明白,都是人,心臟都是肉長的,為什么有些人會壞的讓我們連想象都想象不到呢?”
“沒事,別怕,那種人只是絕少數,太少了,幾百萬人中都不一定有一個,”顧君逐拍拍她,親親她的額頭:“別擔心,我會保護你和孩子們的,你和孩子們都會沒事的!”
“嗯,”葉星北點了點頭,又搖頭笑笑,“我沒事,就是忽然看到這種新聞,特別同情那小夫妻倆,心里特別難受,你讓我緩一會兒我就沒事了……對了……”
葉星北轉移話題:“祁酥的事情怎么樣了?他在你這邊還適應嗎?”
“還行,”顧君逐說:“我讓顧清潤陪了他一天,效果顯著,看上去像個人了。”
葉星北:“……”
這話說的……就好像人家以前看上去不像個人似的。
她笑著揶揄:“你有本事給祁哥打電話,把剛剛那句話和他說一遍。”
“和他說我也不怕,”顧君逐笑呵了一聲,“就他那種活的那么失敗的人,我說什么他不得老老實實聽著?”
“也對,”葉星北嘆息著點頭:“那對小夫妻的不幸是意外,他的悲劇是自找的,他妻子要是泉下有知,肯定會罵自己當初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了祁承言,自己悲劇了不說,還連累了兒子。”
她歪頭看顧君逐:“你看祁酥還有救吧?”
“有救,”顧君逐點頭說:“其實祁酥的問題并不大,他沒病,我看社交障礙也不是很嚴重,只要有人耐心引導,和人交流、出去工作都不成問題,他主要的問題是,他現在這種情況不是以前的遭遇留下的心理陰影,而是有人刻意制造的……”
顧君逐歪頭看著葉星北說:“有人在暗地里做了很多事,想要毀了他!”
“有人故意想毀了他?”葉星北想到什么,睜大眼睛,“他繼母?”
“對!”顧君逐哼笑,“所以我說,我想說祁承言什么,祁承言都得受著!他如今也算得上位高權重了,可連自己的兒子都保護不好,他兒子前二十多年受苦,還能說有他母親的責任,現在呢?好容易兒子找回來了,他卻又一次沒盡到保護兒子的責任,我都想罵他廢物了!”
葉星北:“……你還是忍忍吧,你也知道人家位高權重,你罵人家干什么?別幫了人家還不讓人家記你的好。”
“沒事,”顧君逐笑著說:“我看祁酥還挺順眼的,就讓祁酥跟著我干,以后祁酥就是我攥在我手心里人質,保證祁承言見了我就客客氣氣的。”
葉星北無語:“人家現在對你也挺客氣的好吧?就差把你供起來了,你還想怎樣?”
“我沒想怎樣,”顧君逐捏捏她的臉頰,“我這不是看你不開心,和你開個玩笑,逗你開心嗎?”
“我沒事,過會兒就好了,”葉星北偎進他懷里,喃喃說:“不但你保護我,我自己也會保護好我自己的,我好幾個孩子了,我得好好活著啊,我不能死了……”
你是我的難得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