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于公司的幾位副總而言,他的工作輕松的多。
公司里需要用到律師的事務原就不是很多,而且,他手下有個律師團,他只需要把關就可以。
相比幾位副總,他的日子過得舒坦多了。
他和余墨一起來找老板簽字,簽完字之后,他的工作少了,余墨的工作比來時又多了一倍。
余墨的臉色肉眼可見的不好,上了車就念叨,“當年我怎么沒學律師?為什么?”
當律師多好?
按法律條文擬個文件,讓老板簽字就行了。
當副總呢?
要策劃、要跟進度、要觀察市場反應、要統籌、要協調,老板老婆生孩子的時候,還要把老板那部分的工作給做了!
啊啊啊!
當年他該學律師的!
老話說的沒錯,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
當年他就是入錯行了!
顧宴聽完他的抱怨,輕笑:“當律師,尤其是當頂尖的律師,也是看天賦的,不是誰想當就能當的。”
被工作重壓壓的原本就低氣壓的余副總,氣的一下就炸了,“什么意思?你說我沒天賦?你以為副總,尤其是顧五爺的副總是誰都能當的?伺候顧五爺比伺候太后老佛爺還難好嗎?”
顧宴笑著把手機錄音器打開:“來,再說一遍,我幫你放給老板聽。”
余墨:“……滾!”
顧宴拍拍他的肩膀,“淡定,想想你的年薪和獎金,你就開心了。”
余墨:“……并沒有好嗎?你賺的也不少好吧?”
“沒你多。”顧宴謙虛。
“可是物以稀為貴啊,”余墨說:“老板的副總還幾個,首席律師不就你一個?”
顧宴:“……咱倆一個律師一個副總,又不是同行,你和我攀比什么?”
余墨:“誰讓你和我坐一輛車的?”
顧宴:“……親,這是我的車,是你聽說我要去找老板簽字,你自己擠上來的好吧?”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看你不順眼!”余副總要忙瘋了,他要放飛自我解壓!
顧宴:“……行吧,你年紀小,我不和你一般見識。”
他看向窗外,不肯說話了。
余墨轉了轉眼珠,湊過去:“聽說,你要入贅了?”
“……”顧宴扭頭看他,“你聽誰說的?我怎么不知道我要入贅了?”
“別裝了,我們都知道了!”余墨得意洋洋的拍拍他的肩,“恭喜呀!聞家大小姐我見過,相當不錯的一個妹子,雖然性格強勢點,你嫁過去可能會受點委屈,可沒關系,你是律師,她要是家暴你,你就告他,咱們顧氏一個律師團呢,不怕她!”
顧宴:“……不知不覺,咱們之間已經有了這么大的深仇大恨了嗎?你不但咒我入贅,還咒我被家暴?”
“我這怎么叫咒你?我這是在安慰你!”余副總義正辭嚴。
顧宴呵呵,上下打量他幾眼:“我這入贅是八字沒一撇的事,倒是你,你是實打實的入贅,你被家暴過沒?要不要我出手,替你主持公道?”
余墨:“……胡說八道,誰說我入贅了?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