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顧憶維臉色鐵青的反駁:“我分明是被人下了藥,在人事不知的時候被人弄到這個房間里來的,我根本不認識你姐姐,你說誰通奸?”
“我當然是在說你呀!”秦佩瑤嬌嬌的說:“昨晚和我姐姐做了不知羞的事情的人是你,說別人對得起你嗎?”
“昨晚……”顧憶維看了坐在床邊的女孩兒一眼,腦海中閃過一些零碎的畫面。
陸純如離開后,他一時有些不習慣,總覺得身邊空蕩蕩的。
他沒和陸純如分手時,他們關系很親密,下了班,陸純如會來他宿舍里幫他做飯,或者兩人出去逛街、吃飯、看電影。
陸純如離開后,下班后回到宿舍,就只剩下他一個人了,他一個人待在宿舍里,總忍不住回憶過去,觸景傷情。
倒也不是說他對陸純如舊情難忘,他對陸純如確實沒感覺了,他也沒想再和陸純如重歸于好的念頭,一切都只是習慣而已。
以前,他習慣了有陸純如陪伴的生活。
現在,他們分手了,他需要一段時間適應。
于是,陸純如出國之后,下午下班之后,他會出來散步喝酒。
昨晚,他來了綠色酒吧。
他找了一個燈光昏暗的角落,接連要了幾杯不同的酒。
他不酗酒,喜歡品酒,所以當天他要的幾杯酒都是不同的。
他酒量不錯,喝了幾杯,只是微醺,但在他喝下昨晚的最后一杯后,他很快就人事不知了。
現在想來,昨晚他最后喝的那杯酒,肯定被人動了手腳。
“昨晚我被人下藥了!”想到這里,他很肯定的說:“我的酒量很好,不至于幾杯酒就醉的人事不知,我喝前面幾杯酒時還很清醒,喝完最后一杯就人事不知了,肯定是最后一杯酒被下了蒙汗藥之類的藥!”
顧馳“嘖”了一聲,抬手搭上他的肩,“你這警惕性也太差了!”
“對不起,馳哥,”顧憶維滿臉羞慚:“我給大家丟臉了。”
顧家的每一個保鏢都曾經受過最嚴格的訓練,都是訓練營同期學員里成績最優異的畢業生。
像蒙汗藥這種東西,他們應該很輕易就能嘗出來,不應該中招才對。
可能昨晚他喝了太多種酒,導致味覺麻木,也可能是酒中下的藥是最新型的,他以前沒接觸過,又或者是太過安逸的生活讓他覺得四海升平,歲月靜好,降低了他的警惕性。
總之,他犯了絕不該犯的錯誤。
顧馳拍拍他的肩膀,沒說什么。
顧憶維的錯誤的確不該犯,他犯了錯,自然會得到他應該得到的處罰,但不是現在。
現在,是一致對外的時候,他得先弄明白今天顧憶維中的這個招是沖顧憶維本人,還是針對顧家。
他安撫的拍拍顧憶維的肩膀,看向秦佩瑤:“來,請這位積極跳出來指控我兄弟的小姐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兄弟和你姐姐被捉|奸在床了,然后呢?你想干什么?”
秦佩瑤的臉色一下冷了,怒聲罵道:“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