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云昕恍然,“原來從一開始就針對我,就是因為嫉妒我長了一張美過幾百倍的容貌啊?”
她臉上不見一點被罵的怒色,反而哧哧笑了起來,“真是沒想到,我還以為是我哪里不經意得罪了,才無緣無故的突然開始針對我,感情是一開始見到我,就對我的容貌不爽妒忌,才在第一次被召侍寢的時候,讓的婢女過來嘲笑我,之后又一路針對陷害我?”
石云昕一副開心得不行的樣子,“哎呀,要不是,我都不知道我自己美成這樣呢!這就招了嫉妒,說明我的容貌得有多出色奪目啊,真是令人快樂。”
梁心兒:“……”說到這個地步,她竟然還能如此歪曲,她到底是個怎樣可惡的賤人!
“石云昕,未免太自不量力。”
梁心兒憋著一口氣,冷冷望著她道:“我有家世,父親是尚書,是有實權的高官厚職,家中只有一個爺爺是快要退下的老御史了,別說官員,親人都不多一個,家族都稱不上;我有才情,琴棋書畫無一不通,是貴女中的才女,就靠著一張妖媚俗氣的臉,以色侍人,下賤堪比青樓中的妓女;我承歡皇上,是一步步做的才人,而先前在皇上眼里一文不值,皇上看都不多看一眼,得靠著聲色才能勾得的皇上。”
“我和相比,仿佛是云和泥的區別,甚至都不當得上是一個正經的宮嬪,就是個妓子一樣邀寵獻媚的下賤人,我嫉妒?有什么可讓我嫉妒的?”
梁心兒臉帶嘲諷,眼帶不屑,語言似利針,尖銳地將石云昕羞辱了個透徹。
石云昕臉色自若坦然,一雙如水的杏眸睨著梁心兒,卻笑著說:“但還是嫉妒我,嫉妒我有下輩子都長不出來的絕美容貌,嫉妒我有天大的運氣一路風頭直漲,嫉妒我賣弄盡才情和氣質都換不來的圣寵。”
“以色侍人?哈哈,梁才人,可真是好笑,這個后宮里誰不是以色侍人,誰不想獲得皇上的寵愛啊?說得我那么不堪,說得自己那么高潔,那在四國盛宴上去試試會不會鋼琴的時候特意表現什么呢?在皇上面前一副柔婉美麗可人的樣子干什么呢?”
“我當然有讓嫉妒的地方了,我會彈鋼琴而苦苦看穿了那琴身都沒看出個所以然;我能勾得皇上而再端著表現也不能;我不用打扮便是清水出芙蓉的絕色容貌,而再精心萬分打扮得矜貴又清雅也在美女如云的后宮排不上號,最后,不嫉妒我,針對我做個屁?現在還第三次來找我做個屁?”
石云昕毫無顧忌,大肆直白,說了個爽。
如果有后宮嬪妃現在在旁邊聽著,一定是眼珠子都瞪出來,世上……世上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石云昕句句針對著梁心兒的心思,也不管自己其實是不是那樣,都說得讓梁心兒難堪痛恨萬分,還無可辯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