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黑眸一沉,坐過來動作很輕柔地將石云昕抱進了懷中,特意順著她閃到了腰的姿勢,然后淡淡道:“是朕在興頭上沒顧著溜溜,讓溜溜受傷了。不過這并非是朕想的,溜溜要好好養傷。”
石云昕幽怨地咬著被角,不對,咬著牙,貼著皇帝的胸膛微微顫顫道:“皇……皇上,臣妾覺著臣妾好像真的不宜侍寢,在床上總是會受傷,是不是可能真的相克……”
石云昕報復性的話還沒說完,皇帝就打斷了道,“胡言亂語!想朕打?”
皇帝黑了臉色,黑眸沉沉地看著她,有著不同平時的冷色。
石云昕……慫了,卻還幽怨著臉對皇帝道:“可臣妾……臣妾這次就算腰沒閃,第二天也定下不了床了!”皇帝是不是太過分了啊!
楚天闊的神色緩了緩,繼續望著懷里的石云昕道:“朕下次定會放輕。”
誰讓送了朕虎鞭作為生辰禮物的。
就算是陰差陽錯,拿錯了的!朕收到虎鞭這種非常具有特殊意義的東西作為生辰禮物,還是這個對象送出來的,那肯定也會有別樣的興奮嘛!
誰想到才興奮了一次,就折騰得石云昕腰閃了……
皇帝也有些尷尬好嗎!
石云昕感覺到雙腿之間還有火辣辣的感覺,想來想去還是沒能想舒服,驀然一側頭,扯開皇帝的衣衫,又在皇帝鎖骨處一口咬了下去。
抱著她的皇帝身形微微一頓。
石云昕咬得用力極了,好半晌,才移開來。
一看皇帝鎖骨上本來就有個傷痕的地方又添上了新的咬痕,石云昕才感覺心里好受了點兒。
哼,憑啥一時干一時爽,一直干一直爽,而我卻是干了一會兒爽,一直干就狗帶啊!
皇帝黑眸深深望著她,眸里有淡淡的波瀾,開口道:“溜溜口勁兒不小。”
石云昕才不管他是明嘲還是暗諷,又像條死狗一樣癱進了皇帝的懷里,爾后絕望地發出一句:“唉,現在這樣這可咋睡覺啊?”
楚天闊:“……”越說越覺得他罪孽深重……
最后皇帝抱著她,石云昕遷就著腰身處,以一種別人看了會狂笑不止的極其別扭的姿勢被皇帝摟著睡了過去。
才睡了不到一個時辰,石云昕睡得還沉沉的,皇帝就起身去上朝去了。
離開之時,楚天闊還特意吩咐云外閣里的人:“婉容醒后記得好生照顧,別讓婉容一覺醒來忘了自己有腰傷,又扭到了。”
桃夭等人:“……”皇上您還真了解我們主子啊!
楚天闊又道:“并立即去叫醫女來,再為婉容做一次治療。”
桃夭等人敬畏低著頭,當然是齊聲應是。
楚天闊就更了衣,早膳也沒用,離開去了上朝了。
石云昕一覺直睡到中午才起來,身體有些酸痛,才一睜眼,一直守在旁邊的桃夭就上前,提醒她腰閃著了,并且服侍她起來。
石云昕想起了昨晚在床上腰閃了的事,又咬了一次牙,幸好這下沒再扭到,在桃夭桃葉的伺候下起來更了衣,醫女還剛剛到了,又為她按了一次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