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沒想到,喬栩明明喝了那杯做了記號的香檳,明明在她看來計劃已經成功了的時候,卻來了這么一個大反轉。
該被下.藥的好好站在這里,而她的菲菲……此時卻在里面受苦,還得承受流言蜚語。
很顯然,是她們母女被喬栩這個賤人玩弄了,而她,明明是個受害者,卻還需要對她低聲下氣求她放自己一馬。
“我……我什么都沒做,我什么時候算計你了?你明明好端端地站在這里,我算計你什么了?”
秦舒宜想也沒想,便開口否認道。
她承認里面的人是嚴妤菲,沒了名聲還能說是被喬栩給算計的,菲菲有那么多的忠實粉絲,他們一人吐一口口水,就能將她給淹死了。
可她若是承認了這次的事是她算計喬栩,否則,別說喬栩,就她那個干兒子首先不會放過她。
所以,關于這件事,她是絕對絕對不能承認的。
喬栩再一次被秦舒宜這厚顏無恥給驚到了。
還真是不把她的臉皮扒下來,她還不死心。
她的目光,透過人群,看向現在那里穿著白襯衣,打著蝴蝶領結,一副侍應生打扮的年輕人,見喬栩看向他,他便從人群中朝喬栩走了過去。
“陸太太。”
秦舒宜看向面前的年輕人,臉色瞬間就慘白得沒了半點血色。
擋在房間門口的身形,狠狠一抖,雙腿一軟,沒法站穩。
這個侍應生是她特地花錢收買,讓他如果看到喬栩來了舞會就在香檳里動手腳,杯子上還做了不太明顯的標記,不知情的人根本看不出來。
所以,當時,這個侍應生過來的時候,她跟菲菲看到托盤上帶了隱秘標記的酒杯,就立刻端走了了另外兩杯,讓喬栩沒得選。
現在看到這個年輕人站在喬栩面前,她就完全想明白了。
侍應生做了標記給喬栩喝的那杯酒沒問題,有問題的是她跟菲菲喝的兩杯中的一杯。
有問題的酒不論是她還是菲菲喝的,結果都可能是現在這個情況。
不是她在里面,就是菲菲在里面。
好惡毒的女人!
秦舒宜看著喬栩,眼中難是怨毒和憤恨。
“嚴太太需要這位先生當著大家的面說一說你想干卻沒干成的好事嗎?”
此時,秦舒宜知道自己死咬著不承認都沒用了,既然喬栩叫了這個人過來,顯然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的。
在來舞會之前,她大概就是打算將計就計了。
賤人!這個惡毒的賤人!
秦舒宜在心里恨得牙癢癢,面上卻服軟了下來,目光陰冷地看著喬栩,聲音低沉道:“你想怎么樣?”
“我想怎么樣?”
喬栩挑眉看著秦舒宜這副明明干了下賤的事還一副受害人的樣子就忍不住想給她一巴掌。
不過,她這個人,向來喜歡做一些比打一巴掌要溫柔一些的事。
比如說,讓她跟嚴妤菲狗咬狗啊。
“難道不應該是我問嚴太太,你想怎么樣嗎?我跟你無冤無仇,我到底哪里讓你這么恨我,要用這種方式對我?”
說著,面上露出了一絲委屈來。